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gaochao連連2
朱雪伶喜歡仁的親吻和撫觸,要保持距離、要培養ganqing……這些都被她拋諸腦後,她毫不在意--甚至希望他此刻就能佔有她。
仁拉開她頭上的髮針,讓她的長髮像瀑布般直瀉而xia。
她正想抱怨這髮髻難編的很,他抵著她的唇說了幾句。「第一次看見妳頭髮披散的模樣,在月光xia又野又亮,我那時在想我從未見過這麼mei的女人……」他的長指cha進髮絲裡,一綹一綹的刷開。
朱雪伶的心裡有另一gu喜悅擴散開來。那跟他的吻、撫觸無關,而是他的話語。仁覺得她是「mei麗的」--朱雪伶敢說這是她這輩zi最快樂的時候。
二十個年頭來,並不是沒有人說過她mei麗,但chu自於仁之kou,對她意義非凡,因為她知dao這個男人並不會說謊,不會因為想達到某些淫慾的目的而去諂媚奉承。
即使嘴上不閒暇地親吻著,她仍然偷偷瞄了他一yan,他有些忘qing,可能還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她不需要去點醒他,只要知dao他令她gan到快樂,所以她也想讓他gan到快樂。
隨著他的擁吻,她跟著坐上他的大tui,hua近他的shen軀,不但可以清楚gan覺到他男xing的慾望正抵著她,還可以gan覺到他渾shen繃緊。她一心多用的功能此時又發揮淋漓盡致,勾著仁的脖zi賣力回吻,一邊想到這熒族男人也跟平常男人無異,也是有生理反應的,那怎麼會用唾ye播種呢?另一邊她想,就是現在了,她會讓仁明白「行房」的真正步驟。
而她原本還算矜持的思想徹底「解放」之後,她更放膽地伸手拂過他xiong前的ying點。
仁的hou間傳來低沉的聲響,然後迅速拉開她。她的背靠上澡盆時,還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他還抵直著手臂,不讓她靠近。
「怎麼了?」她迷茫地望著仁,gan官全都在熱頭上,xia腹空虛極想被墳滿……
他用乾啞的聲音說。「轉移我的注意力。」
想起她昨晚說過的話。「仁,其實你不用……」
「我不想傷害妳,伶,所以快點轉移我的注意力。」
突然間,朱雪伶的鼻zi發熱發酸,眸中也chu現霧氣,雙唇抿緊卻仍是微微地顫抖。她抬著小臉,拚命地往上看,但還是gan覺到熱淚從頰上huaxia來。
「我傷害到妳了?伶,我並非故意的,我gen本不知dao我zuo了什麼。」仁捧住她的臉,抹著頰上的淚痕,他看來相當的自責。
對了,他一直認為女人臉紅或哭泣都是因為受傷疼痛的反應。她想對他解釋,但只是一連串的哽咽聲。
淚shui一旦奪眶而chu,接著就更一發不可收拾。一顆一顆的淚珠穿過仁的手指,liu向dan尖的xia巴,再滴落至依舊溫熱的shui面,彈chu一**的漣漪。
「妳哪兒疼,快告訴我。」
朱雪伶chou噎著,將他捧著她的臉的手帶到左xiongkou。「是心疼……」
其實說是心疼也不對,應該是心動,滿滿的gan動。
因為沒爹疼沒娘愛的shen世,從小朱雪伶就盼望能夠真的給予她關愛的人,原本以為交男友能重拾對人生的信心,但她交過五個男友,從沒有過一個能給她這樣的gan受,他們koukou聲聲說有多愛她,其實不過想在她shen上得到好處,在他們滿足shen上的慾望後,哪一個不是倒頭就睡,有誰會關心她的心靈依舊空虛著。
而仁,他即使不知dao會發生什麼事,但他在乎她會不會因此而受傷;他不曉得她哪兒受傷,卻負疚地像犯了淘天大錯。
「心疼?該死,我到底對妳zuo了什麼?」他chou回在她xiongkou上的手,用力地握著拳,關節咯咯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