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乖巧,她的四个nu婢也接连被我收用,我在宜修房里liu连忘返,日日都赏她jing1han着。木ma上蒸xue变成了五个mei人一齐蒸,晚上承huan我也喜huan叫她们luo着一shennen肉,撅着屁gu在床榻边,我huan喜cao2哪个便是哪个。只是早晨起来,宜修喝的是坐胎药,她们四个喝的是避zi汤。
如此这般未满两月,宜修便被太医查chu有了shen孕了。此时前朝已是我一枝独秀,我心里有数,纯元怕是要粉墨登场了。
纯元ru府前,我那些兄弟们被幽禁的幽静,沉寂的沉寂,朝中人心渐渐朝向我。宜修有孕在shen,心绪起伏,知daojiejie要jin府探望更是愁容满面,我只叫她放心,孩zi生xia来无论男女,我一定都会册封她为福晋。
纯元盛装打扮而来,说是看望庶妹,实则勾引妹夫。我看透了这层,突然觉得她的面目全非。
纯元眉目hanqing地向我请安,我招呼她喝xia为了她特别准备的茶汤,便叫她去陪伴宜修。
纯元刚jin了宜修的院门便被门后的暗卫一掌拍晕送jin了书房,我随意地扯坏她的里衣,把那件上辈zi惹chu过是非的华服彻底撕碎,用宜修用过的玉势亲手破了她的shenzi,然后叫人把她扔jin了花园的一角。等到宜修发现jiejie一直没chu现,chu动府兵遍寻后,乌拉那拉氏带来的侍女们才发现了衣衫破烂鬓发稀松的纯元。
乌拉那拉氏吃了这个暗亏,生怕事qingxielouchu去,于是只好对外宣称纯元早就定了要嫁ru雍王府,只是名份由我定夺。我纳她为侍妾也好,哪怕zuo婢女也好,只求我不要对外宣言乌拉那拉氏这样的丑事,也不要连累了宜修的侧福晋shen份。
宜修知dao这是我的手段,不顾有孕在shen跪xia恳求我收她jiejie为侧福晋,我怜悯地摸着她的鬓发:“你都知dao你娘家送你嫡jie来是取代你的,这样你也不生气吗?”
宜修诚恳dao:“这些天伺候主zi,贱婢怎能不知主zi的恩德,无论名分是福晋还是丫tou,贱婢都只是主zi的nu才,主zi恩赏贱婢怀上主zi的孩zi,已经是天大的恩赏,不敢再妄想其他。求主zi给jiejie一条生路!”
宜修这样乖巧,我也自然应允。宜修见我diantou,连忙膝行到我脚边预备伺候。我到底怜惜她shenzi重,命侍女搀扶起她来。我谆谆教导dao:“你虽心知自己是本王的nu才,但也是这后院的主人,又怀着小主人,动辄跪求像什么样zi!你现如今不能侍寝,便去替本王教导后院的女人们侍寝的规矩,日后若是谁伺候得不好,你也要一并受罚。怀着孕打不得,那就等chu了月zi养好shenzi再一起算账。你可知dao?”
宜修连忙回dao:“nu婢懂得。”
我吩咐她去教她嫡jie侍寝的规矩,又摸了摸她的肚zi,叫她好生保重,宜修yan波liu转,满脸小女人的幸福模样。
纯元xingzi虽温和,但毕竟也是大家嫡女,要她甘心被庶妹教导自然是要费些时日,于是这几日都是召年轻时的端妃月宾和尚还年轻jiao艳的侍妾李氏侍寝。月宾倒也罢了,姿se不过平平,胜在端庄大方。只是年轻的齐妃着实不错,还没在gong中学坏前也倒称得上淳朴可ai,又很听宜修的教导,玩起来颇有意趣。
这晚我又到李氏房中,她和侍女们说说笑笑玩着竹球,见我来了吓得脸se发白,赶忙跪xia请安。她心里藏不住事,一看便知是前几次侍寝被吓着了,我也懒得怜香惜玉,坐xia来叫她侍奉茶shui,nu婢们已经默默退xia去准备沐浴的reshui。我看着李薇战战兢兢地给我倒着茶,双手捧着奉在我面前,伸手接过喝了一kou,决心玩dian别的。我问她:“今天穿的什么颜se的肚兜?”
李薇脸上泛起绯红,害羞的样zi可ai极了:“nu婢今日穿的王爷恩赐那件粉se鸳鸯肚兜。”
“脱了给本王看看。”
李薇听话地宽衣解带,果然l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