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之国,在第一次忍界大战,就成为了中立国。作为东方人的思维很难理解这种情况。
世界大战都爆发了,哪来什么中立国啊。
但正因为绵延千年的战乱,所有国家都迫切的希望能有一个可以政治协商的地方,于是铁之国应运而生。
这就像前世欧洲的瑞士,是所有国家共同的诉求。
但秋原追求的是大中国式的中央集权,中立国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如果存在那就是**。
秋原派出五万忍星联军去进攻铁之国,就算查克拉武士拥有视死而归的精神。但在强大的力量面前,还是不堪一击。
铁之国到了四月底就被忍星联军占领,整个世界除了水之国和木叶附近。已经基本上形成统一。
前期雷之国重创晓组织的消息传开来后,世界上曾经被征服的国家。叛乱,反抗,浑水摸鱼的硝烟此起彼伏。晓组织的统治看上去岌岌可危。
但秋原没有任何的担忧,哪些只不过是一群虫子的最后呐喊罢了。
雷之国云忍者村转移到水之国后,秋原的围追堵截就没有了用。所以布置狙击云忍的忍者也就暂时没有了任务。
所以他让这批人深入到世界各地,平复叛乱。
用了十天的时间,整个世界忍者加平民死了五十万之后。动荡终于结束了。
既然雷影选择了决战,那么秋原只能迎战。因为三尾的复活地点在水之国,他不会放弃的。
现在距离三尾复活还有四个月的时间,秋原必须提早行动才行。如果在三尾复活之后再行动,雷影很有可能杀了三尾。
不要以为尾兽是杀不死的,但雷影如果发狠,在尾兽出现的第一瞬间,抓捕三尾强行制造人柱力。
或者杀死人柱力,或者用来威胁晓组织。不要扯什么礼义廉耻,这些事是任何一个政治家都能做出。
如果尾兽死亡,再次复活又需要十年。他都快要死了,哪里来的十年等待。
所以现在秋原必须做出选择,是选择同木叶发生战争,还是同水之国四代雷影领导的忍者联军发生战争。
这是政治上的考量,军事力量上的考量。
世界上现在的最强大的无疑是晓组织。一个月的组织动员,拥有忍者22万名。
但高端战力,影级强者没几个。因为这些人以前都是国家或者家族,或者组织的统领。
他们都是白绝取代的目标,他们死了,白绝才能变成他们,指挥所希望得到的势力。
这些高端战力的死亡,让秋原在四个月不到的时间,控制各势力的中端战力,整合了世界的力量。
如果没有五年来计划的铺垫,现在晓组织的,可能正在月球上猥琐。而不会掀起整个世界的战争。
世界现在呈现出三足鼎立的形式,木叶村,忍者联军和晓组织演变而成的忍星联军。晓组织掌握着发起战争的主动权。但现在怎样发动战争,却是秋原要细细思量一番的。
三尾复活还有四个月的时间,也就是说秋原至少要提前两个月发动水之国同忍者联军的战争,才能保证三尾的安全。
他现在就像进攻忍者联军,但其中有一个变数。木叶村的五代火影千手纲手。她的实力已经达到了六道级别,受了伤的秋原跟她的实力几乎相差无几。
如果纲手真的下定决心与他为敌,那么很有可能让秋原的攻击水之国的战役出现意外。所以在进攻水之国之前,必须灭掉木叶。
但同理,如果接下来进攻木叶。水之国忍者联军肯定知道唇完齿寒的道理。他们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晓组织把木叶灭掉。因此这几乎是一个无解的命题。
晓组织现在的忍星联军实力大于木叶,大于水之国忍者联军。但如果两者围攻晓组织,就很难说了。更何况雷之国云忍还有一个瞬间灭亡一万名忍者,未知的存在。
秋原在房间里面弄静静思考过后,走出房间,看着不远处的那茂密的森林。开始想起“秋原”的记忆。在这段记忆中,他是幸福的。不用每天奔波忙碌,思考着阴谋诡计。
“秋原”被纲手救出后,过去五年。五年之后他留在了木叶,而没有出去寻找辉夜的一线消息。就这样到了木叶43年,他前往水之国的战场。在这里意外发生了。
秋原正在会议“秋原”的记忆,叶仓忽然之间出现在他的身旁:“想什么呢?叫了你半天都没法应,什么时候警惕性变得这么差了。”
秋原这才反应过来,眼色柔和的看着她:“什么时候回来的,风之国战场的事情忙完了吗?”
“已经忙完了,风之国之前出逃的两万忍者,被我们发现了八千名,已经全部击杀。剩下的一万两千名,要么隐藏起来消失不见,要么突围前往了水之国。”
秋原轻轻地问道:“风之国忍者有投降的吗?”
“八千多里面,只有二十个投降的。千代婆婆果然是一代人物啊!”
“是啊!”秋原回想起千代临死前的场景:“她知道自己就算逃走也,只不过为风之国砂忍村添加一个上忍的战力而已。但是她死了,却激起所有沙忍的反抗之心。他不仅算计了我们,而且算计了所有的沙忍。”
“是啊,她是一个彻彻底底的人物!”这句话叶仓说的五味陈杂,她回想起自己被千代一系人物出卖的过程。
闷热潮湿的森林,丝丝微微挂过,地面的小草随风飘摇。虫鸣鸟叫,此起彼伏。但秋原和叶仓的心,跟着环境格格不入。他们是平静中泛着丝丝悲凉。
“让你覆灭风之国沙忍,为难你了。”
叶仓笑了笑:“没有什么为难不为难的,是我自己提出来的。”
“你有什么感觉?”
叶仓的变情很奇怪,解脱,淡然,高兴一瞬间全都浮现在脸上:“没有什么感觉,十几年了,过去了,也放下了。”
在叶仓说完之后,秋原看到了她脸上浮现出的一抹哀伤,她,从来都没有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