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落落是被雷声惊醒的。
她下意识摁亮了枕头旁的手机,时间显示一点零五分。
酒喝多了,有点想上厕所。
客房没有独卫,她一边揉着发胀的太阳穴,一边趿拉着拖鞋走出房门。
室内有地暖,只穿T恤也并不会冷。
摸黑走到厕所,她发现灯打不开。
嗯,这样的天气,跳闸也正常。
解决完生理问题,她从走廊尽头出来,再次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
窗外又是一阵闷雷,树影透过小窗张牙舞爪地攀爬在墙纸和壁画上,给人一种身在恐怖片的错觉。
她几乎是慌不择路地回了房,甚至忘记房门在左边还是右边。
一个箭步钻进被窝躺下,周落落觉得自己安全了。
直到察觉房间里似乎有不属于她的呼吸声,周落落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进错了屋。
一刹那的功夫,火热的鼻息已经喷洒在自己脸上。
男人死死扣住她的手腕,想也不想地吻住她。
是沉沧吧。
她徒劳地推了推,结果被亲得更狠。周落落早就习惯了男友的缠吻,所以对方在用舌头撬她牙关时她十分顺从地张开了嘴,任他攻城略地。
他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平时他也吻得热切,却不会像现在这样...急躁莽撞,好几次磕到了她的牙齿。
是因为喝了酒吗?
是吧。
不然他怎么敢把手伸进衣摆。
他的吻从唇角蔓延到了耳朵。
“没摘耳钉...”
话音刚落,那颗圆滚滚的珍珠耳钉就骨碌碌滚到了地上。
周落落小声埋怨:“你摘得太用力了,耳朵疼。”
为了赔礼道歉,他安抚似的舔弄起她的耳垂。
她顿时浑身酥麻:“唔...”
她知道自己耳朵很敏感还是因为沉泽,因为高一暑假那个意外的早晨。
那天早上去卫生间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内裤湿了一小片。
该死,怎么又想到了沉泽。
是因为把他当作性幻想对象太多次了吗?
衣摆里的手得寸进尺,攀上她并不傲人的胸。
周落落有些惊慌地拦住对方紧实的小臂。
她一直因胸小而有些自卑,所以这种时候也想着藏起来不让他碰。
对方轻叹一声,把手撤了出去。
她悄悄松了口气。
下一瞬间,T恤被猛地掀了上去。
周落落反应过来之前,他湿热的唇已经贴上了胸口的皮肤。**因骤然接触冷空气而变得硬挺,被他轻易找到,然后毫不犹豫地含住。
“别——嘶,你别咬啊——”
她撒娇般求饶。
火热的掌心覆上另一只未被垂怜的**,由慢及快地揉捏。
昏暗幽深的环境拦不住她双颊的火热:“...是不是有点小。”
他低笑,声音哑得宛如气音:“刚好。”
对他来说,她的一切都刚好。
见他没有分毫嫌弃的意思,周落落的思绪逐渐转移到他带来的触感上。
有点痒,有点刺激。
“你揉轻点——”又不是面团。
他手上放缓了动作,嘴上却越发起劲,舌头拨弄着她本就肿硬的**,频繁刺激的快感让周落落忍不住低吟。
“唔——”
窗外又是一阵电闪雷鸣。乍放的电光下,周落落得以看清压在她身上的少年。凌乱的碎发在额前垂着,桃花眼盛满了**,唇瓣上的水渍闪烁着妖冶光泽,光是看着这样的脸,她就觉得自己又醉了。
她娇滴滴地说:“沉沧...我害怕...”
他愣了一瞬,伸手抚摸她的脸颊。指尖一路向下,游走到脖颈与锁骨,摩挲着那条小小的蝴蝶项链。
他猛地一扯,那条细细的链子竟然断了。
周落落被抱住了。这是一个紧得过分的拥抱,她觉得自己的肋骨都要被压断了。
“轻点。”
她感觉这个晚上还会说很多次轻点。
他脱下她那条薄薄的、脆弱的内裤时,周落落的态度是默许。
因为她湿了。
手指像蛇一样穿梭过三角区的黑森林,试探性地磨蹭起自己汁水丰沛的猎物。
阴蒂比耳垂更敏感,即使是不太熟练的剐蹭,她也有些意乱情迷。
两人呼吸交迭,不安分的手指在穴口打转,成功挤进去了一小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