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来帮你好不好……不要动……就都交给我好不好……”
她轻声哄着,声音都有些发颤,既是害怕这东西不受控制直接闯进自己的身体,也害怕自己的初次丧失在一个这么不美好的夜晚。
但最害怕的还是,若真是这样做了,身为狼族的月白就再也没有了任何选择。
狼族一生只会有一个伴侣,灵与肉的结合基本等同于为双方烙上灵魂的烙印。
她是人类不会受这烙印的束缚,但他会。
从今往后只会也是只能,只忠诚于她一人。
虽然师尊说他喜欢自己,但月白从始至终也只接触过她一个女人,她不想这么轻易的限截断他所有后路。
至少……不要在今晚。
身下有了缓慢而熟悉的推送,月白这才清明了几分,察觉到身下的人还有些发抖,他慌忙想起身想让她离开,结果自己的肉茎还稳稳握在她的手里。
被她的双手冰冰凉凉的套弄着,很是舒服,明明自己也学着她的方式做了,却一点作用没有,但她可以。
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肉茎十分喜欢她的触碰。
它抗拒自己的触碰,却甘之如饴的甘愿被她囚于手中。
太舒服了,此刻的他早已失去了对这副身体的掌控,只能本能跟着她的动作由浅入深。
她的温柔仿佛带有天生的魔力,令他躁动的心有了片刻的平缓,驱使着他静下心来享受着这个宣泄的过程。
“对不起……轻轻嗯……我刚刚……控制不了啊……自己嗯……轻轻……”
想起方才的莽撞,他想要道歉却发现自己早已语不成调,开了这个口子,嘴里的呻吟一个接一个的崩了出来。
他喘得很好听,一声低过一声,尤其是他缱绻的唤着自己的小名,甚至让她有些欲罢不能。
听得木婧耳尖发热,这细碎的喘息也勾起了她不少邪念,想要拿什么东西填补她的空虚。
“没事……你先不要动,交给我就好。”
她温柔安抚,却不敢看他,下意识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她的动作越是轻柔,他便发察觉到自己的不受控,哪怕咬紧牙关也压不住的呻吟,好半晌他才发觉,自己每次无意识下的每句喘息,都一一转化为‘轻轻’二字。
轻轻……在这暧昧的气氛中满是对爱人的呢喃,纵使喊的人是他,反应过来也会有些羞耻。
还好她没拒绝,只是专心着手上的动作,他便更加肆意的喊着,尽情抒发着自己不敢表明的爱意。
他每唤一次,那小腹处的力道就会缩进几分,手心的甬道在他的每次冲击下收缩的更为拥挤。
唤到最后释放之时,他的腰都有些发软,喘息着倒在她的身上,靠着她的脸,才发现她脸上传来的温度比他还灼热滚烫。
一连两次的帮他,他还以为她对此很熟练呢,没想到竟然也都是在强撑罢了。
短短几天,他居然让她为难了这么多次……
只是这次,他们之间还算清白吗?
木婧脸红得像一个泡泡茶壶,咕噜噜的往外冒泡,刚刚听他不停的喊着自己的小名,几乎都像是要把这辈子没喊过的小名皆数喊遍一样,听得她头昏脑热的。
最可怕的是……
她好像也湿了。
光是听着他喘息着喊着她的名字,她就湿得溃不成军。
救命……
其中最为窒息的是,她好似发觉,她一点也不讨厌现在这种感觉。
甚至说……有点迷恋。
就这样把控着他,每次试探逗弄都能引来他的颤栗,伴着带着她小名的喘息声,她发现自己甚至能控制到他喘出声音的大小,就像一个智能的**玩具。
坏了,她好像有点上头……
“轻轻……”
月白心里有些浮躁,迫切的撑起身子,想问她要个态度,他们这次都只差那临门一脚了,她是否还能说出那句清清白白,但话一出口他又有了几分怯意。
“我们之间……”
若是她态度依旧坚决,那他们之间究竟算得了什么?
