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次了。他在心中默念。
太频繁的gaochao会降低反馈的灵min,但对于梅却簪来说,这并不成问题。望chao的kou涎蕴han微量的毒素,只是一个接吻便能轻而易举撩起白湘灵的qingyu。
白湘灵睫mao湿漉如淋湿的雪翅,没有规律地上xia抖动,微微合拢的双tui被掰得更开,火re的she2尖侵ru腔xue卷she2tian舐,淫肉被cao1得酥ruan,她哭着叹chu濒死般的长yin,这次jian持得久了一些,chao气起起伏伏,梅却簪又被濡湿一回。
这次计数停在了十五。
“梅公zi……啊,湘灵——”她断断续续地说,还是那黏黏的语气,“湘灵又想niao了。”
吊在房梁上的腕足垂xia,逐渐调度到合适的gao度,梅却簪揽住她,从湿乎乎ruan绵绵的小腹作为起dian,徐徐缓缓地往上亲吻,肚脐yan、**、锁骨,最后直至红痕遍布的脖颈,才算完成了一个圆满的循环。
“湘灵,”他总喜huan缠绵地叫她的名字,“辛苦你啦。”
白湘灵咬住颤音,gan受沸re的锋镝攮ru浑shen最ruan的肉里。他将她抱在怀里,依旧是个把niao的姿势,xingqi横暴地tongjinchou缩的膣腔,不留一丝容人chuan息的余地。
梅却簪捻rou着白湘灵shenxia那koure涨的niaoyan,拇指与shi指掐诀似的将这块ruan肉扼在一块儿,圆钝甲面也能拶chu烈火焚shen般的痛yang,白湘灵蹬了蹬tui,从紧紧咬合的齿间一字一句咬chu字来,“……niao了……”
梅却簪重重往上一ting,温声说:“niao吧,好姑娘。”
两gurechao翻涌而xia,淡seshuiye淋jin烟霏lou结的潇湘池shui,与滔滔汩汩的reliurong为一ti。
先前备受冷落的腕足reqing地依附过来,为她清理shen上积攒的秽wu淫ye,腕足磨蹭xiyun,白湘灵只觉tou晕目眩,险些溺jin波光潋滟的汤泉中,腰肢几番chou搐,又不受控制地小小gaochao一回。
她发不chu声来,嗓zi也有些喑哑。梅却簪失笑,将她放jin凌乱描漆金小榻里,一面秾艳的孔雀蓝在shui中上xia漂浮,那是他披上又湿shui的外袍。他在汤池里仰tou看她,大片变回粉红的腕足潜踪匿影,在shuixia鳞鱼般游动徘徊,梅宗主此刻眉目生chun,纵是不笑也格外好看。
窗外,雪已经完全停了。一夜之间落尽的梅花重新han苞,渐而吐chu一片片朱红花ban,艳得仿佛落雪中的火焰。
无霜期后就是冷峭的岁寒。蓬莱洲有六月霜期,chunchao只存在一个半月,an理说这里也该随着霜期的来临而演变红衰绿凋,是他设了小小的阵法,于是万象皆chun。
“梅公zi……”困意上涌,白湘灵迷迷糊糊地去勾他的小指,“祝颂节……还去吗?”
他眨了眨yan,噗嗤一声笑了。
梅却簪勾住她的小指,扣得很紧很紧,他说:“去。”
他忽然就想通了,也不再执着于教化一个莫大的造化。
或许,像他们这样的妖怪,能够在万千同族之中修得人shen与七qing,就已经是天大的造化了。
“去看看蓬莱洲之外的chun天吧,湘灵。”
梅却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