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下来之后,盛灼就开始早出晚归的日子,林之言在确认他真的不需要自己陪同之后,便也出门去散心了。
盛灼想要抓住丁子逸,给黎家受伤的人一个交代,虽然他每次得到有关丁子逸的消息就出去,但是每次最后还是扑了空。
每次扑空都让他忍不住生气,想着把人逮住的时候一定要好好教训对方一顿,才不枉费自己花了那么多时间做的无用功。
同样的持续了一个星期之后,盛灼终于下定决心给自己放个假了。
当林之言在早上起来发现他没出门的时候,突然抬头看了看外面看看升起没多久的太阳。
太阳竟然还是从东边升起来的,那他能够在这个点看到灼宝,真的是稀罕事了。
“你今天不用出门了?”林之言好奇地问他,同时走向厨房,开始弄今天的早餐。
他也是和中餐住在一起之后,才发现他弟弟的生活常识有多薄弱——说是生活废物都怕是高估他了。
燃气灶不会用,煮菜不知道要先热油,鱼不能活着直接扔进锅里……
总之一句话就能概括林之言的对他的评价:槽多无口。
见证了种种厨房灾难之后,林之言就坚决不再让他进入厨房,并且贴心地给出自己的建议——这个厨不是非下不可,实在不行咱们可以点外卖。
然后当灼宝向他询问怎么点外卖的时候,他才真的无语了。
当时他还问灼宝,这么多年,他到底是怎么平安无事长这么大的,怎么那么像在哪个深山老林里长大的,才刚刚下山的样子。
当时灼宝什么表情?感觉起来,竟然还有点认可他说的那些话,甚至还理直气壮地告诉他:自己就是在深山老林里长大的。
对盛灼而言,在黎家的时候,虽然黎家人不少,但是他和师父住在主宅,非必要其他人很少会来打扰他们。
本来黎知年还经常往主宅跑,可黎知年上大学、工作,也只有节假日才能来找他玩。
严格说起来,黎家对盛灼而言就是深山老林一样。
即便后来和师父出去,可衣食住行师父都安排好了,哪里有机会让他接触外卖这种东西。
盛灼端着水在喝,闻言叹了口气,“生产队的驴都没有我这么拼命,忙了这么久,就是我真是驴,也该让我喘口气了。”
林之言抽空好笑地看了他一眼,“难道不是你这么要当这生产队的驴?”
盛灼:无可反驳。
少年在餐桌边的椅子坐下,然后双手趴在了上来,“这不是没办法吗?迟一天就要多耽搁一点事,我心里有点过不去。”
虽说事情是源头是丁家野心太大,但如今这个局面却是因为他的关系才会这样的。
盛灼知道黎家的人不会怪他,甚至可能连这种想法都不会有,可是他就是心里过意不去。
小时候是师父把他从孤儿院带回黎家的,听爷爷说,如果不是师父,不仅仅他会一生坎坷,就连盛家也早就不复存在了。
而且在黎家,大家都把他真的当成了小祖宗供着,在他看来,在黎家除了师父就都是自己的晚辈了。
现在自己的晚辈们因为自己受了伤,自己却什么都帮不上,自己这个小祖宗也干脆别当了。
过去这个星期里,林之言也从盛灼那里了解了一些关于黎家和玄门的事情,听他说过意不去,便知道他在介怀什么了。
不过他换位思考了一下,如果是他面临这样的事情,估计想法也是会和灼宝一样的。
劝是不知道该怎么劝了,他只好安慰道:“你是小祖宗,总有机会让你帮上其他人的,不必急在一时,这次不行,以后也可以。”
“我知道”,盛灼又是叹了一口气,“所以我给自己放了一个假,打算今天休息好,晚上出去碰碰运气,没准我白天运气不好,晚上运气好呢?”
“……”林之言一言难尽地看着他,“这话你自己信吗?”
盛灼连想都不用想,“不信啊!”
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听得林之言都给气笑了,“既然你自己都不信,那你干嘛还说?逗我开心呢?”
“不然呢?”盛灼皱了皱小鼻子,突然调侃地看着他,“谁让哥哥是个爱哭鬼呢!我要是不逗逗你,你一会又哭了怎么办?”
林之言无奈地看着他,“你是怎么有脸说出这句话的?”他们两个,到底谁更爱哭啊?
除了在医院那次,林之言都没有在盛灼面前哭过了,不过他也不知道灼宝怎么回事,别的少年记不住,好像就记住了他哭得惨兮兮的事情。
对此他也非常无奈。
盛灼耸耸肩,戳了戳自己的脸蛋,笑嘻嘻道:“为什么没有脸?你瞅瞅,我脸在这呢!”
林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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