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熟男淑女 第14章 许大茂的连环计

刘光天和阎解旷被突然闯来的丁二破坏了计划，两个人垂头丧气的在门洞里找到许大茂。许大茂听说是那个叫花子帮着棒梗打架，怀疑地问道：“你们两个大个子被一个叫花子打了？”

刘光天看看阎解旷说道：“也不是被打了，不知道那个花子用了什么功夫，他的手很有力气，抓我的时候浑身就麻了。”

阎解旷也说道：“我被他举起来根本就没机会动手，最后那个花子临走还用东西砸了我们，我们发现是小木棍，那小子估计练过武术。”

许大茂骂了一声说道：“给你们的钱你们先拿着，我再给你们出一个招儿，你们今天晚上去傻柱家窗户下偷听，要是听到秦淮茹在屋里，你们就大喊，我就马上过去，让他们下不来台，只要抓到现行，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就能出来说公道话，我就不信整不了傻柱。”

“要是今天晚上秦寡妇不出来呢？”闫阎解旷问道。

今天棒梗肯定回家跟他妈学你们收拾他的事，她会去找傻柱商量，听我的没错，别马上就喊，等秦寡妇进去待几分钟再喊。

“等等，我们喊什么？总不能直接喊傻柱和寡妇勾搭一起了，这也太直接了吧？”刘光天问许大茂。

许大茂指着刘光天笑道：“你这孩子还有点儿心眼，那么一喊不是直接暴露我们的目的了吗？”

“那怎么喊？”阎解旷问道

“你们就喊抓小偷，前一阵子我家的鸡被偷了，都知道是院子里进贼了，你们这么一喊，人就都出来了，你们就说进傻柱家了，大家就一起进屋捉奸。”许大茂为自己的计策得意地大笑。

阎解旷若有所悟，许大茂比他爸阎埠贵还会算计，今后不能得罪这个人，他给刘光天使个眼色，两人往供销社的方向走，许大茂给他们的钱他们还没花。

两个人买了胶皮糖和糖葫芦，躲在胡同口边吃边商量：“一会儿回家，要是棒梗告诉他妈，他妈去家里找咋办？”刘光天毕竟大两岁，考虑的比闫解旷多一些。

“要是真的去找家里，就承认打架，问起打架的原因就说在学校踢球干起来的，不承认挂破鞋的事。”

刘光天笑笑说道：“就算棒梗回家不说，他的两个妹妹也得回家说的，就是不知道她妈能不能去找家长。”

“现在大人还不知道打架的事，他妈也不一定会去找家长，他妈也不会主动说因为破鞋打架，放心吧。”阎解旷满不在乎地说道。

“那我们晚上什么时候出来？得先出来躲起来，不然太晚了家里不会让出来的。”刘光天担心晚上出不来。

“吃完饭我去找你，咱们先出来在门口等着，等傻柱下班回来后我们就跟在后面，万一秦寡妇不去他家，我们就回家睡觉。”阎解旷老谋深算地说道。

“真不能小瞧你，不愧你爸是当老师的，你想法真挺多。”刘光天一拍阎解旷的肩膀说道。

两个人没走前门，故意绕到后门，为了就是别遇到棒梗。没想到冤家路窄，还是遇到了棒梗和他的两个妹妹，叮当冲着他们吐了一口，两人也不以为意，搂肩搭背地回家了。

棒梗刚才是故意领着妹妹走后边的门，他嘱咐两个妹妹：“回家不要说打架的事，那样妈妈会伤心，以后找机会再去报复他们，现在有丁二帮我们，一定能打赢。”

槐花还是小，天真的问哥哥：“刚才他们为什么给你挂破鞋？”

叮当拦住槐花说道：“你听话，哥哥不让回家说就不要说，等我们长大一些就可以帮哥哥打架了。”

贾张氏见棒梗的衣服脏兮兮的，问道：“你是不是又在外面疯了？衣服怎么这么埋汰？”

棒梗看看妹妹哼了一声没回答，端着盆去外面打水洗脸，刘光天从他身边走过，小声骂道：“今天算你便宜，等有机会还收拾你。”

