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熟男淑女 第23章 一九六六年元旦

日子没有因为有人幸运或不幸而停止，一九六六年的元旦如期到来，这一天也是全院多年来形成的一个规矩，每年一次的新年晚上大家一起过。

傻柱没有忘记许大茂打赌输的瓜子花生和糖，上午就领着棒梗和刘光天闫解旷几个半大小子把许大茂堵在屋里，一大爷二大爷和三大爷们站在外面看热闹，没有阻止他们几个。

许大茂以为自己不出门，就算躲过去了，没想到傻柱领着人来家里，恨的他牙痒痒也没法赖账，乖乖地跟着几个人去了院外的供销社。

全院子一共一百二十四人，这是三大爷最新计算出来的数，三大爷虽然是小学语文教师，可数学也是一级棒，就连家中每天炒菜用几滴油都计算得相当准确，他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算计不到就受穷。

按照惯例，每人要平均分到一勺瓜子一勺花生，许大茂想让供销社的女营业员给按勺子称，傻柱大手一挥说道：“甭听他的，他不管数量，只管交钱。”说完吩咐营业员每样称十五斤。

买糖的时候，傻柱问棒梗：“你们说得买多少糖？是按块买还是按把抓？要是手小咋办？”

刘光天当初被许大茂骂了一顿，这时来了精神，说道：“过年了，怎么也不能按块分糖，每年分几块糖是因为钱是大家出，回家了家里也有糖，我看还是按把抓。”

棒梗看看自己的手说道：“我手小，让刘光天抓几把试试，就知道买多少斤了。”

许大茂见傻柱怂恿孩子们狮子大张口，开口骂道：“好你个刘光天，我这钱你应该出一半。”

傻柱听出许大茂的话里有话，一把拉住刘光天问道：“他为什么让你出一半钱？你要是说不明白小心我揍你。”

刘光天就怕傻柱，连他爸都躲着傻柱走，他当然知道傻柱厉害，刚想张嘴说话，许大茂一瞪眼说道：“你小子敢胡说八道，我他妈就让你好瞧。”

刘光天看看许大茂又看看傻柱，觉得还是说出来划算，一是傻柱能降住许大茂，二是说出来自己可以不用掏钱，就开口说道：

“许大茂让我和闫解旷给棒梗挂破鞋，后来我们被那个小叫花子给冲散了，他又安排我们看着你和棒梗他妈，发现情况向他汇报。”说完话他的人已经躲到傻柱身后。

傻柱恍然大悟，原来一切都是许大茂在捣鬼，没等许大茂躲开，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子骂道：“原来都他妈是你捣鬼，等我哪天高兴了，我就去找你家娄晓娥解气。”

许大茂被骂反倒笑了：“我真不怕你去找我老婆，你敢让秦淮茹知道试试？”

棒梗听到许大茂提起他妈，知道自己也打不过他，给刘光天一递眼色，两人开始下手抓糖块，一共抓了二十多斤。

傻柱嘴上占了便宜，自己啥好处没得到，看到柜台里面的盐炒花生，开口说道：“那个来五斤，许大茂一起结算。”

三个孩子每人扛着一个袋子出来，整个下来一共花掉许大茂六十块钱。

许大茂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很正常，他已经开始盘算在年前去乡下放电影的时候怎么把钱弄回来，另一个打算是怎么破坏傻柱和秦京茹的关系。

秦京茹看上去比她姐漂亮，但是有点傻天真，他决定就去秦家村放电影，把这六十块钱的损失从她身上捞回来，傻柱子让我破费，我就让你喝我的洗澡水。

许大茂在心里算计傻柱，没想到傻柱已经准备了自己的杀手锏，早晨去给聋老太倒尿盆的时候，他就答应单独给她做几个喜欢吃的菜，让老祖宗去找娄晓娥把菜洗出来等他，他想把娄晓娥这个孙子媳妇坐实，正好利用聋老太。

许大茂闷闷不乐地回到家，娄晓娥知道他被傻柱逼着去花钱，心里有些不痛快，就把床底下的铁箱子拉出来，从里面拿出一沓钱递给许大茂说道：“大过年的，你去买点好吃的，你花的钱我给你补上。”

许大茂一听娄晓娥的话，伸手把钱打落在地骂道：“谁要你的臭钱，我知道你家有钱，当初要不是我妈厚着脸皮跟你妈认姐们，我许大茂也不会至今没孩子。”

