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只能囫囵应着声,像个应声虫。姐姐今天真漂亮,对了,她热不热啊?陆离给了自己一巴掌,有点色迷心窍了。
电影进展到第一次艳情片段,老电影尺度只露上而不露下,比起霓虹还算克制,饶是如此,雅梦姐也是频频侧目打量陆离:“你眼睛瞪那么大干什么?这么好看吗?”
这不是你带我看的吗?陆离有些委屈,但还是垂着眼:“不好看不好看,不如雅梦姐半点好看。”
“嗯嗯。”听出来她很高兴,“和你的两个同学比起来,谁好看啊?”
“当然是我家姐姐。”陆离不假思索,谁问这个问题他就答谁。
“我家姐姐”四个字着实戳中邹雅梦心窝,她笑得甜滋滋的,一把抱住陆离,用脸蛋蹭着陆离的脸:“梨子你今天好懂事啊。”
陆离心脏跳得越发快了,他脑袋一热,说:“姐,你热吗?”
邹雅梦的动作停了:“你热吗?”
“抱得太紧,有点热。”
沉默片刻,屏幕上的男女发出忘情的喘息声,陆离感觉得到姐姐的呼吸好像急促了几分。
“我也有点热。”邹雅梦说。
“我帮你脱了棉服吧。”陆离说这话时声音都在打颤。他经常为归家的姐姐脱外套,但从来没有哪一次比得上今天这么目的不纯。两世,两世都没有过的想法像病毒一样在脑海里疯狂增殖、扩大,甚至于爆炸……
雅梦姐轻轻嗯了一声,陆离便小心又缓慢地替她褪下面包服,露出内里那件修身的纯黑色毛衣。
“毛、毛衣呢?”陆离发现自己的舌头不争气地打结了,他终于能理解一点呆头鹅的心情了。那傻丫头紧张时也会舌头打结,呜呜丫丫地可爱极了。而安百璃紧张时会吓得一动不动。陈嘉宁则是飞速逃走。温琥珀好像没怎么紧张过。那姐姐呢?雅梦姐紧张时会怎么样?
陆离注意到面前的女孩眼眸中水光潋滟,脸上浮现动人的潮红,像是一树粉红的桃花落入芳菲尽的河潭,精致的花瓣随着风飘荡在水面上,桃花的倒影与天空的倒影融为一体,叫人目眩神迷。
“毛衣……也脱了吧……”邹雅梦咬了咬下唇,勉强说出这句话。
完了……陆离脑海里冒出这两个字,也不知是觉得自己完了,还是雅梦姐完了……
脱毛衣其实是个暧昧的动作,因为毛衣太过紧实,在脱下时总会不经意地带起内衬,露出纤细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雅梦姐的肚脐眼小小的,缩成一点,陆离忍住戳一戳的**,转而去看姐姐的腹肌——线条流畅,并不过分硬朗,反而似写意画中流畅的笔画,让人不禁想顺着马甲线往深处探究。
雅梦姐一边拉下内里的背心,遮住裸露在外的腰肢,一边埋怨说:“快点……”
第10章 错误之夜(下)
“好……快、快点……”陆离如失了魂一样重复一遍,雅梦姐身上的香味越发浓郁了,像是秋天桃树下熟透的果香味。姐姐内里只穿了一件背心,漆黑的毛衣下便是雪白的肌肤,极端的颜色对比使他唾液不断分泌。
邹雅梦依旧故作淡定地看着电视,但她不断颤抖的睫毛和嘴唇出卖了她。
二人就像在钢丝上行走的特技演员,距离万丈深渊只有一线之隔,谁也不愿意低头去确认脚下的钢索是否抵达了尽头,只是蒙着眼睛,不断前进……前进……
“看电影,别看我。”邹雅梦小声说。陆离如梦初醒般哦了一声,转头去看风月片,此时那本应该对青少年有无穷吸引力的三级片却像是熔尽的蜡烛一样枯燥无味。
未央生在京城猎艳时,却忘了自家的妻子铁兰香正在老家饱受深闺相思之苦。被未央生淫了妻子的权老实决心复仇,化名阿壮入了未央生岳父府上做长工,用尽手段勾引铁兰香,而远在京畿的未央生犹未所觉……
有言道,淫人妻女笑呵呵,妻女人淫意如何?如此荒淫无度的剧情自然冲击了邹雅梦的认知边界,她呸了一声又一声,多次扭过头不去看屏幕,可一偏头便看见陆离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梨子,你……看我做什么……”虽是提问,但似乎根本没期待陆离给出回答。
陆离深吸一口气,斟酌着问:“雅梦姐,你还热吗?”
邹雅梦脸上泛出层层红霞,她没有马上回答,似乎是在思考什么:“热……又怎么样?”
陆离心脏像是超负荷运转一样狂跃不息,他相信自己如果是个六十岁老头指定要倒地上心脏病发作了,耳边的电影声音都消弭不见,只有心脏的砰砰跳跃声在脑海里回荡不休。像是第一次见到大海的稚童,小心翼翼地将脚丫放入冰凉的海水中:“裤子穿着不热吗……”
如果说因为炎热而褪去外套、毛衣还算是正常,那因此而在十七岁的弟弟面前脱下裤子绝对算是异常了。陆离竭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和往常一样平淡自如,像是提醒姐姐吃饭喝水一样。
他能听见雅梦姐吞口水的声音,就在他以为姐姐打算到此为止时,她竟然微微颔首:“是有点热……”言罢,她颤着手去解裤头的扣子:“你帮我吧……”
白色的阔脚裤并不难脱,陆离缓缓地拉下裤子,那小心谨慎的态度像是在对待某种稀世珍宝。雅梦姐的腿很长,健美修长,脚趾玲珑,皮肤紧致,或许是因为多年锻炼的原因,脚上有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并不清晰,只有在她身体紧绷时才会出现。她的大腿不像呆头鹅和安百璃那样纤细笔直,更富肉感,轻轻一颤,还有撩人心魄的阵阵肉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