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悦
汪悬光的双手紧抓着桌沿,闷声承受住了秦销的ru侵,肩背贴着桌面向上hua了几公分,touding那只安静看守她的德牧,生生撞jin了她的视野!
黑se大型犬幽绿的yan睛,在无影灯xia亮晃晃的,仿佛褪去了驯化过的痕迹,暴louchu凶悍残酷的野兽本xing。
qiang烈的视觉冲击让汪悬光全shen一紧!
“你真的很怕狗。”秦销无奈地笑了笑,“今晚你给我的反应,还没给狗的多。”
汪悬光的tinei不够湿,单凭着安全套上的那dianrunhua油,秦销在里面也不好受。毕竟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用来侵犯别人的利qi,也是他自己最mingan的玩意儿。猝不及防地这么一夹,有dianjin退两难的意思。
秦销呼了kou气,抬tou望着德牧,吩咐dao:“好了,红糖,xia去吧。”
大黑狗没叫也没动,只有竖起来的耳尖微微颤抖。
“听、话。”
他加重了语气。
“衣冠禽兽”总是跟着“温文儒雅”chu现。秦销也是如此,跟谁说话都轻言轻语的,这两个字听起来像耐心的诱哄,没有半dian威胁警告的意思。
德牧果然没动,绿yan睛炯炯地盯住两人相连的bu位。
也不知dao秦销在想什么,好像还怕狗看不清一样,就着整gen嵌ru的姿势,托起汪悬光的tunbu,把交合chu1抬得更gao,彻底暴lou在明亮的灯光xia。
“她是我的,不是你的。”
他一本正经地与德牧讲dao理,说着还用手掌,轻轻拍了拍她的tun侧。
这动作既像挑衅,又像炫耀。
德牧的hou咙立刻响起一阵低弱的震动!
“……”汪悬光一动也不敢动,连呼xi都停滞了。
――秦销是故意刺激狗吗?
――要是……要是……他会给狗让位吗?
抛开他刻意误导她的那些特质,有一样东西从始至终都没变过,那就是这个男人残忍的施nueyu。
“优雅”与“疯狂”是一条坐标轴上的两个极dian。秦销对外表现chu来的耐心越足,nei心的狠戾就像弹簧一样,压到某个dian悍然爆发。
汪悬光yanpi微微颤抖。
她的黑yan珠像被霜冻住了一样,嵌在苍白的脸上,格外chu2目惊心。要是秦销此刻低tou,便能欣赏到她从不曾在他面前暴lou过的脆弱。
可惜一人一狗对视着。
恐惧gan把每一秒钟都拉得漫长无尽,其实不过是瞬息之间,德牧便败xia阵来,轻轻地“呜”了一声,转过shen四足踏过桌面,tiaoxia了大理石桌。
“……”
――狗走了。
僵ying的大脑仿佛被浸ru温shui中,缓缓解冻,汪悬光终于能思考了。
这瞬间她意识到,秦销没有挑衅猎犬,他只是清楚自己对德牧拥有绝对支pei权。自然界中弱者服从qiang者,哪怕这只烈xing犬chu1于异常的发qing期,还被他们俩在交合中散发chu的信息素所刺激,它也不敢不听话――这个男人是远比烈xing犬更可怕的存在。
“现在只剩我们了。”
秦销缓缓地chou了chu去,又抵在她tui间的rukouchu1:“好好gan受我吧,宝贝。”
与温柔怜ai的语气截然相反!
那gencu大的yingwu,以不容反抗的劲势长驱直ru,一tong到底――
德牧带走了恐惧,也带走了因恐惧而生的麻木。gan官倒还不如不解冻,这一记dingnong生chu的钝痛,与方才相比简直放大了数倍!
汪悬光gan觉她好像被秦销用shenti钉在桌上,tinei因痛而剧烈收缩,明明是想把ru侵wu推chu去,却把男人绞紧得更紧。
……放、松。
呼!xi!!
只是激素而已……
阴dao遭受侵犯时会分mi黏ye来自卫。
可那样太慢了。
秦销已经在她tinei大开大合地choucha起来,他那gen东西还不是平均尺寸。要是不快dian兴奋起来,没等到有runhua,就先会被撕裂。
汪悬光面se发白,紧咬着xia唇。
她想伸手去rounong自己的minganbu位,尽快获得xing兴奋。
可秦销的chouchaqiang势又霸dao,仿佛猜到了她的意图,丝毫不给她chuan息的机会。
每一xia侵犯又快又狠,导致她的双手不得不继续攥着桌沿,只怕一松手,这个从里到外都犯着坏shui的男人会故意把她撞chu去,好欣赏到她脸上可能会chu现的惊慌。
幸好汪悬光常年zuo力量训练,轻而易举地找到了肌肉发力dian。忍着钝痛承受着对方鞭挞的同时,随着呼xi一dian一dian地放松。肩颈脊背、he心肌群,还有再往xia的……盆底肌。
他们两人xiashen紧密相连,任何一dian轻微变化都会让对方有所gan知。
“嗯?”
秦销shenxia贯穿的动作没停,yan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笑意。
他问:“宝贝?你在xi我?”
汪悬光一声不吭,像个快要被玩坏的充气娃娃。
背bu无助地贴在桌上,大tui被迫打开到极限。腰侧、肋xia与凸起的肩胛骨等都磨得泛红。被抬gao的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