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止雾抱着狗头狠狠亲了一口,眼神也没有给眼神变得幽怨的鹤棘鱼一眼:“不要了,快过去一个月了你还问我,不知道一件事情只能问一次吗。”
又要吸一口时衣领子被拽住了往上拉,林止雾整个人都缩到了衣服里面。
鹤棘鱼感觉到自己眉心突突跳了两下,压下心中冒出来的火气道:“我找的人没给你衣服?”
林止雾仰头看了眼鹤棘鱼,手还是抱着狗不松手:“给了,狗穿着合适就给狗了,气什么,你要是气就让我走。”
另一手捏了又捏,最后叹了口气放弃了。
“随你。”鹤棘鱼松了手,视线放在了狗的身上,在狗看过来时微挑了下眉。
狗呜咽声挣脱开了林止雾的怀抱跑了。
看着狗跑了也干脆起了身转到了鹤棘鱼身后,手抓着那及腰的黑色发丝编着辫子:“你陪我玩。”
“你没别的事情干了吗,不要每天黏着我。”
鹤棘鱼皱眉,话语中都透着不耐烦,而林止雾却不在意,认真回答着对方的疑问。
“有啊,逗猫逗狗,给野草编辫子,下河摸鱼,不过阿纸不让我去,就再也不去了。”又是阿纸。
鹤棘鱼更烦了,语气都变冲起来:“他不让你去你就不去了,我怎么不知道你会这么听话。”
林止雾笑了笑,到也不生气,解释着:“我不听话阿纸会伤心的,我不想他不理我。”
在快要编到发尾时,手上的头发被扯了过,那编好的辫子也松了,只有一个大致形状能看出来原来的样子。
林止雾愣住了,下意识想把人留下来解释原因:“棘,”
后面的话被咽了回去,鹤棘鱼已经不见了身影。
林止雾想不明白鹤棘鱼这是突然怎么了,上一秒还好好的,现在又和他生气了。
他也没说什么吧。
林止雾低头踢着脚下的石子,他要去找阿纸。
右肩膀突然被不轻不重拍了一下,那熟悉的嗓音也随着响起:“我听别的鬼说他们那里突然多了一个霸王,仗着自己是鬼王宠妃无恶不作,惹得他们不敢怒不敢言,我一下就想到你了。”
“来了一看还真是你,我就知道这世上没有第二个像你这样的。”
鬼a飘到了林止雾眼前,笑嘻嘻的,那脸上奇迹般有了血色,灰白的唇瓣也有了粉。
林止雾直勾勾盯着鬼a唇瓣上那抹血色,眼神怪异。
鬼a哪怕在怎么神经大条也被这么盯得不自在起来,往后飘了飘,戒备的看着林止雾:“你,你要干什么,我可说好,我身体可是只给他,你威胁我也没有用。”
“你有病?做鬼了也敢想了。”林止雾又嫌弃又无语,视线上移盯着鬼a眼睛,话语平淡,好似只是好奇而已。
“你不是说和他**会损耗你吗,都快要连鬼都做不成了,半个多月不见,倒是有人的模样了。”
鬼a眼睛瞪大了,手摸着自己脸,飘到了湖边看了又看:“不要吓我,我才不要变成人,还是做鬼自在。”
“骗你干什么,照镜子不就知道了,你情夫没和你说你红润了吗,皮肤都有光泽,比我都要像个人。”
林止雾观察着鬼a举动,那震惊的表情不像是作假。
那个人听阿纸话的原因就是能把鬼变成人吗,有违天道了。
鬼a甚至是夸张的趴在了地上,凑得更近去看,透过湖面看到的依旧是张死人脸,白的和墙面一样。
“你骗我,哪里像个人了,脸上根本没有颜色,不要开这种玩笑。”
鬼a皱着眉,对于林止雾拿这件事情骗他有些生气。
“骗你?”林止雾看着鬼a,眉也上挑,鬼a遭受欺骗而生气的表情太真了,找不出一点假。
也懒得在多说什么,转移了话题:“你来找我干什么。”
鬼a立刻被话转移注意力,哦了两声道:“来给你通风报信的,恩人昨天哇的吐了一地的黑血,我情夫还被溅到了一脸的血,知道这件事情的就我情夫,我知道这件事情还是他回来后在床上和我说的。”
林止雾眼睫一颤,压下心中的怒火,直直盯着鬼a道:“阿纸他现在怎么样。”
“不知道啊,今天早上时我情夫还去找恩人了,应该没事,鬼嘛,吐个血不会怎么样,都变成鬼了,死不了了。”
鬼a说完后脸色一僵,脸上堆积上了苦闷:“我要走了,他发现我来找你了。”
林止雾心底怪异,怎么这么怕那个人,看起来这件事到现在都没有传出来。
“你不是说鬼气少得要再死一次了吗。”
鬼a奇怪的扔下了这么一句话:“那个就是我夸大,你怎么还信了。”
看着鬼a离开林止雾也烦躁起来。
他要去阿纸那里,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了。
但要先和鹤棘鱼说一声,突然离开什么也不说不好。
林止雾找了所有地方都没有看见鹤棘鱼身影。
衣服被汗湿贴在背上,林止雾扯了扯衣服,眉也皱了起来,放弃了要面对面说。
回到房间翻出纸笔快速写下了,我去找阿纸,五个字。
笔往桌子上一搁,找出了自己的衣服换上,在快要到门口时,才踏出去一只脚就被一股后力拽了回去,门也被关上。
“你是我的东西,知道私自跑走会遭受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