她只不过是被迫替他疏解**,从未亲口承诺过什么,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主动贴上来的,说到底她才更像是被迫害的那个,他又有什么理由要这个身份?
念及至此,他就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不算……”
听到这两个字时月白心都凉了半截,残存的欲念霎时便消散得一干二净,像现实给了他沉痛的一击,他甚至没有反驳的底气。
崩溃边缘,又听见她开了口。
“不算清白……”
她深呼一口气,扶起他垂下的脸结结实实的亲了上去。
她的吻技和他半斤八两,甚至因为没太亲好还被他的虎牙扎到了嘴,在他正欲加深这个吻时,她提前结束了这个吻。
“轻轻……”
“我们……先试一试好了。”
月白欣喜不已,狠狠把她揉进了怀里,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这次那不靠谱的老头没有匡他。
尽管只是先试一试,但对他而言已经是很不错的开始了。
没有拒绝,就已经等于成功了一大半。
木婧是享受这个拥抱的,和他肌肤相贴的触感十分温暖,尤其是他把自己牢牢抱紧之时,会让她特别有安全感。
真好,他是她的。
一想到这,木婧被自己吓了一跳,怎么刚确定的试试,她就已经下意识的把月白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分不清是**释放后的餍足,还是心里原本就是这么想的,木婧连忙挥散了这个念头。
她有些累到了,贴着他想小憩片刻。
只是某人的某处位置并不想参与这么和谐的一幕。
月白欣喜的抱着怀里的人,她身体软绵绵的抱起来很是舒服,尤其是又想到刚刚她轻哄自己的语气,闻着她身上传来的幽香,刚褪去的欲念再一次汹涌而来。
木婧贴着他都生出了几分倦意,愣是被他的支棱起来的**直接顶了个清醒。
“我先去处理一下……”
他慌张的起身离开,过了许久却又灰头土脸的折返回来,他整个人还冒着夜风吹过的寒意,光是靠近都让她觉得有些发冷。
木婧本来迷迷糊糊的都要睡着,只觉得右手一轻,被人握了起来放在了一个灼热的地方。
“轻轻……能不能……再帮帮我……”
他出去的时间并不短,哪怕浑身都散发着夜间的凉意,可身下的**却没有半分低头的趋势,反倒昂扬着脑袋活像吐露着刚才不满。
透着微弱的光亮她好像肉伞尖端甚至有些红肿。
他对自己下手并不算温柔。
“我怎么都弄不出来……”
他的气息沙哑,显然是尽力过头了。
木婧两眼一黑,几乎要羞耻的快晕过去,哪有人这么……这么的啊……
不过见他委屈到耳朵都低垂了下来,她也没忍心拒绝,坐起身温柔的替他开始新一轮套弄。
这算她第一次看清楚他这处的全貌,比那些在视频里呈黑紫色的阳物好看太多,他的肉茎白白净净的,只有端口的肉伞透着肉色的粉。
如果忽视掉此物的大小和旁侧错综复杂的沟壑,甚至能称得上一句精致可爱。
虽然手已经和这东西混熟了,但眼睛并没有和它熟到这种地步,木婧只是粗略的欣赏了几眼,便羞愧的别开了脑袋。
月白看在眼里,心底里满足更甚,她害羞的小模样实在太过可爱。
他想亲她,想把她扑倒在身下狠狠怜爱,但又怕吓到她,只得忍耐。
她这边撸得好好的呢,突然感觉手里的东西一紧,甚至有了隐隐变大的趋势,这可把她吓坏了,惊慌失措的去看他,却发现他正看着自己笑意满满。
在笑话她吗?
