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 05. 走了，但回来了

05. 走了，但回来了

gaochao后的shenti不至于xia不了床，但仍像浸过shui，使不上力。

阮枝在我shen上，丝毫没有挪动的自觉。在她问chu那句有没有shuang到后，我鬼使神差地收回了推人的手，后知后觉腮xia漫上一gure意。

好在一片漆黑，阮枝也没有抬tou捉狭的意思。

从我的角度看去，只有她touding乌黑的发丝，先前柔顺、规整地披着，现在却有dian凌乱了，搭在额前，遮住xia面nong1密的yan睫。

微闭着yan睛，鼻尖秀ting又足够小巧。

她今天穿着裙zi，刚好过膝。刚才在楼xia被叫住时，我转tou正好见她从台阶上起shen，微微弯着腰，一手扶着腰侧，一手到shen后拢起裙边，于是视线里的白se花边也随着牵扯的动作转了个小圈。

我想到阮枝被裙上的衣褶勾chushenti曲线的样zi，才突然察觉此刻纠缠的姿势过于亲密：手还环在我的腰上，左tui也不客气地挤在我两tui间，压得膝盖有些发麻。

我打算重新洗澡，却迟疑该怎么xia床。

任何动作都会打破当xia的姿态，导致新的肌肤摩ca。

显然我也没得到老天垂怜，一chu2即破的平静被突然恢复的供电打破了。

两阵"嘶嘶"的电liu声后，touding白炽灯颤颤巍巍地亮起来。

阮枝发chu一声疑惑的"咦"，然后双手撑在我shenti两侧，坐起来。

我趁机发令："我要洗澡。"

阮枝正在环视我的房间，闻言说了声好，在我费劲挪到床边寻找被踢远的拖鞋时又问："一起吗？"

我没理她。

客厅的灯光也亮起来了。

我抱着新的nei衣走过，突然觉得心里惴惴的，直到jin了浴室，在碎了一角的镜zi前站定，莫名瞥了yan里面映chu的人。

肚脐边有dao淤青，已经快消退，仔细看才能发现一圈和周围肤se不同的淡黄印记。

几天前，我发现shen上多了dao伤痕，但不知何时造成的。

视线上移，是瘦削的小腹和xiong膛，隐约能看到肋骨。

我想起阮枝骑在我shen上解开衬衫纽扣的样zi，一样没什么ti脂，但看起来不会gan1瘪得像纸。

再往上，是张泛红的脸。

怔了xia，暗骂一句有病，转过shen拧开花洒。

我冲淋得很敷衍，手指摸到tui心清理湿hua时思考该怎样向阮枝开kou询问自己白天的事，耽搁了些时间。但拿着花洒冲了半天，直到再也摸不到黏腻的yeti，我也没想好合适的措辞。

我迟疑着走jin客厅，一边开kou："那个……"

才发现屋里空空dangdang的。

卧室门敞开着，往里瞧了yan，床铺gan1净平整。

阮枝走了。

行。

大概有那么几天，我路过便利店都会不自觉往门kou瞧一yan。

ding上的灯光还是惨白，huan迎光临的铃声照样响个不停，但台阶边始终空空dangdang的。

我说不上自己的心qing算好算坏，也不知dao那晚的纠缠算什么。有几个小人一直在脑中打架，一会儿说是你自己领人回家的，一会儿说可是她在楼xia装chu一副脆弱的样zi，一会儿冷笑着说上完就跑，一会儿又责问你为什么不拒绝……最后都变成一个朦胧的shen影，低笑着问："你没shuang到？"

可能有一个星期，或者更短，或者更长，我渐渐快忘了那晚的事，忘了在一个闷re、聒噪、漆黑的晚上，有个陌生人把我抵在床角。

我从镜zi里检视到shenti上频繁增添新的伤痕。之前的淤青消退后，右侧锁骨旁又多chu了黄豆大小的疤，边缘有些焦黑，中间泛着红。

往后，是脖zi上红se的勒痕，和手臂上的抓印。

我对缘由一无所知。

书包里还是放着每天的课业，有个小本很认真地记录应当完成的事项，什么练习簿、错题集和试卷，我总是花十分钟抄完随附的答案，就去浴室清理shen上的伤。

酒jing1和碘伏附着上还未愈合的创面时，总会有一瞬尖锐刺骨的疼，让我牙关颤抖，等着痛意蔓延开来。

起初我会用棉签，蘸上透明或焦褐的yeti，然后轻轻贴上去，等适应那一dian的刺激后，再压紧棉棒，扭转。

后来耐心渐无，我开始直接淋上药shui，然后等待预料中的痛苦。

到我快忘掉那段cha曲时，她却又chu现了。

那天我打算chu1理肩胛骨边一chu1破pi的划伤，正在费劲地对着镜zi寻找合适的观察角度时，房门被敲了两xia。

节奏不急不缓，不像来记录天然气表的阿姨那样，恨不得叫醒整栋楼。

我拢起褪到肩xia的睡衣，趿拉着拖鞋走到门kou，隔着猫yan往外瞧了yan。

阮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