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这是一家茶楼的单间里,一个小隔断里面只有一张桌zi和四张椅zi,上方chui着的空调让人gan觉到有些冷。我对面分别坐了两个人,一位是大概30多岁,没见过的陌生女人,另外一位则是上次的男主角――C。
我今天的穿着和上次不太一样。耳朵上的九个耳dong都穿上了金属的耳钉和耳环,妆也比上次nong1了些许。shen上随意的穿着reku和印着瑞典死金乐队Arch Enemy标志的白衬衫,赤脚沓着一双凉拖。茶楼的门kouchu1写着衣冠不整者禁止runei,但是jin来的时候却没有人拦我。
此时距离和C的那单交易已有一个月有余。C仍面带属于他的微笑看着我,旁边那位女士却好奇地打量着我。她看样zi不到40岁,但也确实不太年轻了。穿着很时髦,有一种很gao雅的气质。长的不是太惊艳但是却很耐看,鼻梁上的一副金丝yan镜让我猜测她是一名gao级知识分zi,比如大学老师之类的职业。她的yan神很温柔,甚至给人一种母ai的gan觉。而对我来说,母ai是从小就缺少的奢侈品。所以我不敢直视她的目光,只好低xiatou狠狠咬住xiguan假装去喝那杯已经快没了的冷饮。
这场见面是冰jie安排的,她却没有来。会面的人里有C,我假装不qing愿的来了,nei心却充满了yu望。是为了钱还是男人?我也不知dao。
“你真的是同xing恋么?”
C的第一句竟然是这句话,而且一dian不带有ganqingse彩,仿佛上次游戏对他来说已经忘却了。我想起那晚对C产生的yu望,不仅脸上变的更红了。不知dao为什么面对Cshen边那位女人我总是gan觉放不开,她的yan睛似乎能看透自己的nei心。
”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对女人的yu望需求更多一些。”
我变的意志不jian定,gan觉自己的声音都是颤抖的。那位女士却开kou了,她的声音很好听,竟再一次使我想起了妈妈。
“不要紧张,能讲讲你成为les的经历么?”
她的这句话很像面试官,而且毫不在意别人的**。我本不想张kou,但对面莫名的气场让我说chu了自己的经历。
我chu生在南方一座不太大也不太小的城市。爸爸是一位长相英俊但吃喝嫖赌样样jing1通的男人,妈妈则是一位充满小资qing调却只会花钱的女人。他俩看起来郎才女貌,实际上结合起来却像对方的仇人一样。记的小时候家里没有一天是安宁的。**u分吵架都是以妈妈对爸爸大吵大闹,爸爸甩给妈妈一记耳光,妈妈抱着我哭,爸爸满怀歉意看着我们俩结束。但是妈妈从来不会反抗,因为她只会花钱不会赚钱。而我们家的钱都是爷爷nainai救济的。即使这样她还是带着我学画画学舞蹈好似要把我培养成一个和她一样,成为文艺气息严重的花瓶。
在我上初中的时候父母最终离了婚。我被判给了爸爸,妈妈则跟着另外一个男人走了。那个男人我没见过,不过gen据我对自己母亲的了解,认为他不一定会是个有钱的男人但一定是一个长相英俊充满艺术气息的人。
妈妈和新男友去了北方那个男人的老家之后我就再也没看见过他们。爸爸把房zi卖了带着我住jin了nainai家,那时候爷爷已经去世。爸爸是家中的小儿zi,nainai比较jiao惯他,他依旧过着放浪形骸的生活,和许多女人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我几乎一周才能看见他一次,他也从来不guan我的生活和学习。不过每次看见他,他诚恳的态度都让我认为他是一个好父亲,他就像对待自己朋友一样对待我。我喜huan把自己青chun期的古怪想法告诉他,他总会给我chu一些没有用chu1但是很有趣的主意。他可能不是一个好爸爸但是一位好朋友。
过了两年,他说广东省发展的不错,要去那边闯dang闯dang,便向nainai要了一笔钱,去了更南的地方。nainai虽然很jiao惯他,但心里已经默认他是一块不可雕铸的朽木了,留着在shen边只会徒增麻烦,所以并没有挽留他。这是我最后一次看见爸爸,去了广东之后他便逐渐和家里失去了联系。
我上gao中的时候成为了住校生。这个时候nainai也去世了,她一共生了两个儿zi,于是我又到了大伯家。大伯是个很有钱的商人。他把赚的许多钱都分给了nainai,nainai却把这些钱都留给爸爸胡花,所以在他yan里学习不算太优秀的我和爸爸是一类人。大伯的儿zi学习很好,从小就是同龄人的榜样,我住在他们家的时候他正在mei国的一所常青藤大学留学。所以无论是我还是爸爸,和他们一家人相比都不是同一个阶级的人。大伯和伯母虽然从来不会打骂我,但是从二人冷漠的yan神中也知dao他们从来没把我当成一家人,所以我**u分时间都住在学校里。
我从小就有受nue的倾向,上小学的时候就在家里没人的时候用鞋带把双脚绑起来假装自己被绑架了。自从上了gao中后这种yu望变的越来越qiang烈。住校的时候我在上铺,我常在夜晚偷摸脱光衣服用一gen鞋带把自己的双脚绑起来,然后用另一gen鞋带打成一个圆结把双手伸jin去,ti验束缚的gan觉。一次我翻shen的时候被zi不小心掉在了地上,xia铺的女生立刻把它捡起来,抱着送到我床上,当她看见我赤shenluoti手脚被缚的样zi一xiazi惊呆了。
她是一位shen材cu壮长相不太chu众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