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个青年人摇摇头道:“你理解错了,对你的关注是对你的保护。这种保护从一定程度上是出于我们的工作范围之内,毕竟你的身份比较特殊,又涉及了很多相关的机密,所以我们必须要确保这些机密的安全,这也等于是确保你的安全。另外一方面,这也是出于交情,所以我们也在一直关注你,暗中保护你的安全。至于我们这一行没朋友,你也错了,我们是人,不是机器,所以自然有三情六欲,这里面自然也包含了友情。而我始终认为,你是我真正意义上第一个朋友,也是最好的朋友,我也一直把你当做我的朋友!”
“切,你够肉麻的啊。我说这么长时间没见,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一套的?”江晨打趣道。
“去,还来劲了是吧。”青年人瞪了江晨一眼不上道。
“行了,有什么事情赶紧说,我还等着去吃饭呢。”江晨不屑道。
“知道你没吃发,走吧,我请你去吃烤肉!”青年人笑道。
“我去,我没有看错吧,那个一毛不拔的张赛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江晨瞪大眼镜道。没错,来的就是张赛,没想到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他们又见面了。不过对于张赛每次神出鬼没的出场方式,江晨可是十分不爽。
“少废话,你去不去?”张赛瞪着江晨问道。
江晨深深的看了一下张赛然后摇摇头道:“不去,你这顿烤肉我可吃不起。每次啊我见到你就没什么好事,所以我还是不去了。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我去下面宾馆食堂随便吃点什么凑合得了。对了,食堂的杂酱面不错,我也好久没吃了。”
张赛见状是满头黑线道:“我在你眼中就是这形象。”
江晨看了张赛一眼,然后摇摇头道:“就这我都是昧着良心说的,实际上比这更、、、”
“行了,你别说了。”张赛打断江晨的话道:“我实话给你说了吧,我找你有事情,很重要的事情。不管你吃不吃这顿饭,这件事情我还是必须要给你说的,而且还需要你配合。”
说着张赛看了江晨一眼继续道:“而且,这里面有些还和你们在苏*内的活动有关,你就不想听了。”
“哦?”江晨露出惊讶的表情然后冲着张赛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就在这说?要不你先去吃碗杂酱面吧,要是谈起来时间可能会长点。”张赛冲着江晨建议道。
江晨见状然后站了起来挥了挥手道:“走,吃烤肉!”
“不是吃杂酱面吗?”张赛问道。
江晨白了一眼道:“想的美,好不容易铁公鸡请客了,我不宰一顿怎么对的起这次机会呢。”
“我去,交友不慎啊!”张赛哀叫道。
随即张赛开着车载着江晨来到一家老字号烤肉店,当然了,既然是老字号,那么烤肉的方式自然与我们日常吃到的不同。尤其是现在已经入秋了,正是羊肉肥美的季节,也贴秋膘的季节,所以味道非常的鲜嫩可口,让江晨是食欲大开,随即大吃特吃起来,看的张赛那是心痛不已啊,甚至还忍不住打断江晨道:“我说,你悠着点,我就这么一点工资,还要养家糊口呢,你这一顿,好家伙是吧我半个月的工资都吃没了。”
江晨擦了擦嘴上沾的油然后喝了一口啤酒冲着张赛笑道:“怎么,怕回去不好交代,嫂子不让你上床?”
“切,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整天被你媳妇吃的死死的,用蜀地话讲,你现在整个一个耙耳朵(怕老婆)。”张赛没好气道。
江晨微微一笑道:“怎么,我的光荣事迹都传到京城来了,那我可就受宠若惊了。这事啊,下次你一定要给我媳妇说说,让她高兴高兴。”
额、、、张赛是满头黑线,他没有想到眼前这货对这事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啊,这简直是男人圈里面的败类。而且张赛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刀山火海,血泊弹风中淌过来的汉子怎么就被媳妇吃的死死的,怎么看,魏玲玲也不是那种能发飙的母老虎啊。
其实对于这件事情,江晨一直不怎么在意。所谓的大男子主义,江晨也有,但是不妨碍他对媳妇和家庭的爱好,正因为疼老婆才会怕老婆嘛,这有什么可丢人的。再说,这也算是对魏玲玲的一种补偿,虽然说当初他们因为一些不可抗拒的因素结合在了一起,但是这一些一路走下来,真的是很不容易。尤其是虽然魏玲玲嘴上不说,但是内心却是一个很要强的人,所以她也在一直追赶着江晨的脚步。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透露兴民公司今天的骄人成绩。外人所看到的是她风光要耀人的外表,但是谁有会明白她在背后所付出的艰辛呢。而作为最亲密的亲人,江晨自然了解,所以他也就会本能的将自己最好的最柔软的一面面向她。
张赛对于江晨的回答非常的闻言,在愣了好一阵子后,张赛拿起酒瓶给江晨的酒杯中倒满酒,然后给自己也满上,才冲着江晨道:“本来是不想打扰麻烦你的,但是没办法,我们也是很无奈才厚着脸皮来的。余局有些拉不下面子,所以我就请缨来了。没办法,你知道我们之前在海外的网络受到了很大的破坏,而且这次面对的区域是和我们封闭了好几十年的国家。我们在其内部的网络早就已经被破坏清洗的差不多了,所以这次我们想利用你们考察团的这次机会,看看能不能趁机去唤醒已经沉睡了的候鸟。”
“沉睡了的候鸟?”江晨有些摸不着头脑道。
“呵呵,这是我们内部的一个术语。”张赛笑着解释道:“当初我们的网络遭到破坏的时候,有一代批同志壮烈牺牲了。而还有一批同志,因为和上级失去联系,加上形势比较紧张,为了保全自己和剩下的网络体系,所以就自动选择了休眠,也就是隐蔽起来。我们把这种隐蔽同志,统一称作候鸟,意思是他们只是短暂的去北方迁徙和繁衍下一代,最终他们还是会回来的。”
“这都过去了几十年了,能唤醒吗?”江晨皱了皱眉头不相信道。
“能,他们的信念是无比坚定的。事实上,之前我们还接收到他们的联络信号,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我们才会冒这个险去试着联系的。要知道,经过了几十年,他们现在的生活和处境肯定十分艰难,他们需要我们的帮助。”张赛红着眼冲着江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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