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长的手指在老虎机上来回移动着,发出一声声清脆响亮的声响,引得周围不少人都向他投来好奇的目光。
中奖音乐响起,老虎机上下闪烁着夺目的光芒,众人纷纷围拢过来观看。
“10万美金!”
丁景沂微笑的时候,嘴角上翘,眼神明亮,清冷的气质被冲淡几分。
黎婉婉站在他身边一直为他欢呼:“景沂哥,你好厉害!”
丁景沂漫不经心站起身来,与场内的招待去兑奖处兑换奖金。
“卧槽,怎么一个个运气这么好?”孔浩正目光在戴君明和丁景沂身上流转。
陈诗韵转过头,看到戴君明又押了筹码进去。
白瑾月和贺耀文在一旁继续跟进筹码。
而丁景沂拿到奖金后就没有继续赌了,开始游转在赌场中,观察着每一个赌局的情况。
她想凑近丁景沂身边却又怕显得突兀,毕竟还有一个黎婉婉如影随形。
赌场的空气中弥漫着扑克和硬币的味道,荷官冷静地发牌,每个人都期待着自己的手牌能够接近九点。
丁景沂走了一圈后来到戴君明身边,他仔细盯着桌上的牌面看了一会,随后转身去兑换筹码。
陈诗韵也在暗中注意他的举动。
荷官将最后一张牌开出来时,戴君明脸上顿时有些失望,或许是运气用完了,反而让他失去了继续下注的兴趣。
白瑾月和贺耀文也是见好就收。
“诗韵,你不下注吗?”白瑾月低声问她。
陈诗韵看到丁景沂走过来,说道:“不然咱俩跟他下注?”
“你觉得他会中?”
“试试呗。”
丁景沂来到牌桌前,正好是新的一轮,荷官发牌后就宣布开始。
德州扑克一共有52张扑克牌,没有王牌。
第一轮,发底牌。
每个牌局开始各玩家分别获得两张牌作为“底牌”,之后由荷官分三次共翻出五张“公共牌”,每次发牌是一个押注圈,在押注圈玩家可以进行看牌(让牌)、弃牌、下注、跟注、加注等动作。
四轮下注完成后,还有两名或两名以上玩家,则进行比牌,牌型最大的玩家赢得该轮比赛。
发底牌前丁景沂把筹码放到桌上,陈诗韵拉着白瑾月下注,黎婉婉也拿起筹码押上。
荷官为各玩家发出两张底牌。
发底牌后,由大盲注左侧的玩家开始依次押注行动。
第二轮,翻牌圈,荷官发出3张公共牌到牌桌中央,称为“翻牌”,所有人可见。
第三轮,转牌圈,荷官发出第4张公共牌到牌桌中央,称为“转牌”,所有人可见。
直至第四轮,荷官发出第5张公共牌到牌桌中央,称为“河牌”,所有人可见。
所有人的牌面都固定了下来,四轮下注完毕,场上只剩丁景沂和一个白人小伙。
两人进行比牌。
陈诗韵拉着白瑾月目不转睛地盯着场上的局势,心里竟然有些紧张起来。
“同花。”白人男子说道。
“四条。”
场内开始倒吸凉气,陈诗韵好像也明白了点什么,丁景沂的牌比他大。
随后白人男子又甩出单张大牌“K”。
丁景沂拿出“A”。
顿时场内沸腾,丁景沂的牌最大,也成为了最后的赢家。
就连陈诗韵都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之前以为是偶然,现在看来丁景沂居然是赌博的一把好手,可是赌博这玩意儿没点头脑也不行。
贺耀文和孔浩正站在一旁都惊呆了。
“浩正哥,这丁哥究竟是何方神圣啊!”贺耀文问道。
孔浩正若有所思地看向丁景沂:“老六,别轻易被他冲击到,这家伙没有任何瑕疵,你信吗?”
贺耀文满脸疑惑:“是吗?这种人存在吗?”
不是极度的完美主义就是骗子主义,贺耀文看向丁景沂,怎么看都看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在赌场逗留了四五个小时,众人出了大厅,赌场亲自派车送他们回酒店。
男男女女们坐在加长的林肯里喝着香槟,悠闲地回到住处。
在拉斯维加斯连续打卡两天后,一行人就前往挪威首都奥斯陆。
挪威的秋天很冷,冷冽的寒风吹得众人衣服猎猎作响。
当他们进入挪威首都奥斯陆的时候,就看到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车上走下来一个中年男子和一名年轻女子。
“这是我请的极光猎人。”戴君明向他们介绍道。
“戴总,果然和你出来没有后顾之忧啊。”陈诗韵调侃道。
孔浩正站在一旁看到戴君明被她夸得春心荡漾,没忍住补了句刀:“你不是和谁出来都没有后顾之忧吗?”
戴君明听到这话脸色一下沉了下去,心道真想找根针把孔浩正的嘴给缝上。
众人拎着行李一一放到车上,打算去前往挪威北极之门,也是全球最北端的城市,位于林根阿尔卑斯旁,观测到极光的几率极高。
三辆车浩浩荡荡驶向目的地,孔浩正与戴君明、两位极光猎人乘坐一辆车。
上车后他揽过戴君明的肩膀,一副亲热地模样说道:“君明啊,你是怎么和陈小妹搭上线的啊?”
戴君嫌弃地挣扎开:“干嘛,管到我身上了?”
“没,我这不是担心你嘛,你也是知道席坤的,要是你真的动了什么念头,哥劝你还是趁早放弃的好。”孔浩无奈地摇了摇头。
戴君明整理了自己的衣领:“我自己自有分寸。”
“是吗?还有就是君明,我也很好奇,你是什么时候栽的?不会是在游轮那次吧。”
“怎么可能!”
“哟,这下被我诈出来了吧,看来就是陈诗韵去美国的那段时间了。”
两人说话的间隙,刹车声音突然响起,所有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
对面一辆面包车里走出五六个黑衣壮汉,此时天逐渐黑暗,让坐在车内的人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君明,这也是你安排的?”孔浩正询露出勉强的笑意询问道,心里暗忖最好是你小子安排的。
戴君明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他这幅模样也让孔浩正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车内安静得只有呼吸声,戴君明想发送求救消息,掏出手机一看却发现信号早已被信号屏蔽器屏蔽。
看来这帮人都是有备而来的。
就连坐在前排的两位极光猎人都卸下来时的伪装,掏出手枪让他们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