许大茂打击娄晓娥最有力的一句话就是没孩子，娄晓娥每次都是被这句话打败，今天见许大茂还是这副嘴脸，反唇相讥道：“你也不去想想，一片好地没有好种子能长庄稼？我也问过了，这事得去医院查查，我不能总被你冤枉。”

傻柱被娄晓娥顶撞，气不打一处来，骂道：“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看你是想让我先给你过年，等我把你打跑了，我再娶个大姑娘，一胎给我生两个孩子的。”

娄晓娥好心好意换来许大茂的一番羞辱，一摔门出去了，许大茂往床上一倒，蒙着头便睡。

娄晓娥推门进了聋老太家，正好聋老太在收拾干菜，她找出一串蘑菇，准备让傻柱做小鸡炖蘑菇，见娄晓娥噘着嘴进来，露出没牙的嘴笑道：“孙子媳妇，你来正好帮我摘菜，一会儿就在这吃吧。”

“奶奶，你知道我也不会做吃的，咱俩也不能生吃吧？”娄晓娥忍住心里的不满，强打笑颜说道。

“我都给你算计好了，你家里那个孙子不是好东西，但是他要是过来就带他一口，一会我孙子回来给咱们做好吃的，你收拾好了就行，他回来做。”

娄晓娥听出她是找傻柱做饭，问道：“奶奶，傻柱真过来给你做饭啊？你这孙子油嘴滑舌的，总占我便宜。”

“我孙子好着呢，这个院子里，将来能给我送终也就指望他了，你也不错，就是被那孙子耽误了，还不如嫁给我孙子。”

“奶奶，你老糊涂了，又胡说八道了，再这么说我就生气了。”娄晓娥假装生气撒起娇来。

没等聋老太接话，外面咣当一声响，傻柱风尘仆仆地已经走进来说道：“你敢说我奶奶胡说八道，我今天把你的牙拔掉炖汤喝。”

娄晓娥被傻柱的话逗笑了，骂道：“谁答应你喝我的牙汤了，老太太一定是你带坏了。”

傻柱见自己的幽默见效，脱下身上的衣服说道：“奶奶，你说先做什么菜，孙子现在就给你做，你得让孙子媳妇听我的话。”

聋老太看到傻柱，眉开眼笑地说道：“孙子好，孙子媳妇也好，我去外面再找点儿好吃的，你们先慢慢逗着，我就愿意听你们逗笑话。”

聋老太前脚出门，傻柱大着胆子从后面把娄晓娥抱住说道：“刚才我还说许大茂坏了我的好事，我要报复他，你这就送上门了，说吧，你准备替他怎么承受？”

娄晓娥满脸通红，她毕竟是读书人，每次被傻柱占便宜都是口头上的，今天这傻小子动手了，自己反而心跳不停，晃了一下肩膀却说不出话。

傻柱见有机可乘，低下头贴着娄晓娥的耳朵说道：“我这人会看，我曾经跟一个走江湖的学过几天，就你这身子有前有后的，一定能生出个大胖小子，现在没孩子不是你的错，你家许大茂肯定不行。”

娄晓娥被傻柱撩拨得有些心浮气乱，红着脸说道：“他也不是不行，我只有他一个男人，也没对比过。”

傻柱双臂一紧，娄晓娥嘤咛一声，整个身子都麻了，脸不由自主地贴向傻柱的肩膀。

“孙子，我回来了，你们逗完没有？”聋老太嗓门挺大，手里拎着一只兔子推门进来。

傻柱松开娄晓娥，心里埋怨自己就差一步。伸手接过聋老太手里的兔子问道：“奶奶，没想到你这里还有干货。”

“都是我命好，刚才在院子里碰到上次来劈柴火那个小花子，他手里拿着三只兔子，大的一只给了棒梗家，中的这只给我了，还有一只小的他送给娟子了，他说吃过我们三家的干粮，过年了送一只野兔，兔子是他抓的，不是偷的。”

傻柱用手掂量一下兔子笑道：“真的挺肥，媳妇你说咱们兔子炖鸡咋样？”

娄晓娥白了一眼傻柱说道：“你别光嘴上有劲儿，让我瞧不起你。”

聋老太拍着巴掌笑道：“孙子，我看你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