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u婢伺候主zi是本分
柳初初看了看天se,已经渐黑,甩了甩手:“总算都写完了。”
程zi安突然推门而ru,看到她还在屋nei,随着手腕晃动,xiong前的两坨雪峰也跟着一晃一晃,直把他晃的shentire燥起来,这个丫tou,也不知是有意无意,总在撩拨他:“初初,你还没休息?”
柳初初看见他回来,嫣然一笑:“公zi,公文我抄完了,你来过目看看。”
程zi安走到桌前,拿起公文看了看,字迹工整,娟秀清丽:“不错,初初的字写得很好。”他抬眸看向柳初初,yan中满是赞赏,看来柳初初所言非虚。
柳初初被夸,心中开心,盈盈一笑:“谢公zi夸奖!”
“时间不早了,你去歇息吧。”程zi安坐在书桌前,tou也没抬,他轻抿了kou茶,非常适kou,不由对柳初初更加满意了一些。
柳初初盈盈屈膝,便自顾洗漱,和衣躺在外间的榻上睡去……
程zi安批改了xia奏折,抬tou时红烛已经快烧完了,他伸了个懒腰也洗漱了一番,打算就寝,路过ruan塌边,见柳初初睡的香甜,只不过因为她的扭动,领kou大敞,xiongkou的ruan绵lou了大半,好像随时要呼之yuchu一般。
程zi安yan神一黯,呼xi变得有些急促,努力压xia心中的燥re,却还是移不开yan睛,只觉得闭上yan就是她那两个花白的雪团在自己yan前晃来晃去,他自问行事向来有礼,也不知dao为何偏遇到柳初初这个丫tou,她可真是上天派来克自己的,一见她,shenxia的小兄弟便gaogao的敬礼。
程zi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如何也睡不着,shenxiaying到要炸裂一般,想伸手去扶平这燥re,终究还是忍住了,他实在zuo不chu自渎的事来,恍惚的睡梦间,自己看过的那些chungong图里的女zi都变成了柳初初的模样,袒xionglou背的邀请自己一品逍遥乐事,他shenxia抖了抖,猛的醒过来,惊觉自己zuo了chun梦,再往跨间一摸,虽然没有梦遗,那ding端也吐了不少汁shui来,他只觉得shenxiajianying如铁,急切的想要释放。
柳初初刚来到新环境,不敢沉睡,听到程zi安翻来覆去的声音时她便醒了过来,壮着胆zi问dao:“公zi?你还没睡?”
这一声呼唤让程zi安心nei的浴火更加膨胀,他哑着嗓zidao:“初初,你过来。”
柳初初不疑有他,nu婢伺候主zi是本分,不论几时只要主zi唤她,她都要过去伺候。
挑开床幔问dao:“公zi可是zuo噩梦了?”
程zi安在借着月光看向柳初初,见她睡yan惺chu忪,衣衫大开到了xiongkou,两团ruan绵一颤一颤而不自知的样zi,让本就jianying的分shen更加ting立,他低咒一声,再被这丫tou勾xia去,自己的非要爆开不可,他嗓zigan1涩,伸手顺势将柳初初拉到床榻上躺xia,翻shen压在她shen上,炽re的呼xi扑在她的耳边:“初初,你怕我吗?”
柳初初不知dao程zi安是怎么了,突然来制住自己,迷糊间gan觉他跨间似有一jianyingwuding住自己,遂想到定是什么惩罚人的武qi,看来自己刚才不应该睡觉,定是自己抄录的公文chu了差错,思及此立刻诚实dao:“有一diandian……初初若是哪里zuo的不好,公zi可以告诉初初,初初都会改的。”
程zi安轻笑一声,用手轻轻nie住她的xia巴,借着窗外的月光,bi1迫柳初初与他对视:“呵~你既然怕我,那你为何还要留在我shen边?
”
柳初初不敢说实qing,总不能告诉程zi安,自己其实是怕被发卖到花船才讨好他,哄他,想要留xia?柳初初垂着眸zi,不敢看程zi安,怕他看chu自己在撒谎,毕竟他腰间别着棍zi,怕是自己说错一句就要挨打,从小到大连最严厉的母亲都没打过她一xia,可见她为人到底有多乖巧:“因为公zi对初初好。”
程zi安轻笑:“我对你好?”他轻捻柳初初的xia巴,呼xi近可拂面:“那你说说,我如何对你好了?”看着柳初初因为害怕而剧烈起伏的两团,程zi安忍住想埋首在里面的冲动,只是刻意压低shenzi,隔着中衣gan受她雪峰的柔ru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