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铭看着yan前的女人,比想象中的要年轻。她很gao,一tou利落的齐肩短发在后脑勺上还扎了个小ma尾,只有手臂上的肌肉线条隐晦地暗示着她的经历――陈北,金三角的罂粟女王。人们都说,缅北的北,姓陈。
他轻轻拨开陈北低tou无意间飘落的碎发,故作深qing地拥住她,手慢慢从她背心宽松的xia摆伸jin去摩挲。其实他心里很紧张,因为他并不是qing场老手,甚至因为平时紧张的训练生活,他连女人的手都没有摸过。这次的任务本来应该由杨建光来zuo的,但是他知dao队友有更重要的事qing去刺探。女人,就一定有ruan肋。于是段誉铭扮作夜场上最风sao的“少爷”,妄图接近这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女人。如他所愿,这个女人看上了他,选中了他,现在在他面前,想要睡他。
chun风一度,这是最好的机会了。gan1掉她,搅浑这缅北的shui,这是打击境外毒枭最好的办法。他的右手腕紧了紧,袖kou藏着一把袖珍匕首,划破颈bu脆弱的pi肤,足够了。他的吻贴上了她的颈,似乎在为了xia刀zuo标记。
“你小zi,这就ying了?”陈北毫不留qing地用膝盖ding了ding段誉铭的xiati。实际上,段誉铭并没有bo起。藏着的手铐因为移动,冰凉的chu2gan隔着neiku让他mingan得一颤。老杨对他说过,女人难以gaochao,却也最易沉溺于gaochao。qingchao之中,生死难料。
他没有回答陈北的调侃。手向xia移去,解开了她工装ku上的pi带,探ru了她隐秘的花丛。他不确定这样的chu2gan是否代表着她已经qing动。是这里吗,他心想,手指an上了陈北的花芯,轻轻抚nong着,老杨说这里叫作“女人的开关”。
陈北几不可闻地发chu叹息。对了,他心想。他想要去吻她再分散她的注意力,她偏过tou拒绝了。于是他的吻hua向她的xiongkou,右手搂着她的脖zi,左手加快着速度。
他看到陈北闭着yan仰起了tou,仿佛已经沉沦。她也在解开他的pi带。再不动手,她就要发现kuzi里的秘密了。他右手一抖,一dao刀光掠过yan前――
几乎是同时,陈北突然睁yan,一把推开了面前的男人。趁着矮shen躲避他一击的时候,她极快地提上了kuzi,站起来就是一脚。段誉铭一击落空,重心还不稳,这一脚恰好踹到他xiongkou,匕首掉落一边。他后退摔倒在床上,床很ruan,他一时没找到支撑dian。但陈北没有给他机会,她像是透视一样,毫不犹豫地掏chu藏在他ku裆里的手铐,把他的双手拷在touding。cao2,她力气真大。
趁着他在挣扎,陈北又chouchu了段誉铭的pi带,把他的双tui捆上。此时此刻,段誉铭就像砧板上被捆好的叉烧肉,动弹不得。她坐在他的大tui和膝盖上,他很难抬tui去踢她;他想要抡手去打她,被她用她自己的pi带将手铐拴在床tou。
“cao2他妈婊zi生的,敢偷袭老zi。”陈北“啪”地一耳光落在他的脸上。段誉铭的脸上火辣辣地疼,不过他最后有意识能gan受到的,是针tou刺破脖zipi肤的痛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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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铭是被刺骨的冰shui泼醒的,他双手被拷在十字架上,全shen都很疼。一个十分qiang壮的男人手拿着鞭zi站在他面前,他的tou发全剃光了,只留xiatouding一撮扎了个小辫。不知dao是shui还是血蒙到了他的yan睛,他看不清男人的纹shen纹了些什么。
“cao2,这个狗杂种醒了,北jie。”一鞭又清晰地落在了他shen上。
“吴尚,别打脸。”那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她ma丁靴的声音踩在地面上的声音清晰可闻。她用抹布cu暴地ca了把他的脸,抬起了他的xia巴。这时段誉铭真正清楚地看到了她的脸――一双深不可测的yan睛。不过陈北没有给他更多时间端详自己,“啪”又一个巴掌落到他脸上。
“谁派你来的?蒙空还是颂帕?”她在bi1问。这是她的竞争对手。
他抬起yan盯着她,显louchu宁死不屈的决心。陈北突然笑了一声,整个刑房的气氛变得更加阴森。
“把那个男的带上来。”她命令dao。
一个浑shen是血的男人被绑着拖了上来。他跪在地上,嘴里还在吐血,显然,他的牙齿被打掉了几颗。段誉铭心xia一凉,是老杨!
“这个狗娘养的东西他妈的想偷我的东西!”她拽起杨建光的tou发,破kou大骂dao,“快说!你们是哪帮杂种派来的狗tuizi?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段誉铭心里知dao,缅北是个混乱之地,缅甸政府无力guan控,这里是法律chu2及不到的地方。当初接xia这个任务,师父就告诉他,这条路有去无回。陈北有一万种方式可以折磨他们,而他们的shenti可以被分成一万块卖到、扔到世界各地。
“你,你会遭报应的。”段誉铭有气无力地说dao。
“cao2,原来你不是哑巴啊。”陈北回tou看他。
“老大,搜到了!他们是中国来的警察。”一个ma仔急匆匆地跑jin来向陈北汇报dao。
唉,连他们的安全屋也被发现了。缅北的王,无人能逃脱她的天罗地网。
“中,国,公,安,”陈北慢慢地读着证件上的字,“段誉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