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卡萨布兰卡
夜已晚,我裹紧了外套,左边大tui莫名地开始chou痛,城市化的好chu1就是不论多晚,总有gao楼大厦为我们这些晚归的人“dian灯”,就如同父母总是为自己孩zi留盏灯一般,只不过他们更希望我们jin去消费。
我没有多余的金钱供我消费,因为我总ai将其花在常人yan里“无用”的地方,如男ji,如鲜花。
停在路kou看向ma路对岸还在亮着的花店,绿灯了,抬脚往对面走去。
玻璃门nei有个gao大的shen影正在忙碌,松散的长发被它的主人随意地扎在背后,跟着主人的动作在腰间晃动。
店门kou已经挂上了“打烊了”的木牌zi,看来是买不到花了,转shen我就打算离去。
“你来了!”shen后响起男人的声音,他尽量控制着自己因为激动而颤抖的声音,却还是没成功。
转过shen,我面无表qing地看着他,“我今天回来晚了,看来是买不到花了。”
和他背影不同,他看起来有些吓人,绝对是那种去地铁站绝对会被检查的模样。
不过不要误会,这绝对不是说他面貌丑陋,细眉凤yanpei在他白皙的面庞上,甚至可以说,我以后找小白脸就要找这样的。可他的眉tou总是紧蹙的,yan神凌厉地看向每一个顾客,左眉mao上甚至有dao肉se微红的长疤,让不少顾客都认为他曾经是混黑的,毕竟他就连说话都不算温和。
此时他正瞪着我,他并不是一个会掩饰表qing的人,不过不知dao为什么,但我很清楚他现在很不shuang。
“你今天怎么这么晚?”他像在质问。
“加班的。”然后我还去嫖了男人。要是旁人这么直接问,我定然不会理会,可我经常在这个花店买花。
或许可以说是天天都买。
反正每次嫖完男人,我都要买几支花,或许一支或许两支,三支四支亦有。我那不大不小的房zinei,到chu1都是cha着花朵的瓶zi,它们在那里度过一生直到枯萎。
而它们基本都是百合。
他转shen推开玻璃门,见我没跟着jin来叹了声气,“卡萨布兰卡?”
“嗯。”
“几支?”
“两支。”我向前走了几步,接过他递来已经被包好的百合,上面还带着shui珠。“谢谢。”我转shen离去,他也没zuo挽留,毕竟我只是普通的顾客,他也只是普通的商家。
……
到家后还没等我安置好百合,手机里便传来了简讯,我沉默地dian开那不常用的an钮,现在很少人发消息,基本上都是使用微信。
一张图tiao了chu来,很明显是男人的小腹,最近总是有莫名其妙的图片找上门来。我不断地拉黑,也试着换了几次手机号,但对方就像是阴魂不散的鬼总是缠着我不放。
图片上男人清晰分明的腹肌xia方靠着人鱼线尾bu有颗黑痣,占据了我几秒的脑海,我挑了挑眉,an我的偏见zuochu这样的事qing基本上都是些社会失败者,他们相貌丑陋总是拥有着如同他们大脑构造的feinangnang的肚pi,散发着由nei而外的臭气。
同时他们还渴望着女人,并且以自己为男xing的shen份瞧不起女人,因为他们知dao他们除了男xing的shen份再也找不到任何的“优dian”,即便“男xing”的shen份也并非是什么值得自豪的“优dian”,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分类。
可这个总是发自己私密图片的人不同,当然虽然几块腹肌算不了什么,但能健shen说明还是tingai护自己的,并且是有一定时间和金钱的。
这样的人真的会屑于zuo这样的事吗?
一开始我也以为是他随便从网络上找的,可随着图片越来越多,我逐渐发现这些图片都来自一人。
我姑且称他为“变态先生”,可他总是能轻而易举的联系到我的手机,还是叫他“跟踪狂先生”好了。
我不明白他想zuo什么,也不认为他是我上过的男人们之一,毕竟那些人每个的shenti都被我细细观摩过。
我刷着手机里保存xia来的那些私密照,手指在他neiku边缘少量未掩盖住的阴mao上hua了两xia,眯起yan睛想着。他要是直接来追求我,我说不定会假装是他女友上他个几次,可是他选择了这样的方式。
seyu熏心的我心底也有些发寒,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变态呢?
放xia手机,还未褪去风衣,我就先光着脚寻来一个空瓶zi将百合放jin去,用手指轻轻dian了dian洁白的花ban,几滴shui珠溅到我的手背。
真是有够新鲜的百合。
我大脑里浮现了那花店桌上摆的几束不同数量的百合,它们被包的很漂亮,排着队等着我来带走它们。
可那花店老板长得实在好看,让人都不愿意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