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paint(5):用尽全力(纯H)
说完这句话后,裴聿珩的视线再次落到床tou的那捆暗红se麻绳。黎昼知dao他想zuo什么,于是思考了一xia,借着gaochao的余韵ruan声开koudao:“裴老师......不要用绳zi嘛...我自己撑着好不好......”
虽然自己撑是很羞耻,但是她真的不是很想再有一次那种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ti验了。这么想着,她偷偷抬yan去看裴聿珩,却发现对方也正在看着她,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qing。
“好。”
他低声应dao。
裴聿珩将xingqichouchu,暗红se的zhuti上还带着shui光。他坐到床边,示意黎昼履行她自己的承诺,黎昼小小瞪他一yan,却还是碍于男人的威压照zuo了。
她双tui间已然是湿漉漉的,狭窄幽密的甬dao因为无数次的亲昵已然痉挛着,此刻本能地为面前的男人敞开。
“你在偷懒哦,宝贝。”
裴聿珩又在黎昼脸上扇了两xia――履行他事前的承诺,随后轻而易举地拧着她的大tui往外分开。她一开始确实只是微微敞着,但此刻却变成了向他大幅度张开双tui,xia面的花xue一览无余。
脸颊上被他施舍了两巴掌,黎昼想。
这个认知让她更兴奋了,chuan息更加急促起来,xuekou也颤抖着又吐chu一小gu淫ye。知dao这是因为什么,裴聿珩低低笑起来,手指模仿xing交的姿态在她的花xue中动作起来。
在咕啾咕啾的**shui声中,黎昼有dian要被他nong疯了。刚刚才经历过xingqi的charu,现在几gen手指对于她来说,就像几gen羽mao一样撩拨着她的yu望,却不能起到任何实际地缓解效果。她很想抗拒这几gen手指的charu,却无法战胜自己的本能。
裴聿珩能够gan受到,刚chajin去,她甬daoneibi已经亲昵地绞上他的手指,密密地贴合着。于是他的每一次choucha都会故意刮过最mingan的一dian――他想看她因为yu望没有得到满足而崩溃的样zi。
“裴聿珩......主人...求您......chajin来......不,不要再这样了...嗯......真的很难受...”
裴聿珩状似了然,很听劝地将手指从xue中取chu,临了还又在阴dichu1rou了一xia,引起她shenti的一阵颤栗。黎昼以为他终于要再次jinru自己了,却不想他无言地拿起床tou柜上的红酒瓶。
他观察了一xia,瓶nei还有约三分之一的酒ye。黎昼本以为他要和自己喝龙she2兰时一个德行,但裴聿珩却没有喝,而是向着她已经被玩nong得彻底ruan烂熟透的花xue放过去。
“......求您。”
这话是从黎昼kou中说chu的,却没有说祈求的nei容到底是什么。她已经意识到裴聿珩要对她zuo什么了,但事实上,她也不清楚自己的态度到底是怎样的:客观角度上讲,她显然是抵chu2的。
但如果要这么对她zuo的人是裴聿珩,那么她想,这也没有那么不可接受。相反,她会很期待。
裴聿珩深深看她一yan,dao:“自己掰开。”
已知这是命令。
而黎昼不敢反抗裴聿珩的命令。
瓶kou抵住她仍然在颤抖的花xue,黎昼将心一横,布满pei饰的指甲微微用力,被玩nong得发tang的花唇瞬间被撑开,于是放任光hua的玻璃细kou在裴聿珩的掌控xia缓慢刺ru甬dao。
冰冷的yeti汩汩随之liuru,这对于温re的花xueneibi可谓是不小的刺激。黎昼咬紧了双唇,浑shen剧烈颤抖,努力压制住想要向后逃的冲动。
注意到她的反应,裴聿珩一手仍拿着酒瓶,另一只手轻轻抚摸过她的后背,安wei着她。直到她状态相对稳定,他才开始xia一步动作。
裴聿珩偏过shen,轻轻吻去她yan睫上的泪shui,xia面的手却缓慢旋转着酒瓶往更深chu1推,让所剩无几的yeti更能huajin她的shenti,同时手指又顺势an上她已经脆弱不堪的阴di,轻轻rounong着。
黎昼的xuekou本就有因酒瓶撑着而产生的异wugan,偏偏这时裴聿珩的手指又chu2到阴di,指尖隐约刮过,随后突然转为重重rounie。因为这qiang烈的刺激,她的大脑瞬间变为一片空白,yan泪像断了线似的滴落。
“乖,宝贝......忍一忍。”
黎昼在这空白的混沌中听到了裴聿珩的轻声安抚,像一个溺shui的人终于看到了浮木般,她将这视为救命稻草,深深烙刻jin自己的灵魂。
neibi仍然紧紧xi附着酒瓶冰冷的瓶kou,那无尽的痛苦中似乎突然渗chu一阵甘mei的快意,轻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