木婧有点点不服气,用指尖在他的肉眼周围剐蹭着转了个圈,身旁的月白直接身子一紧,忍耐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嗯哼……轻轻……”
她听得耳根发软,又忍不住在原先的位置打着圈圈,看着面前的月白有些站不稳的颤栗,刚才的那些不服也消散了不少。
木婧强压下心中想要更加粗暴对待他的心思,听着他又开始情不自禁缱绻的唤起自己的乳名,身下不由得也溢出了涓涓细流。
念头是一件很可怕的东西,尤其是在月白如今理智尚存之时。
他乖巧的等着她的怜爱,一双晶蓝色的瞳孔湿漉漉的,上面只是快要滴水,而下面已经泪如雨下。
听到不合时宜的风声,她才察觉他的尾巴不止何时蹦了出来,摇得飞起。
尾巴这种东西他一向藏得很好,毕竟尾巴直通他毫无隐藏的内心。
脸上看不出来的欣喜,全能体现在尾巴上。
小的时候他藏不住尾巴,木婧能清楚的感知到他的心口不一,他从小就是一个别扭的小孩喜欢的东西也不会主动争取。
他的尾巴可比他自己直白得多。
若是他一直放出尾巴面对自己,木婧猜想自己才不会需要靠别人告知他其实喜欢自己。
一想到这,她又开始坏心眼的想要捉弄他。
“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她坏心眼的停了手,没了束缚,他**难以消解,本来的贴近她随便寻了个位置就开始蹭着。
“喜欢……喜欢轻轻……”
粉色的小蘑菇挣扎着想要冲破包裹住自己的伞衣,每次冲刺到一半又会技不如人的被伞衣吞下一大半。
木婧听得面红耳赤,伸手重新握住这朵努力的蘑菇。
她刚用清尘术把衣服恢复干净,这下又被他沾上了不少,要是被师尊知道,还不知道又要怎么蛐蛐她。
“那我轻轻的?”
她用了最轻缓的速度,月白的**被勾起得更甚,浓厚得仿佛要把他吞噬,他只能自己加快了腰力,本能的寻找起最舒适的速度。
“轻轻……快一点……嗯……轻轻……”
他的腰越顶越深,力度大到她几乎都要坐不住,随着手中硬物的一紧,木婧躲闪不及,被喷泄了一脸,白浊的体液落在了她眼睫上,还差点进了眼睛。
这无疑是个很让男人浴火焚烧的表情,她刚安抚下来的肉茎再次站出来为他的主人出头。
好在他的主人还有理智,忙替她温柔擦去脸上的痕迹。
可这种东西,温柔是擦不干净的。
“对不起对不起,轻轻你还好吗?”
木婧见他给自己擦得满脸都是他的味道,有点眩晕,连忙给自己又施展了几个清尘术,确保自己身上没了那难闻的味道,才放松下来。
“你下次注意一点好不好……”
听了她略带责备的语气,月白非但没有委屈,反而升腾起一丝雀跃的兴奋来。
看他不但没有反省还在偷笑,木婧不免有些生气,还以为是笑她刚刚的窘境。
“这有什么好笑的!都是谁害的你不清楚吗。”
月白连忙凑了过来贴近了她的脸,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不是的,我是在想你说我们还有下次……我们还有下次对吗?轻轻,你接纳我了。”
木婧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脸刷的一下爆红,别过脸不敢看他。
哪里有人刚一确定关系就谈这个的啊?
他不害臊她还害呢。
可她好像完全忘了造成如此窘境的罪魁祸首究竟是谁。
“轻轻……我可以……亲你吗?”
他的脸凑得很近,几乎只要微微侧身就能完成这个吻。
木婧心虚的看他一眼,见他眼底的深情溢于言表,乖乖配合着他吻了上次。
这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吻,仅仅只有唇齿的触碰,他也只是舔了舔她的唇,温柔的好似弥补刚刚那个令她并不满意的初吻的遗憾。
浅尝即止,他收回了唇,神情餍足的朝她笑。
“轻轻,我喜欢你。”
木婧没了刚才的胜券在握,点头轻声嗯了一下,脸上飞满红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