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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o自尊坏脾气的天才妹×冷漠刻薄哥/温柔自卑残疾哥②

大学毕业后的第四年,我和一个男人相识相恋走ru婚姻殿堂,没过了多久我有了shen孕。

寂静的冬夜降xia江南初雪,伴随着新年的钟声,我的羊shui破了。等我再次清醒,丈夫欣喜的将女儿抱到我面前,我没有什么力气再去zuo什么反应,只是轻飘飘瞥了一yan――那孩zi小小的红皱皱的一团,实在不好看。

一阵脚步声。我迷迷糊糊闭yan又恍惚着醒来,有人将我拥ru怀里。

他的泪好多,冰凉地、滴淌在我肩tou。

是宋瑞亭。

这个我曾经最最不想要见到的人。

……

“母ai”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是一个沉重的词。我一向自私,懒得再分chu多余的ai。

女儿的名字是宋瑞亭取的,他说瑞雪兆丰年。

我总共见过宋瑞亭哭过两次。一次是在gao中时期,一次是我生孩zi这天。

他的手轻轻覆盖在我的手心上,语气温柔得让我直起鸡pi疙瘩。

“阿英当妈妈了。”

声音轻得像在叹息,风都能将其淹没。

我不好形容他说这句话时的表qing。

我们上一次这样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不知dao是什么时候,或许是我结婚那天,他作为我家属chu席我的婚礼现场。我的父亲那时早已去世,宋瑞亭牵起我的手走在红毯上,一步一步,一如童年玩的过家家游戏,不过这次不是他扮新郎。

我以前恨他。

最最开始的时候我把他当zuo跟我站在同一战线的人,他能够帮我兜底,帮我包揽所有的错chu1。即使他xing格冷ying,说话也不够温柔,但我仍把他看作最好的哥哥。

后来的变故……我也不必再提――我将他视为仇敌,认为世界上最最该死的就是他。

只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对于我而言已经从兄长变成熟悉又无话可说的“陌生人”,对他的恨意自然而然也消散。

宋言书在我生产那天遭遇飞机延误,我生完孩zi第二天他才赶来。他的耳疾不知dao为什么还没治好,an理说他现在所在的国家医疗shui平够gao的,可他还带着当年那个该死的助听qi。

宋瑞亭与宋言书就这样在这房间里碰面,彼此连招呼都不打,像是看不见对方。他俩什么时候关系差劲成这样了?以前我上gao中的时候他们还愿意装装表面样zi。

宋言书将我原先有些冰凉的手再重新nuanre,空调的re气打在我脸上,我闭上yan,仿佛在一瞬间又回到了年少,只不过在教室里睡了一觉,醒来之后会听见哥哥走到我桌zi前走过时淡淡的一句“放学了”。似乎一切都没改变过。

/02/

女儿很聪明,和我小时候一样。

她粘人淘气,我走哪儿她跟到哪儿,像条永远不会掉队的小尾巴。她断nai晚,直到到了不得不断nai的年纪才彻底断;会说的第一个词是“妈妈”,委屈了伤心了难过了gao兴了也要喊“妈妈”。

我一直以为女儿就只是个有dian缠人小家伙,直到她上了幼儿园而我被园长请到办公室之后,我才知dao我的女儿是个能把坏小孩an在地上揍的小勇士。

这个小勇士的脑袋瓜里总有稀奇古怪的想法。

“妈妈,我长大以后可以和你结婚吗?”

多奇怪的话,至少我小时候没问过这种问题。小孩zi的脑回路总是另辟蹊径,我只好笑笑顺着她的回答,“等你长大之后再问我吧。”

这小姑娘以前也问过我相似的问题,她说爸爸长得没有舅舅们帅,问我为什么不和舅舅结婚。后来她就没再问了,甚至有时候会说舅舅们的坏话让我离他们远dian。

我问她为什么这样,她不太gao兴的撇撇嘴。

“因为舅舅们也喜huan妈妈。”

/03/

记忆回到我14岁那年。

我不记得我当时和宋瑞亭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吵架,但是我清晰的记得他向我说的每一句话。

他说:『宋瑞英,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聪明,不是所有人都是天才。不要总是理所当然。』

他说:『我这辈zi最恨的就是你,你为什么要chu生?我恨不得你现在就去死。』

那时候我是怎么gan1的?我拿起花瓶,朝他脑袋砸了过去。

我小时候确实ting疯,这dian我承认。我睚眦必报,受不了别人骂我一dian,能够让他的嘴闭上就够。我没使全劲,毕竟我也不想杀人,可还是有大片大片的血从他脑后涌chu,害他feng了好几针住了好久好久的院。

这是我们矛盾最尖锐的一回。

我到现在还是忘不了宋瑞亭说过的话。

现在虽然不恨他了也依旧对他没有好gan。我从小就被人捧着夸着哪里受得了这种讽刺,我妈说我自尊心太qiang太过于冲动不好,可我改不了也不愿意改。

不用多年后的回tou,即使那时我也明白:宋瑞亭跟我一样有着极其qiang烈的自尊心。只是**u分qing况xia他都表现的不在意。

他因此而恨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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