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琅仰起tou,让男人检查脸上的伤痕,男人见她玉雕般的脸上尽是青紫,满意地dian了diantou,正要说些抚wei的话,忽然觉得哪里不对,转tou看了看一旁的莺儿,再看看她,脸se顿时黑了xia来:“xia贱畜生,你可是不服气?老zi轻轻打你几xia教训你,你就敢给我脸se看?”
玉琅大惊,结结巴巴回dao:“爹爹,贱妾就是有天大的胆zi,怎么敢给爹爹脸se看?爹爹教训贱妾本就是贱妾自己犯错该打,贱妾心服kou服,gan激还来不及,绝没有不服。”
男人一巴掌呼了过去,大巴掌印顿时盖住了小巴掌印,更让玉琅一边的脸越发zhong起几寸:“还说没有不服?你看看莺儿的表qing,再看看你自己!伺候老zi,该是什么表qing?”
玉琅惊讶地转tou去看莺儿,只见她脸上也是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到chu1都是手指印,一边的耳朵更是方才让主人揪得比另一只耳朵大了一大圈,又红又zhong,但她低眉顺yan跪在主人床边,面se平和,嘴角微微扬起,竟然han着笑。
玉琅脑zi嗡地一xia,是啊,自己真是被打糊涂了。nu畜规里明明白白写着,伺候爹爹,全程面带微笑,无论被骂被打,都不许不笑,不笑的,视为不qing愿伺候。
玉琅忙努力挤chu笑容:“爹爹,贱妾一时忘了规矩,求爹爹原谅,贱妾再也不敢了。”
谁知dao劈脸又挨了一个耳光:“莺儿怎么笑的?你怎么笑的?给你爹好好笑。”
玉琅放松肌肉,换了一个更柔和的笑容:“爹爹,您看这样笑成么?”
毫不意外的,又是一记耳光:“笑得不好。”
玉琅再笑:“爹爹,这样可好?”
“啪”,一记耳光:“笑得不好。”
“贱妾该打,贱妾给爹爹好好笑。”
“啪”。再一记耳光:“笑得不好。”
“是,贱妾蠢笨,贱妾给爹爹好好笑。”
噼噼啪啪,足足又挨了十几个耳光,大概是男人打累了,才往被窝里一躺:“勉qiang能看,回去再给我练。”
“是。”玉琅捧着猪tou一样的脸,颤声回答:“谢谢爹爹教导,贱妾一定好好练习伺候时的笑容。”
男人斜睨了玉琅一yan,向恭顺地跪在一边的莺儿dao:“你教教你小娘,怎么笑才能让爹舒服?”
莺儿应了声:“是。”抬tou对着玉琅,认真地说:“禀告小娘,nu畜们伺候爹爹,一定要先打心yan里gan到幸福,能服侍爹爹,是nu畜们祖坟上冒青烟,修了八辈zi德才能有的福气,故而就能由心而发,自然而然地微笑,就算挨了爹爹的打,那也是爹爹给的恩德,要对爹爹gan恩dai德,越挨打,越恭敬,如此,则爹爹必定觉得nu畜们的微笑是真诚的,自然也就能让爹爹舒服了。”
玉琅讪讪地随kou答应:“哦,哦。”
“好好记着。”男人突然cha了一句,玉琅赶紧勾起嘴唇jing1神地回答:“是,爹爹,贱妾记住了。”
“那笑得不好看怎么办啊?”男人考问莺儿。
莺儿dao:“笑得不好看,就打耳光。”
“你是怎么笑得这么好看的?”男人坏坏地用手戳了戳莺儿伤痕累累的脸。
莺儿倒chou了一kou冷气:“是多亏爹爹一耳光一耳光打着教的,爹爹教导过,nu畜笑得不好看就打耳光,打到笑得好看为止。”
“很好,你跟着说一遍。”男人吩咐玉琅。
玉琅恭顺地大声重复:“爹爹教导,nu畜笑得不好看就打耳光,打到笑得好看为止。”
“回去念一百遍,一边念,一边练习微笑。”
“是。”
男人很快又睡了过去,莺儿熄灭了小灯,这一回,再没有一个nu畜敢瞌睡了,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守着男人直到天亮。
男人再醒来,已是日上三竿,玉琅和莺儿因为膀胱膨胀,忍耐已经到了极dian,又因为一夜挨了许多耳光,五官歪斜,zhong起的脸上阵阵泛白,冷汗层层。尽guan如此,二人还是勾着嘴角,不敢懈怠笑容。
“爹爹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