拯救第三十步
陈文清找到工作了,经熟人介绍,在西餐厅的乐队里担任钢琴师。
月薪六千,每日工时六小时。
钟月替她gao兴,替自己担心。
钟月把人送到餐厅门kou,刚与陈文清说完再见,手机铃声便响了。
是付荣打来的。
钟月不敢接,也不敢挂断。
手机成了一个tang手山芋,她揣jinkou袋,又掏了chu来,放jin书包,又拿了chu来,仿佛贴近pi肤,就浑shen发yang。
付荣的耐心如同这短暂的铃声。
他挂断了电话,脸se阴沉。
他怒不可遏,像是有一只听话的小狗,突然趁他放松的时候咬了他一kou。
它的可ai与可怜都是装的。
狄娜说的没错,钟月和那些女人一样,都是披着羊pi的狼。
付荣要被即将爆发的愤恨吞没殆尽。
他尝试冷静xia来,在办公室里来回走着。
自从那女人死了,他便以为这个世上,再不会有将自己拿nie在gu掌之间的人,可他还是掉以轻心了。
付荣的耳边仿佛响起年少时,那群压在他shen上的老女人们的可怕笑声。
她们用着涂满艳俗的红se指甲油的手,抚摸那他尚未发育成熟的肉ti。
她们像是撑着一张松弛的人pi的枯树,深刻地知dao自己年老se衰,所以愈加疼惜他的弱小与无助,渴望他的健康与年轻,似报复xing地摆nongtunbu,伸颈淫叫。
付荣gan觉全shen的骨tou在颤抖,血肉在凝结。
他咬紧牙腮,齿间发chu咔呲的响声。
半刻钟之后,他握紧拳tou,深xi一kou气,接着一拳一拳地砸向墙bi。
米白se的雕花墙bi上仿佛渗chu红seyeti,渐渐地形成了一块血窟窿。
他的拳tou挥得越快,她们的笑声便越gao昂。
付荣想着,钟月肯定在某个时刻偷偷地嘲讽着他,笑他的自以为是,笑他的沾沾自喜。
她的面容漶化了,与那群蛇蝎之妇的衰老面容重叠在一起。
他分不清谁是谁了,倒不如将她们视作同伙,一并痛痛快快地憎恨着。
他已经想好要怎么折磨钟月了。
钟月像是一个无知小孩,甚至连一颗糖都没有得到,就被付荣诱拐了。
她对那夜的事qing,心有余悸。
她比以往都要听话,他要她往东,她不敢往西。
因此,当她走jin一个神秘的俱乐bu,房间里暗紫红的灯光照在墙bi上,各种款式的xing用ju就如同恐怖的刑ju。
她知dao,即便是地狱,也要tiaoxia去。
钟月脱光衣服,躺在欧式大床上,像一只待宰的猪肉。
付荣挑选完用ju,便亲自在钟月shen上cao2作起来。
他耐心地an照步骤:往她的shenti里saijin各种可怕的daoju。
整个过程,他似乎是在包装一个jing1心的礼wu,准备送人。
钟月的tui被折叠在xiong前,双手各自绑在两侧的脚踝上。
她知dao这绳zi牵一发而动全shen。
daoju的频率很快,可是没有前戏与亲吻,钟月只有生理快gan的煎熬。
她叫不chu一个完整的字词,只能像只幼兽低声呜咽。
付荣坐在钟月shen边,把cu钝的daoju往她的tinei摁了摁,风轻云淡地问dao。
“待会儿会有七八个男人过来和你玩,你兴奋吗?”
钟月突然挣扎起来,似一条刚从河里捞起来的活鱼,被人扔在沸腾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