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喇叭里传来滋滋的电子杂音,过了一会,传出了霍风沙哑的声音传了出来:“好,只要过了今天,我们的恩怨就放下半年,所有的一切,等到半年之后再处理。”
我挺直了身子,笑着说道:“一言为定。”
对方也冷冷的说道:“一言为定。”
他在喇叭里的声音冷冰冰的,却听不到任何不爽的语调,而在他说完这些话之后,霍家的那些手下也纷纷接到了电话。他们虽然愤恨的看着我,却也无可奈何。最终离开了这家酒吧!
我笑着对着齐家的人说道:“今天多亏大家帮忙,让我们一醉方休吧!”
哼!
齐家的人扫了我一眼,带着人也离开了这里。这也并不奇怪,被人当枪使,谁也不会好受的。
我坐在空荡荡的酒吧里,长长的出了口气,不由自主的想到,霍风今天竟然这么简单就认输了,自己和他教手很多次,可他每次都智计百出,曾经多次让自己陷入了危险之中。
没想到,今天他竟然输的这么彻底,我百思而不得其解。
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个意外的胜利吧!可就在我准备将燕九和左青叫来庆祝一番的时候,手机突然传来了一个短信声。我打开手机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而里面只有四个字:“小心霍风!”
不对,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我的眼睛眯缝起来,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会给我这样的提醒?
我骤然想到,霍风从来都不会轻易的认输,而这次实在是太轻易了。我仔细的回想着霍风刚才所说的话。眼睛不由的眯缝起来了,这个家伙刚才说的是,只要过了今天?霍风最擅长的就是玩文字游戏。那么他就一定有后手。
可他究竟要耍什么把戏呢?
在外面派职业杀手暗杀自己?这个可能性不大,如果真的那么做了,将会彻底的得罪齐家,以齐四的小肚鸡肠,完全可能因为这件事和霍家动手,他是不会这么做的。
那是什么呢?
下一刻,我突然看到了一样东西,心头一动。。。
冷汗从后背渗出,我感觉全身冷,脸色白,因为我看到的是放在面前的合同书,霍风的后手就是这个别墅!我脸色骤然变得铁青,这个家伙果然阴险狡诈到了极点,如果真的让他完成了计划,不但我下场很惨,我的那些兄弟也不会得到好下场。
天亮了,外面的红色光芒透过窗户照射在我的脸上,如同血染红了我的脸。
好狠的霍风,竟然想出了这种方法!
我看了看这座酒吧,足足有三层楼高,至少十多个屋子,我根本来不及做什么。可就在这个生死瞬间,我却笑了,而且笑的很大声。如果有人在这里,一定会把我当成个白痴。
紧接着,我做了一些白痴或者疯子才会做的事情,顺手拿起一个掉落在地上的棒球棍,对着旁边酒柜上的酒用力的挥舞,立即出了啪啪的响声,液体很快流了一地。可我并没有管这些东西,快的来到了库房。
门没有锁,里面的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肯定是刚才霍风小弟离开时候,顺手牵羊拿走了不少的东西,可我并没有管,快的从里面拿出了几瓶白酒用力的砸在了周围的墙上。
很快,整个酒吧的空间中就出现了浓郁的酒味,我看了看周围,这似乎还不够,再次的进入了地下车库,快的在角落里找到了两桶汽油,将桶盖打开,快的上了二楼,并从上面倒了下来。
直到了这个时候,我才深深的出了口气,慢慢的走到酒吧门口,拿出打火机,点了一根烟,慢慢的抽了起来。烟刚刚抽了一半,远处突然响起了刺耳的警笛的声音。
我深深的抽了口烟,随手将这个烟头弹了出去。
当我走出大门之后,里面骤然出现了一道红光,随之热浪扑来,整个世界都变得一片红色!当七八两警车开到酒吧门口的时候,这座小三层楼已经成了一片火海。
这些警察连忙走下来,表情复杂的看着这片火海。
其中有两个警察看到了满身酒味的我,脸上阴沉的说道:“你是什么人?”
我深吸了口气,沙哑的说道:“我是这家酒吧的老板!”
“你就是老板?”
这些警察立即紧张起来,其中有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看起来是他们的队长,他看了看这片火海,沙哑的说道:“这里为什么会着火?”
我摇摇头,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怎么会知道?总不可能是我自己点着的吧?”
这名队长表情严肃的说道:“我们刚刚接到线报,在你的酒吧里藏了大量的******,****,甚至还有高纯度的******,希望你能和我回警察局接受调查。”
我十分顺从的点了点头道:“这个是应该的,我一向是良好市民,应该配合警察同志的工作。”
表面上虽然平静,可我的心中却已经掀起滔天巨浪。如果不是那个突如其来的短信,我或许真的要糟糕了!心中对于霍风的忌惮又多了一分。
后宫里面的人嗑药厉害,可也只是******和******药。甚至可以这么说,在整个江春市,除了齐四的场子,没人敢碰高纯度的病毒和******,就算是齐四,做这个事情的时候也十分小心,因为那绝对是掉脑袋的事情。
所以,这个酒吧平时绝对没有这些东西。这就是说,霍风刚才在和我签订合同的时候,已经派人在这里放了高浓度的毒品,而这家酒吧的老板如果是我,就算告不了我贩毒,我这个藏毒的罪名也跑不了。
更为主要的是,现在的霍大老爷在省里有一定的言权,如果我有了藏毒的罪名,他在对公安系统施压,就算有张泽林保护,我至少在里面也要呆上几个月,而原本是我的旧城区改造将会花落他家。
这不得不承认霍风手段好狠,竟然让整个酒吧和我陪葬。我心里暗自觉得奇怪,短信的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