棒梗在家门口也不吭声，单打独斗他也不服刘光天，他现在考虑怎么让丁二能经常出现在四合院，那样他就等于有了帮手。

晚饭吃的还是窝窝头，棒梗知道这肯定是傻柱还没回来，要是妈妈拿回来馒头或带肉的菜，那一定是傻柱带回来的，他经常去傻柱家偷吃的，因为傻柱家从来不锁门。

从记事起，他就知道傻柱总往家拿吃的，拿回来的东西基本上都给了他们家。今天自己脖子上被挂破鞋，他也有些怀疑傻柱跟妈妈的关系，要是没有关系，怎么每次傻柱带回来的吃的都摆上他家的桌上？

勉强吃了一个窝窝头，这对棒梗来说只是半饱，他撂下筷子进里屋，他平时睡在外面，里面是奶奶和妈妈妹妹睡觉的地方。

从书包里掏出铅笔握在手里，他学着丁二的姿势挥动手臂，怎么也想象不出丁二丢得那么准，那几个小个子都被他打中了。要想不受欺负自己就得练武，他见过公园里有人练扎枪，带着红缨的枪很好看。

秦淮茹见棒梗吃的不多，轻轻叹了一口气，总吃粗粮，孩子们也不爱吃。孩子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是自己二十七块五的工资只能维持不断顿，每个月她还要给婆婆三块钱吃药，婆婆离不开镇痛片。

要是吃上一顿好的，月底可能就没粮，这也是她舍弃面子半真半假地拿工友的馒头，自己受一些委屈没什么，不能苦了孩子。

外面的天黑了，她几次趴在窗户前往傻柱家看，贾张氏撇撇嘴嘟囔：“一天总去看，寡妇家家的也不知道检点一点儿。”

秦淮茹知道婆婆这些年一直看着自己，不让她改嫁的原因一个是怕孩子们受苦，另一个原因就是她怕秦淮茹把她赶到乡下，儿子死了，自己在这个家就是个累赘。

秦淮茹利落地收拾完，傻柱家的灯还没亮，她铺上被褥让叮当和槐花躺下，关了灯，自己坐在窗下发呆，如果傻柱家的灯亮了，她马上就能看到。

贾张氏看不惯秦淮茹总往傻柱家跑，平时还去帮傻柱收拾屋子，有几次她故意翻看秦淮茹给傻柱洗的衣服，但是没看到里面有男人的裤衩背心。

闭着灯坐着有些犯困，一抬头傻柱家的灯亮了，她看看躺下的婆婆和孩子们，悄悄地推开门往傻柱家走。

她蹑手蹑脚的样子被藏在角落里的刘光天和阎解旷看在眼里，两人兴奋地一碰脑袋，许大茂说要是这次成功再给他们每人两块钱。

他们藏在黑影里，没想到还有一个人看着他们，这个人就是丁二。

丁二绕着轧钢厂溜达，讨了半个窝窝头半个馒头，回到四合院门口，在前院的水龙头放了一碗凉水喝光，发现刘光天和闫解旷鬼鬼祟祟的样子，就悄悄地藏在黑影里，他以为这两个小子还要找棒梗麻烦。

院子里走动的人不多，躲在黑暗处的丁二眼皮有些硬，他把帽耳朵卷起来，自己闭上眼睛，外面要是有动静他能听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大喊来小偷了来小偷了，丁二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藏这里被人发现了，起身就想跑。

这时他看到刘光天和阎解旷从暗影出来往傻柱家走，一边走还一边喊个不停，傻柱家的灯忽然关了。

原来他们没发现自己？这两个小子在捣什么鬼？丁二犹豫着是不是过去看看。

院子里的灯马上亮了好多，开始大部分人家都关灯睡觉了，被外面的喊叫声惊动，纷纷点亮灯。男人们披着衣服就跑出来，许大茂更是跑到刘光天和阎解旷两人中间假装追问小偷去哪儿了。

外面的喊叫声吓得屋里的秦淮茹和傻柱猛地分开，傻柱知道这是冲着自己来的，他看到外面的许大茂比比划划的样子，猜到许大茂要进来让他和秦淮茹难堪，所以急忙把灯关了，他想让秦淮茹趁乱跑出去。

突然一道黑影从门缝里快速地挤进来，没等秦淮茹明白，一双有力的小手抓住了她的后腰，她只觉得腰上一紧，睁眼看时已经离开了傻柱的黑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