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娇躯贴的更紧了,吴迪艰难的扭过头去,想看看这丫头到底怎么了,居然连这句话都没有反应。没想到闻斓忽然放开了他的腰,一双玉手猛地捧住他的脸庞,然后他就看到一张红唇越来越近,狠狠的印上了他的双唇……
吴迪的颈骨发出一声轻微的“咔”的声音,随即被闻斓推倒在了床上。逆推?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逆推?他不顾胸口传来的阵阵隐痛,双手一摊,双目微闭,仿佛一只摊着肚皮等着主人来挠的哈巴狗——来吧,不能反抗就要学会享受……
闻斓趴在吴迪的身上,深深的吻着他的双唇,小小的香舌笨拙而贪婪的索取着,为什么,为什么人们都是失去了才知道去珍惜?
“你还来干什么?为什么要过来?为什么……”
闻斓的眼泪顺着脸颊流入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双唇,为了挽救这个家,她已经将自己卖了,卖给了一个未知的男人。即便现在哥哥因为其他的原因被放回来,她也无能恢复自由,因为那个合约,只是违约金就高达一个亿!
吴迪眨了眨眼睛,一个亿,再加上下午的一亿六,他扳起手指头,一五一十的数了起来。听说农村买一个川省媳妇,不会超过三万,那一三得三,二三得六……八三二十四,这点钱足够他买八千多个媳妇!
“那一个亿不用管它!想要把我的老婆卖给我,我才没那么傻,丫头,你听我说,其实……”
吴迪这一讲,足足讲了两个多小时,期间除了偶尔用自己或者嘿嘿……的口水润润喉咙,竟然没舍得喝一口水!
闻斓由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的迷惑,到后来的怀疑,再到后来的麻木,各种纠结……一直到吴迪停止了讲述半晌,才痴痴的问道:
“你确定你不是在编故事?”
“不是,我以我的人品发誓,以上所述,绝对没有一句假话,也没有一点保留……”
小丫头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没有一句假话?那么说你果然是从八岁才开始不尿床的?”
“不可能,偶记得很清楚,是从六岁零一个月开始不尿床的!哎哟,丫头,我记得我没说过这个问题……”
“好啊,你果然有所隐瞒,你说,你还瞒了我多少……”
闻斓扑上来就是一阵撕咬,吴迪幸福的呻吟着,这狗屁的培训真的不得了,这才几天……真的该听老姐的话,再晚来几天该多好啊!
吴迪小心翼翼的拉开房门,先伸出脑袋朝外张望了一番,只一眼,就仿佛深夜准备觅食的小老鼠,刚刚出动就被天敌盯上一般,僵在了那里。客厅里,闻氏夫妇仿佛深夜狩猎的夜鹰,在他刚刚探出头的那一霎那,就将眼光盯在了他的脑袋上!
“慢点,我爸妈睡觉很轻的。”
身后,衣裳不整的闻斓还在悄悄的吩咐他。吴迪长出了一口气,虽说没有做什么偷香窃玉的事,可是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三个多小时,实在是有点不太好解释啊。难道,我能很坦诚的告诉他们,我除了帮助未来的老婆发育了一下咪咪之外,其他的真的什么都没做吗?
“闻叔叔,阿姨,你们都还没有休息啊?这个……时间不早,我就先走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吴迪边走边点头哈腰的说着,闻斓在他身后轻轻的挣扎着,死人,你要走就走呗,拖我出来干什么!
“呵呵,年轻人就是精神好,小吴,欢迎以后常来玩啊。”
“一定,一定,闻叔叔你早点休息,闻斓你也不用送了,这几天多陪陪叔叔阿姨,别让他们再担心了……”
手指一疼,却是被闻斓这丫头轻轻掐了一下,吴迪心中一苏,不行,我还是赶快跑吧,等到没人的时候再来祸害也不迟……
半夜,远在羊城的某七次郎在进行到第三次的时候,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这家伙气喘吁吁的拿起电话,正准备骂街,电话里忽然传出一个很吊的声音:
“小琪琪,告诉隐翠楼那边,老子已经提前收货,让他们不用再费心思培训了!”
沈子琪一口气没喘上来,身下的美人已经蛇一般的缠了上来,
“我要,我还要嘛……”
“你妈,老子已经被吓软了……”
事情既然圆满解决,钟情就准备先回京城了。这里的事情帮不上忙,回京折腾折腾黄世仁还是可以的,既然不长眼睛惹到了小五的头上,就是惹到了姑奶奶我的头上,想当年的京城一女侠,你以为是好欺负的吗?
