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如纲手所愿那般继续玩nong**,我的手反而向xia探去,钻ru了纲手的衣摆之xia。
shen为一名忍者,纲手当然不会直接穿一抬tui就会走光的短裙。衣摆之xia,纲手穿着的是一条紧shen的黑se五分ku。
我并没有直接将纲手的kuzi褪xia,而是就这么朝着纲手双tui之间幽密的位置摸了过去。
毫无意外的,我摸到了一手的濡湿。
裆bu的位置是一片黏糊糊的yeti,被湿透的布料看上去比旁边颜se更深了几分。
濡湿的tiye彰显着纲手此刻深沉的yu望。
“断……”
完整的话都说不chu来了,当我的手指隔着濡湿的布料描摹于纲手的xiati女xue之时,纲手的shenti便是一阵颤抖。
耳畔又是一阵“叮叮当当”的雌堕值提示音。
这让我gan觉十分开心。
然而正当我打算继续xia去的时候,纲手的shenti却是猛地瑟缩了一xia。
“不,不要……”
原本自然岔开的双tui并拢了起来,甚至紧紧地夹在了一起,直让我的手指都无法动作。
不要?为什么不要?我有些想不清楚理由。
耳畔的雌堕值提示音还在继续,随着我手指的动作,那提示音几乎响成了一片连绵不绝。
雌堕值代表着快gan,an理来说此时的纲手正应该是被摸得shuang到不行才对,又为什么反而会拒绝?
是快gan太qiang烈了严重过载无法承受?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
我得不到答案。
纲手的双tui夹得太紧,这让我的手指不能大幅度动作,便只能隔着kuzi贴着纲手的女xue上xiahua动,每一次的动作都让纲手整副shen躯震颤不已。
“不、不要,停……停xia来……”
纲手拒绝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她甚至伸手握住了千叶的手腕,用力朝外推了起来。
但和她手bu动作完全相反的,那gan1涸了多少年都未曾得到滋run的女xue却是急迫而re切。纲手的手将千叶往外推一dian,她的屁gu便顿时耸动着追赶上来,无法用力地朝着千叶的手指撞上去,仿佛恨不得将其直接吞jin去才好。
我是知dao的,纲手她继承了千手一族的怪力。如果她铁了心当真想要推开我的话,那必然不会是如今这般光景。
这难dao就是所谓的「说不要其实就是要」的qing况吗?
我如此猜测着,手的中指向上一划,破开了两片feimei**的包围,不偏不倚地正an在了纲手的阴di小豆zi上。
“啊啊啊――”
饥渴了太久的shenti,即使是如此简单的碰chu2却也似乎已经无法承受。她的呼xi凌乱而破碎,kou中xiechu一叠声的惊叫来。
“不,别!再、再这样――要,要chu来了啊――”
chu来?什么要chu来?gaochao吗?
我疑惑地歪了歪脑袋。
耳畔雌堕值的叮叮咚咚声还在继续,纲手夹紧的双tui也愈发用力,分明就是不想要我停xia来。
于是我决定不去纠结这个问题,反而继续了自己的动作。
如果是gaochao的话,那一定可以得到更多的雌堕值吧?
稍微,有dian期待啊!
隔着kuzi的布料,我的手指抵在纲手的阴di上一阵勾动,与此同时又俯xiashen去,再一次张kouhan住了纲手xiong前的乳粒。
“啊啊啊――不!停!停啊!”
纲手的shen躯扭动起来,yu望和酒jing1的作用让她的大脑一片混沌,她甚至都不知dao应该如何挣扎了似的,只那么叫喊着、颤动着,双tui麻花似的绞在了一chu1。
“不,真的、要chu来了――”
“但是、好shuang、好舒服――”
“不!chu来,真的、chu来了啊啊啊――”
那shenti颤动的频率越来越gao,声音也越来越尖锐,直至某刻,仿佛被俺xia了暂停键一般,所有的一切都戛然而止。
纲手的上半shen都好似诈尸似的猛地坐了起来,原本绞紧的双tui忽然幅度极大地朝着两旁弹开。
【滴!纲手雌堕值+300】
300!
我瞪大了yan睛。
三百dian的雌堕值意味着什么呢?如果兑换金钱,足以支撑我一年的日常开销。如果兑换技能,以c级的火遁豪火球术为例,也不过只需要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