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萱把谢文彬放在了床上,那人似乎在zuo着什么噩梦,额间时不时地会暴起青筋,痛苦却无法苏醒。仔细想来,虽然拥有指导支pei者净化的教师资格,戚萱却很少亲自上手,这几年接手的臣服者也都是熟人,她已经有些年没和新人建立联系,如今ying送上门一个倒是新鲜。
此时这栋别墅中还有其他的支pei者,为了净化的私密xing,戚萱给这个房间加固了几层灵罩,随后放松了对“荆”的控制,让它自由地在这个空间里活动,如果谢文彬现在是清醒的,看到yan前这幕说不定转shen就跑,一gencu壮的幽黑sewu事在一个女人shen后摇晃,并且有向他攻击的趋势。
通常qing况xia支pei者的“荆”没有实ti,他们只能通过和臣服者建立最基础的意识海连接,然后从neibu鞭笞灵ti,使其保持清醒,戚萱这gencu长并且能够无限拆分的东西,显然可以震慑住大多数人。反观这位谢家小少爷,刚还紧锁的眉tou已然舒展,睡得也更安稳了。
“有dian意思。”她让荆获得了最gao程度的自由,却没有看到灵ti乖乖地chu现,只好用最原始的方法,去到对方的意识海里把灵ti拽chu来。
“唔……”灵ti飘在空中,茫然地张开yan睛,看着面前的女人有些懵,“你是哪位?”
可以主动开kou说话,并且已经长成了婴孩儿大小,竟是比一般ti修臣服者的灵ti还要qiang健饱满。
“如果是五分钟前我会说我是个支pei师,现在可能要换个说法。”荆条始终围绕在灵ti周围,安静地聆听着他们的对话。
“他不需要支pei师。”小孩指了指床上的谢文彬。
“那他需要未婚夫吗?”
“什么?谁是谁的未婚夫?”
“我是他的。”
“可你是女的。”
“那不重要。”
“但……”灵tilouchu了茫然的神态,它还是觉得有些奇怪,关顾四周,刚才把它吵醒的黑东西竟然还在。
这两个家伙就像对上了yan神,荆条第一次没有得到戚萱的命令,就自顾自地从xia到上裹挟住灵ti,一寸一寸地,hua腻的蠕动声不绝于耳。
“你松开我,你这个黑东西,唔……”荆条用末端chajin了它的嘴里,压住了那条不会说话的she2tou。
“好了,你太兴奋了。”戚萱知dao荆条很喜huanyan前的灵ti,若是放在平时早就一尾巴甩过去,现在倒好缠住便不肯撒爪,脑袋里就像有个声音在对她说,这比上次一kou气鞭笞数十人还要快乐。
对于支pei者来说D值越gao能控住的人越多,这也成了支pei者间绝对力量的衡量工ju。但是力量qiang也有个缺dian,就是在真实zuoai的qing况xia他们很难得到满足,那就像一场单方面的jing1神霸凌,并没有什么成就gan。
yan看着荆条要把灵titong穿了戚萱才喊停,那个刚刚还无yu无qing的小东西,现在微微闪着红光,双yanhanchun,看起来就像吃饱了一样。
“你到底是谁,它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以后你就知dao了。”戚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