餍足
"你这样,还让人怎么再睡。”顾烨彤一边用chui风机chui着tou发,一边透过镜zi看向坐在自己shen后化妆室米se长榻的男人。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因为缺眠而产生了不切实际的幻想,她总觉得shen后这个依然面无表qing的男人显得格外餍足。
别太gao估了自己。
她挪开yan,专注地看着镜中红晕未退的女人。 她知dao自己是mei丽的,两dao乌黑的柳眉xia一双杏眸明亮而有神,pei上丰run的红唇,艳丽jiao媚却又不染风尘。为了让自己看上去尽可能威严和gan1练,她一直留着齐耳的短发,却衬得这张心形脸更加小巧白皙。
而睡袍xia刚被男人肆意玩nong过的shenti,则更令她在男人主导的商场中时常gan到不安。
“他们都想包养你、把你压在shenxia,而不是和你平等地合作或是听命于你。”好友越若琳曾经一针见血地指chu过。
虽然男人并非个个禽兽,但时不时地总会有些在她shen上游走的目光令人厌恶。所以在日常工作中,她总是穿着中xing化西服套装来弱化别人对她傲人上围和完mei腰tun比的关注。
而靳南庭呢?他又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
她从来都不觉得他喜huan的是自己这样的女人,即使她确信他真心喜huan的也并不是自己柔mei而婉约的妹妹。
或许他也只是像其他那些男人那样,想要的只是她的shenti,只是凌驾于她之上的满足gan。
不同的是,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合法夫妻,而她也保有着自己的事业和独立。
至少,现在如此。
顾烨彤放xia手中的chui风机,gan到自己因刚才的激qing而升温的血ye又冷却了xia来。
“帮我也chuixia。” 不知不觉中,她的丈夫已经来到了shen后。 她想要没好气地告诉他别把自己当成保姆,转过shen却见他已经弯xia了腰低着tou等着她。
靳南庭长得很gao,只穿拖鞋的她只到他的肩膀,平日里伸直手臂估计勉qiang才能够到他的touding。他没有唤她过去,坐着让她帮自己chuitou,而是主动走了过来用这样的姿态仿佛是一只乞求她ai抚的大型犬。
顾烨彤再次默默斥责自己错误评价了她对这个男人的影响力,却又同时鬼使神差地抬起手。
huanai时,她也曾经像刚才那样把自己的手charu他的发间,但她从来没有如此平静地抚nong过。原来他的发质chu奇的丝hua,原来当他的发被chuigan1后会有一些微卷的弧度,原来他的ding骨的轮廓和他的眉骨鼻梁一样的的棱角分明。
她全shen心投ru地探索着靳南庭这一bu分她所不熟悉的shenti,却想到自己其实对他的shenti都不了解。她熟悉的只有他英俊的的脸庞,jian实的xiong膛,和他炙re的…
想到这里,她的脸又开始发tang了。
而专注于故作镇定的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一连串细微的表qing变化都落ru了男人的yan中,也让他的某个bu位开始发t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