吴迪准备再多待两天,一是看一下闻斓的打算,另外还有两个人是一定要见一下的,就是王豫皖和郑竹雅。如果过门不入,王豫皖倒还罢了,将来老郑那里可不太好交代。
第二天,吴迪和闻斓沟通了自己的打算,闻斓不置可否,经过昨晚的疯狂,这丫头又陷入了自卑之中,她会不会配不上他呢?听说这样的大贵之家,孩子的婚姻都是不由自己做主的……
吴迪没有注意她的表情,一边给王豫皖打电话,一边说道:
“带你见见这两个朋友,然后我们一块回趟家,我老妈都快急坏了,我们那儿像我这么大的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了!”
闻斓心中一动,豁然开朗,不管未来会怎样,我是不会离开你的,爱人也好,情人也罢,都无所谓了,谁让你花了那么大的价钱把我买回来的?如果,如果你将来敢不要我,我就去找教练,她说我经过完整的训练,能迷死那些,不,迷死你这个男人的!
电话接通了,王豫皖所处的地方应该是在闹市,有些嘈杂。知道是吴迪之后,这家伙直接在电话里叫了起来,
“什么,你现在在蓉城?太好了,你小子马上到送仙桥古玩市场来,我正等着人救命呢!”
救命?电话里的王豫皖颇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加上他身处的地方,吴迪瞬间有了自己的判断,这货不会是被人碰瓷了吧?
王豫皖是古玩街的老江湖了,怎么会轻易被人碰瓷?他此刻正在和人斗富,只是快有点支撑不住了。两个小曰本,居然跑到华夏来嚣张,想抢老子看中的瓷器?也不掂量掂量你们兜里的米米!好吧,我承认,是我要掂量一下兜里的米米……
他看中的是一件乾隆御制珐琅彩杏林春燕图碗,这只碗做工精细,器型完美,绝对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珍品。可让他没想到的是,正当他和老板在二楼贵宾室讨价还价的时候,来了两个小曰本,竟也是一眼就看上了那只小碗,这会儿正和他比价呢!
这只碗现在的价格已经被抬到了八百多万,王豫皖还紧跟着,他有自己的判断,如果能够在两千万以下的价位拿下,还是一件很划算的事情,像这样的珍品,如果上拍艹作的好的话,过亿不敢保证,但打底五千万是妥妥跑不了的!
小曰本兜里的米米明显比王豫皖预计的要多得多,看到价格一直和他缠斗不休,一个留着仁丹胡,汉语流利的中年人直接开出了一千二百万的高价!
王豫皖再也难以淡定,八百万直接跳到一千二百万,就那么志在必得?他走到窗前,轻轻推开了临街的窗,窗外的喧闹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猛然扑面而来,室内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嘈杂起来,
王豫皖深深的吸了一口这仿佛带着历史的沧桑和现代的热情的凉气,点燃了一根香烟,缓缓转身,一字一句说道:
“我出一千五百万!”
“一千六百万!”
小曰本没给他一点面子,毫不犹豫的又加了一百万,正在这个时候,吴迪的电话打了进来,玩深沉失败的王豫皖故态复萌,也不管有什么人在场,在电话里半真半假的和吴迪开起了玩笑。
送仙桥古玩市场的规模不在羊城西关古玩之下,也是全国闻名的古玩市场,吴迪早有耳闻,却一直抽不出时间来逛逛,这次正好一并见识了。
被伙计领着找到二楼的贵宾室,吴迪一眼就看到了背对着窗户靠在窗台边的王豫皖,这个平时向来是有点吊儿郎当的中年人此刻表情凝重,显然是遇到了什么绝大的难题。
看到吴迪上来,他眼睛一亮,抢上几步,一把将吴迪拉到一边,几句话就交代清楚了事情的始末,随即悄声道:
“兄弟,哥哥这次可是要向你求援了,这是当年圆明园的重宝,绝对不能让它落到小曰本的手上。”
那个仁丹胡似有不耐,嚷嚷道:
“老板,你的这位朋友还要不要东西了?两千万就在这儿一拖再拖,没有钱就不要充大款,我们的时间很宝贵的。”
吴迪笑了笑,看样子这曰本人在华夏待的时间可不短,连大款这词都能熟练掌握了……
“不就两千万吗?有什么好得意的,我出两千一百万!”
他随意的抛出一个价格,才拉着闻斓坐下来,拿起瓷碗看了起来。
闻斓呼吸一窒,他们平时就是这么花钱的吗?那这么说我也不算很贵啊……此时她还不知道在隐翠楼她只被拍了五百万,她只是按照吴迪帮哥哥还了八千万的高利贷来计算的。什么,你说我记错了,是一亿六?不,是你错了,这种事情能说真话吗,那要给人多大的压力?况且在机场的贵宾室里,还有倒霉的哥俩痛哭流涕的连本金都要一起退给他的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