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在大街上走着,虽然让人有些畏惧不敢靠近。但是同时也是赏心悦目的,男有纳兰九歌俊美无双,莫青岩灵秀可爱。女有莫清灵清灵脱俗,可宁郡主娇俏可人。
“那人就是莫二小姐吧?她手上牵着的人是谁?”因为怕引起可宁郡主的注意,别人议论的时候,都不敢太大声,就怕可宁郡主一个鞭子抽过来,要了她们半条命。
“不是说,二小姐有个胞弟吗?我瞧着两人像得很呢!应该是二小姐的弟弟。”
“早年间,不是听人说莫家二姨娘生的男孩儿是野种吗?也从未露过面,今日怎么还就上街了。”要知道,当年的事情,可是传的京都人尽皆知。本是家丑不可外扬,却不知道,是谁传了出来。
“听人说,怎么能信,你瞧着没?那孩子同莫相爷,分明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怎么会是野种呢!”
“确实,可能是误传!”
可宁郡主扛着冰糖葫芦,同莫清灵逛了几条街。虽然说不是很重,但是扛久了也累得很。
“莫清灵我不想扛了。”可宁停了下来,一脸不爽的看着莫清灵说道。
莫清灵转过头,看了看可宁郡主。忽然看到街边的墙角蹲着几个小乞丐,正看着可宁郡主扛着的冰糖葫芦咽口水,便道:“你若不想扛了,就给他们吧?”
可宁顺着莫清灵的眼光看了过去,看见缩在墙边儿的乞丐,朝他们招了招手。
“你们快给本郡主过来。”
看可宁郡主一副凶巴巴的样子,那些小乞丐有些犹豫,不敢靠近。
“还不过来,信不信本郡主抽你们。”见那些乞丐不听自己的,可宁郡主说着,就要拔鞭子了。
那些乞丐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因为是乞丐,浑身脏兮兮的臭烘烘的,熏得可宁郡主只皱眉头。
“给你们。”可宁郡主随便递到了一个乞丐多的手里,便捏着鼻子跑开了。
“谢谢好心人。”那些小乞丐,对着可宁郡主作揖道谢。
“熏死我了。”可宁跑到莫清灵身边抱怨的说道。
道完谢后,一个像是小乞丐中的头头儿,便给乞丐们分起冰糖葫芦来。
莫青岩牵着莫清灵走着,还不住的回过头,看拿下小乞丐。看着那些小乞丐,他想起了以前的自己。
“姐姐,那些小乞丐好可怜。”
“是啊!听说北方旱灾,兰江水患。好多人,流离失所庄家颗粒无收,都逃难逃到了京都来。最近,京都的乞丐,都多了好多。”霜雪常出门买菜,对这些日渐增多的乞丐都多了起来,是最清楚的。
“这些,天灾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纳兰九歌摇着头道,一到什么大旱之年,或者发大水,便会出现很多的难民死很多的人。
“什么无可奈何,不过是当权者和官员的无能吧!天灾虽然是无法避免,但是却也不是面对天灾人就无能无力了。有干旱,那便在还没旱的时候凿塘蓄水,有水患那便再还没有发水的时候,开渠分流了。而且,这两地若是常年都是旱情,和水患那还可以南水北调啊!方法有很多种,只是那些人脑子太笨想不到办法而已。”这古往今来的官都是如此,多的是无能的贪官。
莫清灵只是随口而说罢了,不过纳兰九歌他们都吃惊的看着莫清灵,没想到莫清灵还懂抗旱治水之道?而且,她还敢说,当权者无能,当权者不就是皇上吗?可宁郡主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说皇上无能的。
莫清灵感觉到他们的目光,眨了眨眼睛道:“这么看着我干嘛?霜雪你可知道,那家成衣铺子的衣服,做得最好?”她还准备给莫青岩置办些衣服,而且还是要最好的。莫正清给莫青岩报的学院,自然是最好的。里面读书的人的孩子,身份都不低。自然不能,让莫青岩穿一般的布料去学院,穿的比别的孩子差。
“云锦坊的衣服,做的不错,好多宫里的妃子,都在她们家做衣服。但是,她们家的衣服,可贵着呢!”可宁郡主代替霜雪说道,她父王也在云锦坊,给她做了好几身儿衣服,花了不少的银子。
“不怕它贵,就怕衣服不贵。”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这句话可是经历了,祖祖辈辈千千万万年的验证得出来的。
说着,可宁郡主便带着莫清灵她们到了云锦坊,云锦坊的铺子很大。相当于别人,三四件铺子了。铺子里人并不多,因为衣服贵,所以买得起云锦坊的衣服的。一般都是达官贵人,虽然铺子里的人并不多,但并不代表她们生意差。
“有没有人本郡主要买衣裳。”可宁郡主一进门儿,便大呼小叫了起来。铺子里几位看衣服的小姐,一看是可宁郡主来了。纷纷放下手中的衣服,跑了出去。
“小妇人见过可宁郡主。”一个穿着暗紫色花纹对襟襦裙的中年妇人,迎了上来。
“把你们家最好的衣服,都拿出来给我们瞧瞧。”
那妇人抬起头,看着可宁郡主十分恭敬的问道:“不知道,是要买给何人穿呢?”毕竟她们有男有女,知道是给谁买的,那她也好介绍。
“他!”可宁郡主指着莫青岩对那妇人道。
“小妇人知道了,请各位同小妇人来。”那妇人领着莫清灵,她们朝买小男孩儿衣服的地方走了过去,架子上挂了不少的小男孩儿的衣服。
“这些,还有这些,都是小公子可以穿的尺码。”那妇人指着挂着的衣服,对莫清灵说道。
莫清灵看了那妇人一眼,这夫人定是做了很就的裁缝了。不然,也不会只看遗憾,便知道了,莫青岩穿衣服的尺寸。莫清灵挑了挑,霜雪也帮着在看。但是纳兰九歌,同可宁郡主却适合自己穿的衣服吸引了过去。
“这件,这件,这件。”莫清灵从那一堆,适合莫青岩穿的衣服中,挑了几件出来。
那妇人见莫清灵虽然是素以罗裙,发鬓上也只插了个普通的白玉簪子。挑衣服却不问价钱,十分的爽快,应该不是无钱之人。
“小妇人,这就给小姐包起来。”那妇人拿着莫清灵挑出来的那几件衣服道。
“不……”
“嗯?”那妇人看着莫清灵,难道又不要了吗?
莫清灵指着自己跟前的一排衣服到:“我的意思是,那些都不要,这些我全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