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凤月璃一直在想办法压制凤小龙的这种副作用,她是医毒双绝的炼丹大师,所以她家儿子就是凶险再多也不会真变成个种\/马。
四象镜是这一家三口一直都在找的宝物。
因为他们找到一个先贤,那人说要压制凤小龙的多情剑,就得万象宗的四象镜。
所以宿主走火入魔在万象宗的山底遇到凤小龙也不算是意外,因为凤小龙早就对万象宗的四象镜虎视眈眈了。
宿主算是这一家三口在通往幸福快乐的路上一点点小小的拦路石。
于这三人来说,根本就不算个什么事儿,毕竟宿主就是男女主抬抬手指就能被灭了的蝼蚁。
不过,在男女主看来,宿主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做万象宗宗主,更不配拥有四象镜的。
宿主这一次的心愿很是独特。
宿主受够了屈居人下的日子,宿主也想过装逼打脸的日子,而且她不想打别人的脸,只想打主角的脸。
宿主还想拿回宗门的四象镜,将门派继续传承下去。
融合了宿主的记忆,楚歌才发觉这一次的位面并非是在淫龙世界。
大约是因为修炼那些繁杂功法的缘故,又大约经历了非常人的一切,宿主心底的魔怨之气非常严重。
这魔怨之气让楚歌来到的这个位面里。
虽然不是淫龙世界,但楚歌既来之,也只能安之。
毕竟就如小龙所说,用魔怨气息定位并不准确,只能用走狗\/屎运来形容。
理了理思绪,她现在到达位面的时间点也好也不好,是宿主第二次满血复活的途中,也就是掉进毒蛇窝里阴差阳错之下练就了五毒功法的时候。
每次宿主的满血复活,看似荣耀满满非常厉害,可其中痛苦也只有宿主自己清楚。
就如宿主第一次取悦那个邪派的老怪物一般,那种人生光是想想就让人会绝望。
也只有宿主这样心性坚韧的人才能坚持下去。
但心性坚韧,某一方面来说也代表着磨难重重。
毕竟位面里需要的大反派一般都是打不死或者是最后才会挂的小强。
如今的楚歌,还在蛇窝里。
宿主不想死,所以一直和这些毒蛇对抗。
时不时的被毒蛇咬一下,在生不如死的痛苦中被折磨一段时日后好不容易产生点蛇毒抗体,又被另一种毒性的蛇咬了。
这个蛇窝是一个要修炼五毒功法的毒修抓的这些蛇。
结果那家伙没撑住蛇毒被毒死了,倒是便宜了宿主这个后来人。
楚歌现在浑身都是血肉,这蛇毒大部分都很烈,现在的蛇毒让她浑身的血肉都在溃烂在脓化。
这种疼彻心骨的疼痛倒是无法撼动楚歌的心神。
她适应了这种疼痛之后,不理会周围这些围裹着的、时刻想咬她一口的蛇,闭上眼开始修炼。
每次从修炼中清醒就是无边无沿的疼痛与饥饿。
这种日子持续了很久很久。
等到楚歌终于从这个悬崖地步爬出去的时候,真有种自己从地狱里走出去的错觉。
伸手遮了遮太阳照在她脸上的光芒。
楚歌微微眯了眯眼。
身上虽然掐了一个祛尘诀,但还是有种非常湿腻的别扭感。
楚歌先找了一条小溪在里面洗了个澡,宿主的介子空间已经被毁掉了,她身上没半件衣服,虽然现在是个小孩的身体,可还是浑身不得劲有木有。
所以她还得守株待兔找个人借一套衣服穿。
但有时候,越是想等个人,就越是难的很。
楚歌等啊等,藏在一棵岁龄比较老的大树上的她,一边修炼一边用神识观察四周,虽然一直都没人出现,不过她倒是一点也不无聊。
毕竟在哪里也得修炼不是。
如她现在这般,虽然进展飞快,但去找男女主麻烦可能还需要点时间再强大自己。
白天晚上,晚上白天……
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等楚歌的耳朵一动睁眼的时候,不远处,一个小红点缓缓的出现。
这小红点越来越近,待看清了,便知道这是个男人。
还是个,唔,看起来略有点骚包的男人。
一身红色大红色的衣服就不说了,头上的系带也用的是红色,就连额头也有一根红色的系带。
这么一身艳红颜色穿在男人身上,竟然一点都遮不住他的光彩。
这男人面皮白不说,还唇红齿白的,眉毛似柳叶眼带桃花,离楚歌越近,楚歌便越是觉得震撼。
行走间的男人,红色的绸带飞扬,远看就像是一副江南水墨画,而男人就是那个画中走出来的人,越走越近,越近越鲜明。
那肆意张扬的眉眼,真是走到哪里都让人过目难忘。
楚歌有点纠结。
好家伙,长得这么好看,她有点下不去手。
神识一扫,这家伙修为不太高,只刚筑基而已。
最重要的是,就算抢了这家伙,他的衣服似乎也不太合适她。
毕竟她现在,也就是个八岁的娃儿。
不过,有衣服总比没衣服穿强。
她现在这样,真是走哪里都羞\/耻啊。
守株待兔遇到一个人实在太不容易。
所以楚歌在短暂的纠结之后,瞬间下定决心,必须抢。
可抢劫这种事情,似乎比强\/奸还要让楚歌陌生。
她不能出去露脸,毕竟她身上嘛都没穿。
所以没法直接喊“此山是我开留下买路钱的这种话”。
当然也不能说“小哥借个衣服穿”。
眼瞅着这红衣哥马上就要靠近自己的这棵大树了,楚歌正要开口,她发觉,这家伙直接坐在了她所在的这棵大树树底。
离的这么近,也是有好处的,比方直接偷袭,让这家伙瞬间昏迷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可楚歌对这人的攻击就如石沉大海一般,这人竟然反应。
灵气攻击不行,她试着用精神力。
可精神力竟然起不到半点的作用。
怎么回事?
这家伙周身并没有防御法器,怎么所有攻击在他身上会一点作用都管不上呢。
楚歌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太心软用的力道太小。
树底下的红衣男从自己的芥子空间里拿出一盘紫色的大葡萄一边吃一边慢悠悠的嘟囔,“走了这么久也不见个人,这什么鬼地方。”
楚歌也说过这种话。
所以好不容易见到个人,她不扒两件衣服,就对不起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