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呵笑了下,看着猴子,调侃着说:
“猴子,你脑子是被驴踢了吧?客人多,难道还不好?”
猴子坐到沙发上,他翘着二郎腿,叼着烟,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网.136zw.>
“客人多倒是好事儿,但这些人一看就是有钱的主儿。出手都很大方,一把牌输个三万两万的,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猴子这么一说,我也有些奇怪了。因为我们的赌场并不大,这些来玩的赌客,也很少有下这么大注的。这怎么忽然就来了这么几个大款呢?
“会不会是柳总的朋友?”
猴子问了我一句。
我马上摇头,因为我知道,赌场开业后,柳晓晓把能叫来的朋友,基本全都叫来了。这次一下来了这么多人,肯定不会是她叫来的。
不过猴子也告诉我,这些人玩的还很文明,也没见有什么出老千搞鬼的。听猴子这么一说,我就告诉他,让他盯住这些人,有什么风吹草动,及时告诉我。
上午赌场人少,我就在办公室里对了对账。虽然开业不过半个多月,但赌场收入还不错。算了下,这半个月大概入账三十万左右。按照这个速度,三个月后,盛世年华肯定能重新翻盘,而我和土匪的赌局,也百分百能赢。网.136zw.>
柳晓晓是下午才来上班的。我正好在大厅里遇到了她。就把赌场的事儿,和她简单说了下,她也觉得奇怪。不过既然是正经的客人,柳晓晓也没说什么。
我俩正说着,夜总会的大门忽然打开了。就见两个穿着西装,带着墨镜的保镖,簇拥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
这男人剃着光头,他个子不高,还有些胖。不过他穿着却很花哨,都是现在正流行的潮牌。柳晓晓一见这男人,她立刻走上前去,边走边笑着说:
“霍二爷,您怎么这么闲,想起到我这儿小店来了?”
就见这霍爷哈哈一笑,他伸手就搂住柳晓晓的蜂腰。边笑边说:
“我这前一阵子去秦皇岛住了几天,避避暑。前两天刚回来,今天特意过来看看你……”
柳晓晓立刻媚笑了下,看着这男人,她有些撒娇的说:
“我还以为霍二爷把我忘了呢……”
这霍二爷又是哈哈一笑。看着柳晓晓,他暧昧的说着:
“我霍老二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柳晓晓啊。听说你弄了个小赌局,昨天我打发几个人,过来给你捧捧场,怎么样,他们都没少输吧?”
我这才知道,原来忽然来的这些赌客,竟然是这个霍二爷叫来的。看最新章节就上网他说着,手开始一点点的下滑。眼看着就要摸到柳晓晓的凸起的浑圆。柳晓晓也很聪明,她立刻退后一步,把霍二爷的手拿了下来。但为了不让霍二爷尴尬,她直接挽住了霍二爷的胳膊。
这一幕,看的我心里有些火大,但我又不能说什么。眼看着柳晓晓挽着霍二爷上了她办公室,我便赌气的去了赌场。
一进门,就见猴子正在吧台和吧员调笑。我便没好气的喊他:
“猴子,你说的那几个人,今天又来了吗?”
猴子见我脸色不好,马上说道:
“有两个在,哥,怎么了?”
我皱着眉头,心烦意乱的说着:
“去,想办法让他们多输点儿……”
猴子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让猴子管理赌场,但我绝对不让他出千赢客人钱。因为这一旦败露,我们以后就别想在这行里混了。这明明是我定的规矩,结果我偏偏又让猴子这么去做。
猴子虽然不解,但看我的脸色不好,他马上说了一句:
“得嘞,哥,你就瞧好吧……”
猴子说着,转身朝赌场里走去。
而我开始闹心了,赌场转一圈儿,夜总会转一圈儿,看什么都不顺眼。心里烦躁的不行,看了看时间,那个姓霍的,已经进去快半个小时了。
那个姓霍的,一看就知道是个老色鬼。我不知道进去这么长时间,他都在里面做了什么。我越想越烦,干脆直接上楼,去了柳晓晓的办公室。
一到走廊,就见两个保镖站在门口。我快步走了过去,刚到门口,还没等说话。这两个戴着墨镜,像瞎子一样的保镖,同时伸出手,拦住了我。其中一人面无表情的说:
“有什么事一会儿再来吧……”
我皱着眉头,看着保镖,随口谎说: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柳老板……”
这两个保镖干脆不说话了。我又气又恼,伸手就想把保镖的手拿开。可我刚一动,两人向同一方向一靠。接着,其中一人冷冷的说道:
“再说一遍,有什么事情一会儿说!你要是这样,我们就不客气了……”
能感觉到,这两个保镖手里都有点儿功夫。但他们越是不让我进去,我心里就越着急。看着两人,我大声嚷着:
“这是盛世年华!我是柳老板的员工,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我之所以这样大张旗鼓的嚷嚷着,就是想让里面的柳晓晓听到。
果然,刚说完没一会儿,门便从里面打开了。首先探出身子的不是柳晓晓,而是那个秃头霍二爷。他先是看了我一眼,接着又问两个保镖:
“怎么回事?”
这霍爷的眼睛是那种典型的三角眼,看人的时候,给人一种阴狠的感觉。
保镖还没等说话,就听霍二爷的身后,传来柳晓晓的声音:
“霍二爷,是我们的员工,他来找我的……”
门这才大开着。就见柳晓晓站住霍二爷的身后,她正一脸媚笑的看着我。见她穿戴也还整齐,脸上表情也挺自然,我这才稍稍安心。
霍二爷回头看了柳晓晓一眼,一脸荡笑的说:
“晓晓,既然你有事,我就先走了。那面还有个局等着我呢……”
“我送你……”
柳晓晓面带桃花,笑着去送霍二爷。
看着几人的背影,我心里更加郁闷。直接进了柳晓晓的办公室,我把门“咣当”一声摔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