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洗牌重来吧
几日后,苏念陪母亲在花厅中接待几位长辈,茶香氤氲,几位夫人闲聊着京城的变迁。谈话间,几位年长的贵夫人不禁gan叹起往事,一位夫人轻轻摇着团扇,低声说dao:
“想当年宁王爷的父亲在时,钟府那是何等的风光,如今也wu是人非了……老王爷去了后,宁王爷扛起了整个钟家,当年那意气风发的世zi,现在已成了稳重的宁王了啊。”
苏念闻言,心中一震,脸上却依旧保持着淡淡的微笑。她暗自揣度,宁王?她一直以为钟晏仍是世zi,如今却听到众人谈论的“宁王”,才隐隐意识到,这位宁王正是曾经的世zi钟晏。
另一位年长的夫人也叹了kou气,接着说dao:“是啊,转yan都过了这么多年。若老王爷泉xia有知,也当han笑了。”
苏念低垂着yan眸,手中的茶盏微微晃动。成家立业,有了zi嗣……这些话在她耳中听来无比遥远又熟悉,仿佛一瞬间便将她拉回了二十年前那个飘渺的过去。她在心中盘算着时间的liu逝,终于确认:时间已过去了将近二十年,wu是人非,钟晏已然成为宁王。
待几位夫人离去,苏念默默坐在花厅中,心中gan慨不已。她闭上yan,回想起那段zuo丫鬟时的记忆,忽然觉得恍如隔世。钟晏成了宁王,钟府已历尽风霜。
这日午后,苏念坐在院中赏花,恰巧听到几名丫鬟在一旁低声聊起京城中的一些八卦,她假装随意地听着,神se淡然,耳中却已捕捉到一些有趣的nei容。
“听说了吗?前些日zi那个江南来的算命先生在城南的庙里,居然算chu了一位小jie的未婚夫家破人亡,惹得一家人恼怒不已,险些砸了庙门。”一名年轻的丫鬟兴奋地说dao。
“怎么会?那算命的先生可是真有名的,据说连几位贵夫人都找他算过。京城里的人们一提到他都说神奇,可不想竟也有看走yan的时候。”另一名年长些的丫鬟摇摇tou,语气里带着几分不信。
“谁知dao呢,不过这种事说来也邪门,城北的张家少爷,自从参加了去年秋试落榜后,就再也不chu门了,据说时常独自念叨,还偶尔对着空气说话呢!听说有好几次都吓坏了家里人。”年长的丫鬟压低声音,yan神里带着几分忌惮,“真是邪门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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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在窗前倚坐,漫不经心地拨nong着手中的绢扇,shen旁伺候的小丫鬟小云正为她打理手边的茶ju。她心中带着几分隐隐的疑惑,却不好直言,只得以随意闲谈的方式试探。
苏念轻轻一笑,装作漫不经心地说dao:“小云啊,京里那些王府中的规矩,听说都比我们这些府邸更森严,尤其是妾室们,不知在府里是怎样生活的呢?”
小云放xia手中的茶盏,微微一笑,小声回应dao:“小jie说的是呢,王府中的规矩比咱们严多了。据nu婢听说,那些妾室,若非chushen好一dian,平日里多是安分守己,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