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天判断着,对付韩江比对付萧涵明显更容易,所以,便将方子发给韩江。韩江看一眼,发现是一个偏方,续断滋补和调养,非常有价值。这也给他反医术方面,又有一些提示。
在他要走的时候,萧君天就问:“我妹妹呢?你们将她藏到什么地方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你得问萧涵和陆楚楚。当然,如果你要我帮你打听,那就是另外一个情况。哎,如果不是萧涵和陆楚楚保住萧姚,我可不能让她好过。”
韩江掰着手指头算数,道:“我要对她始乱终弃,还得让她死心塌地爱上我那种。她又该如何应对?”
“姓韩的,你在找死!你不是萧涵,你不是陆楚楚,你没有什么背景,我们要是弄死你,萧涵和陆楚楚都不会为了你而跟我们翻脸。”
“谢谢你的提醒,我现在不应该来这里,我就滚回去乖乖做陆楚楚的傀儡男人。不求大富大贵,但怀里有美娇娘,这应该不是问题。”
韩江无语,萧君天怎么以为他还怕死呢?哦,原来萧君天也只能用死亡来威胁他了。夫不畏死,奈何还以死逼之?
他再补充说:“所以,你能给我什么好处呢?钱,情报,陆楚楚在外面的野男人,诸如此类。”
萧君天道:“我就算告诉你,你又能怎么对付陆楚楚?你能跟他离婚?不是我小看你,就算陆楚楚臭了,也是高攀不起的,你现在,就偷着乐吧。”
“你若告诉我,我可以疏通一下,让你去探望一下你老妈,姚女士在江东还有很多安排。你这个残废样子,你等不到那些人来联系你的。你想要东山再起,干掉萧涵,拿回属于你的,就只有依靠姚女士。”
萧君天皱眉,很明显,他的钱被萧涵搞走了,辛辛苦苦 培养起来的手下,要么被萧涵干掉,要么就投奔了萧涵,他一无所依。除了那个‘死而复生’的亲娘。
“陆楚楚的野男人,除了你,还有谁?”
“你自己不会去查吗?”
“你刚才也说我出身背景差,狗屁都不是,你怎么还把我想成那么有本事的?再说,陆楚楚知道我怀疑她出轨,也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她早就将出轨的把柄毁灭干净,你还指望我怎么查她?现在只有你们这些早就知道的。”
“秦恒如何了?”
“我跟萧涵合作,已经让他挂球了!”
“钱家那个呢?”
“自然一个下场。我干不掉的,我就跟萧涵合作,让萧涵去除掉他们。”
萧君天听闻此言,心中就开始权衡韩江跟萧涵的合作关系。他想到一个毒计,借助韩江的手,除掉威胁他的人,或者是过去的仇人。
他就说了一个人的名字,江涛。
可韩江当即让萧君天说出一两件妻子跟江涛的龌龊事,萧君天就信口说了一些,某日看到妻子跟江涛去开房。韩江马上揭穿,因为萧君天说的那天,妻子晚上都是在家中,因为那是妻子的月事日子,她会早早在家让他按摩调理。毕竟,妻子小时候爱吃冰激凌,社会应酬多,喝酒多,还有一直在空调房中工作,身体偏虚寒,会有痛经。她又怎么可能跟别人去开房?
“萧君天,你果然不老实!那就得给你点教训!”韩江冷笑,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银针,直接就针灸萧君天,用发医术惩罚。
萧君天痛得脸上都发生扭曲,但手脚却没有任何的举动,显然,只是让其精神上被折磨。
“哎,我别的本事没有,但是治病救人,还是可以的。你说错了一个,那你就得再说一个,否则,我就要来了。”韩江冷笑。萧君天说假话欺骗他,则是罪上加罪。
“云帆。青运集团的云帆,他跟陆楚楚肯定有一腿,你可以去查他。”
“陆楚楚很漂亮,惦记她的男人不少,你既然能说出具体个人,那你应该能说出一两件具体的事。我洗耳恭听!”韩江说,并不急着相信和表达愤怒。
“他们喝过交杯酒,在云帆出席的一个酒会上,就让陆楚楚作陪,而且逢人介绍的,都是说陆楚楚是他老婆。酒会之后,他们同坐一辆车离开。”萧君天看不起韩江,但对于韩江的反医术手段,他相当忌惮,刚才那种痛苦,绝对是他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韩江又问了一些细节问题,比如日期之类的,见都对得上妻子出差在外的日子,妻子就有时间和空间去不能让他看见的事。
“哎,你要是早点跟我说,就不至于受罪了!”韩江叹息一声,没有让萧君天多说,因为他也要一个一个消化。受伤的心,不管何时被挑拨,都是将伤口再揭一次。
“我告诉你,那你也要告诉我妹妹在什么地方。”
“下次吧,我再来找你,就能给你带来你想要的消息!”
韩江现在也并不知道萧姚在哪里,但他可以知道。当然,这事得往后排。
接下来,他调动萧家的情报网等,开始收集这个叫做云帆的人信息,他也知道了那个酒会的举办地,江东公馆。那地方没有监控,并且是多年前的事,所以,具体的影像资料难以得到。根据列席的人,萧君天赫然在其中,这说明,萧君天的话有一定的可信基础。
他再调查青运集团跟陆家的业务往来,发现妻子和唐忠强都有跟云帆合作。云帆也经常来江东,出入的地方,也是妻子经常去的地方。他们有‘经常密切交集的时间和空间’,韩江相信,妻子她们不会清白!
临海啊,萧家正好要加强渗透,争取一举拿下。那就拿这个云帆开刀。你跟陆楚楚喝交杯酒,那可是我都没有喝过的啊,竟然让你占了这么个大便宜。勾引我老婆,那你就去死!
韩江召集人手,开始布置杀局。等一切准备妥当后,他就易容成一个陌生青年,伪装成青运集团的保安。在傍晚时分,他巡逻青运集团时,就敲了云帆办公室的门,等到好一会才得到允许。他就进去。
云帆英俊不凡,端坐在老板椅上,他不耐烦地看着韩江,一个陌生的保安,看样子是新来的。他就问:“你不懂集团的规矩吗?谁叫你随便敲门的?”
韩江透过玻璃等光亮镜面的片刻返照,他竟然看到在办公室下跪着一个长头发的女人,而云帆的裤子也脱了,女人在做不可描述的事。
“如此好色之徒,怎么会放过陆楚楚那样的**!哎,看来,我让你死,你真是一点都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