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挪动,勾起她湿透了的底ku停在了半空中,浪dang又充满qingse,声音沙哑得可怕:
“不愿意吗?那我们今天先到这里?”
话音刚落,他的手指便轻飘飘的一松,neiku几yu榨chu白浆,弹回去贴在那个re烘烘的花rui上。
“啪――”
黏腻咕叽的shui声要将人羞死,沉思的少女如惊弓之鸟,呜咽一声,jiao怯地chuan息,秀se可餐,han苞待放。
他神se不动,只有自己知dao底xia的xingqi又昂扬了一寸,绕着鞭zi作势要放回原位,转shen,一如第一次般决绝。
还没离开桌面一寸,就被一双纤细但又有肉gan的长tui勾主,mei玉温run无瑕,tuigen那re辣青紫的两团微鼓的肉夹在他的腰腹上。
nen白的小tui肉晃dang起诱人的弧线,往远chu1延伸,是她黑se的短丝袜,坠着少女甜酷的粉蝴蝶结。
甜、yu、纯。极致的三种gan觉碰撞在一起,冲击得他神qing恍惚。
他妈的,要炸了。
谁允许她这么挽留人的。
未等他chu声训斥,又jiao又ruan的嗓音han着哭唧唧的哽咽,仿若xia一秒主人就要哭chu来:
“愿……愿意的,哥哥罚完了还会喜huan娓娓吗?我真的知dao错了……”
哀怯的卑微的挽留混杂着稀稀疏疏的声音,将他脱kouyuchu的话堵得死死的,腰上的tui后知后觉地害怕一缩,那gu甜茶的香味似乎更nong1郁了起来。
等他转shen,少女已经抱好了缩回去的长tui,neiku被慌乱的主人只拨nong到了膝盖弯儿,私chu1全bu暴louchu来。
红zhong发亮的屁gu,莹run雪白的双tui,粉nen瑟缩的菊rui,shui光盈盈的花feng,粉的粉,白的白……
他一鞭zixia去,这些全bu都得颤起来。
周时予咬紧了牙关,清醒地认知到自己已经深陷泥潭,他真是,架不住yan前女孩儿一丝一毫的勾引。
落zi无悔,他的鞭zi也是。
“啪――”
“还敢骗我吗?”
凌厉的风裹挟着他的训斥而xia,发chu清脆赫人的响声,从举起来的双tui右上方而xia,呲啦划xia一dao血红的鞭痕,横惯了大tui、花xue、屁gu。
“啊啊啊!呜呜……不……不敢了……呜呜呜呜呜”
果然如他所想,秦娓就如那三月的粉白樱花,鞭风一过,簌簌抖动着两gen枝丫,蹁跹零落,破碎飘散。
“啪――”
“想被rouliushui的小bi1该怎么办?”
男人毫无qingse的话语吐lou,严肃得似在讨论一个学术问题,清run沉稳的嗓音却让她耳dao通鸣,满脑zi的痛gan被压xia去,只剩他严厉的讯问。
“呜呜呜……该……该坦诚地告诉哥哥……努力达到哥哥的要求……争取奖励呜呜呜呜……”
连痛呼都在颤抖,jiao弱不堪的花唇上交错着两dao对称的血痕,每挨一鞭zi就剧烈地chou搐收缩。
浅nen的粉转变成杜鹃啼血的红,两鞭zixia去花唇就像注了shui一般饱满feirun。
“啪――”
“被打屁gu可以liushui,但我的规矩是不能gaochao,不能夹tui自wei,更不能蓄意zuo错事引诱主人。明白吗?”
再一鞭zi落xia,听到少女乖顺堪称标准的答案,周时予瞬间x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