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正皱起眉头:“这孩子怎么听不进去话呢!”
弗兰契斯科指了指魔镜:“我们有能够隐藏血液的办法,白鸟不知道血液在我们身上,又何来危险?”
“好!”柳正拍拍手,“那我临走前告诉它这个消息不就行了?”
“你......柳正,你无耻!”弗兰契斯科被气得直喘气,波涛汹涌的形状甚至连宽大的黑袍都掩盖不住,被撑起了一大块。
不!
两大块!
柳正微微一笑:“抱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弗兰契斯科平复了一下心情,看了看魔镜,然后点头:“好,我们合作,到时候血液五五分成!”
“等等!”柳正突然叫停。
弗兰契斯科生气道:“你还想干什么?“
柳正摩挲着下巴:“我觉得有些不妥,这样吧,血液五五平分,并且其它物品,我一人全要了!”
听闻这话,弗兰契斯科脸色微变,柳正心中一动,果然有猫腻!
“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你不是刚降临几天吗?”弗兰契斯科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待了几个月得到的情报,他几天就知道了?
柳正虽然不知道除了血液外还有什么,但氛围已经到这了,那就只能开装了:
“我说过,我知道的,远比你们以为的要多得多!”
叹了口气,弗兰契斯科最终还是妥协了:“我们可以商量,那样东西你用不上,我希望可以用另外一些东西来换你的那份!”
柳正表面上很洒脱:“没问题,只要你给的够多,血液也可以都给你!”
然后又问道:“可我还是很好奇,你不是女巫吗?你为什么不自己用水晶球占卜,看出谁是危险来源,而依靠魔镜呢?”
“我......”弗兰契斯科吞吞吐吐的,“我的占卜时灵时不灵,所以没有参考价值......”
柳正顿时可惜起来,这肯定是上课的时候没好好听讲,这才导致这种情况!
弗兰契斯科被柳正的眼神刺激,一咬牙,从黑袍中掏出水晶球,然后拿起魔法棒就开始占卜起来。
柳正偷瞄了一眼,嗯,没有一个大一个小的情况发生,看来应该是真货!
弗兰契斯科咬牙切齿的说道:“柳正,那我就帮你算一下未来的姻缘吧,我倒想要看看,究竟是谁才会瞎了眼,看上你这种人!”
说完弗兰契斯科就专心致志的一手挥舞魔棒,一手的手指来回拂动。
随后水晶球散发出一阵刺眼的白光,待到白光消散,弗兰契斯科的动作僵持在了那里。
柳正有些疑惑,刚要询问,就看到有一抹红色从弗兰契斯科白嫩的脖颈处向上蔓延,眨眼间便布满了她整张俏脸。
她突然踌躇起来,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握着魔杖的玉手指节发白,似乎要将魔杖捏断,而另一只手,也没有了之前拂动时的柔软,僵硬的就像鸡爪一样。
整个人如同喝醉了一样,眼眸亮晶晶的,仿佛被灌满了水,而她看柳正的眼神,也从一开始的嫌弃,逐渐有了变质的味道!
“你......没事吧?”柳正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这是咋了,怎么突然变成这副鬼样子。
难道是被魔法反噬了?
这可是个冷知识,得拿小本本记起来!
就在柳正避免自己以后踩坑的时候,弗兰契斯科抿了抿娇艳的红唇,柔声说道:“柳正,你......你......”
弗兰契斯科越说声音越小,柳正惊了。
这反噬居然可以影响到声带!
看着弗兰契斯科红透了的脸,和她那欲言又止的神态,魔镜叹了口气,对着柳正说道:“弗兰契斯科在水晶球里看到的人影,是她自己!”
柳正:“???”
我说你刚才脸红个泡泡茶壶呢!
再看向弗兰契斯科,她的头狠狠低下,甚至快要埋在自己那两大块未知突出物上了。
一双修长纤细的玉手掰扯着魔杖,那弯曲程度,都让柳正觉得再用点力是不是就给掰断了!
“呃......那个......”柳正举起右手。
弗兰契斯科语速极快:“你说,我听着!”
柳正又用右手挠了挠头:“咱就是说,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就是你那水晶球......它反光呢?”
“啊?”弗兰契斯科一阵呆滞,愣愣的看着柳正,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
柳正浑身不自在,随手指了个方向:“我去其它地方逛逛,到时候需要合作的时候,我会来找你!”
说完凌空而起,一阵音爆声过后,柳正已经消失不见。
而就在刚才,柳正直播间里的老哥们,一个个都跟疯了一样。
“艹,玛德,你特么真该死啊你特么的,这比杀了我还难受啊!”
“柳正!你赔我的后槽牙!”
“柳丞相,是你吗柳丞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哼,吾家有娇妻,不便与外女亲近,倘若迷恋他人之妻,我等与那曹贼何异?”
“娇妻?兄弟,戏友可,勿戏本心也。友信无碍,一笑便过。盼君语毕拭涕,勿落泪于屏。君之语,如信可慰之,信则无不可。君之言,勿自以为真。友便信君,纵欺无碍,一笑过矣。非友使君伤,拭泪且问心。非汝之友,何人信汝此言?”
“别说了别说了,我跪下来求你别说了!”
“继丞相之遗志,恋他人之娇妻!”
“妙啊妙啊!”
“好家伙,神特么水晶球反光!”
“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等等,你们看柳正他在干什么?”
“他跑了!柳正跑了!”
“呔,你与那泼猴何异?”
“竟敢不学魏武遗风,曹丞相的棺材板压不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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