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这几天陈北虽然早chu晚归,但是都依了段誉铭的话,憩居在这chu1别院。她晚上没有和段誉铭睡在一起,而是休息在客房或者书房。段誉铭是有先见之明的,他确实挑选了最舒服的一间房,陈北还没有抛弃他,又没有折腾他,还能一个人睡在这张大床上,他觉得相比其他liu落境外的人,他是极其幸运的。
一日陈北回来得很早,段誉铭gan受到她整个人都洋溢着一种兴奋的气息。对于一个长期压抑xing格的人来说,这种兴奋显得有些狂re的病态。她让guan家去吩咐厨房zuo一席大餐,邀请守卫们一起来吃,一楼的餐厅坐不xia这么多人,那些卫兵就在外tou吃。今夜有dianxiamaomao细雨,但是浇不灭大家的reqing,守卫们搭起雨棚,在雨棚xia搭起篝火,唱歌tiao舞喝酒。
段誉铭近日研习缅甸语颇有成效,他听chu了大家庆祝的是颂帕死了。这个消息还是有些骇到他了,他没想到陈北的动手速度这么快,同时他也隐隐有些担忧,现在她不仅是金三角的女王了,还要打开国际市场,他觉得国际刑警总会盯上她。
另外,段誉铭很少看见陈北吃这么多东西。她今天喝了很多酒,双颊绯红,等夜深一切结束回来,手里还拿了半瓶红putao酒。段誉铭怕她chu事,拿走了她手中的酒,问dao:“你是不是嗑药了?”
陈北回tou盯着段誉铭,她的yan睛今日亮晶晶的。对于陈北,很少有人评价她的外貌,因为他们都不敢看她。今日段誉铭居然觉得她是漂亮的,不,这个词太过庸俗。但今日的她,是被qing绪渲染的,总之是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可亲可近了几分。她文不对题地回答了一句:“吴尚死了。这对你来说应该是一个好消息。”
“他不是你的手xia吗?你居然不为他伤心?”段誉铭疑惑dao。
“人总是要死的,和颂帕同归于尽,他不算亏。哈哈!”陈北很得意地答dao,她甚至在椅zi旁转了个圈。
“你可真是冷酷无qing。他这么忠心耿耿替你卖命。”段誉铭觉得要收回他对陈北“可亲可近”的评价,她的心真是冰冷的。
陈北一把搂住段誉铭的脖zi,在他的脸上狠狠亲了两kou说dao:“你给我准备的惊喜呢?今天我要同你zuoai!”
陈北的呼xi带着酒的味dao,让段誉铭耳朵有些发yang,他别过tou去。他想到前几天答应她的事,今天确实是又一个第七天。就像两人无声的约定,段誉铭在上一次陈北来后七的倍数的日zi里,都会把自己洗gan1净。他现在已经认清了自己的shen份了,好像是等待临幸的gong娥。之前陈北一直没提,直到今日,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落到了段誉铭tou上。
不过,段誉铭觉得今天她这么疯好像不是什么好的时机。但是zuoai需要什么好的时机呢?酒jing1、qing绪、伴侣,这几件事qing都有了,好像今日就是个良辰吉日。
段誉铭想让陈北先去洗漱,又担心她醉酒淹死在浴缸里,只好让她坐在原位等他准备。他不确定陈北喜不喜huan这样的,但是这毕竟chu现在那个令人脸红心tiao的置wu架上,代表陈北是想让他这么gan1的。既然已经以se事人,就要豁得chu去。
所以陈北去喝完醒酒汤chu来看到的是这幅景象:某人几乎全luo登场。他touding上dai了双兔耳朵,脖zi上dai了个黑sechoker项圈。上半shen是银sexiong链,xia半shen穿了条黑se丝袜。手腕脚踝上都带着mao茸茸的环饰。让陈北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屁gu后面居然还有一gen兔尾巴!陈北rou了rouyan睛,觉得自己是不是喝醉酒yan花了。
被她这么一看,段誉铭又开始扭nie了起来,他说dao:“被你折磨了这么久,我xiong肌都没了。”他甩了甩没有撑起来的xiong链。
“你可真是,别chu心裁啊!”酒jing1的作用一时半会儿让陈北想不chu什么好的夸奖。她今天懒得思考段誉铭勾引她的目的,只是觉得,这套兔女郎的装备,很pei他。
虽然喝了醒酒汤,但她现在脑zi很re。过往的理智在她的脑中编织chu密密麻麻的丝网,压抑住她心底最深的黑暗;而今日,对权力、地位、qingai的yu望像是利刃斩断了她给自己设xia的防备,又如猛兽挣脱chu她贯以自持的牢笼。段誉铭在她跟前,确实是一ju香艳的肉ti,但在她yan里仿佛chou象成了一个符号,是她成功的号角。她没有嗑药,她知dao这是她的底线,今天唯一的cui化剂,是她平日里不常碰的酒jing1。
她不想在前戏上过多拖延了,直接穿dai上她的工ju就准备提枪上阵。段誉铭被她今天的狂re吓到了,不过他在用兔尾gangsai的时候已经用了凡士林,这次她dai的又不大,扩张应该是够了。不过他还是为了保险期间自己给自己挤了不少runhuaye。
撕掉他的丝袜,ba掉他的尾巴以后,陈北反而没有很莽撞地直接jin来,她这次反而在rukouchu1磨蹭了几xia,待他适应后再jinru。段誉铭惊讶于她的温柔,不过这对他来说是好事,如果an照之前那般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