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东西,陈一身麻布衣,背着一个简单包裹,活脱脱农家少年打扮。
“再见了村庄”陈一步一步走出村庄。
大周王朝禹州最好的书院是应天书院,应天书院应该说是除了朝廷公办太学之外最好的学府。
遥遥的看着禹州城,陈露出了震撼之色。
一双眼睛道道琉璃彩光闪现,此刻禹州城上空有一只巨大的巨鼎盘旋。
只一眼望去,就有一种镇压万古之势,令陈不由自主的退了七步,步步陷入地底三寸三。
心有余悸的收回目光,看着那城门口牌匾,禹州二字充满了古老沧桑之感,仿若有无数的可歌可泣之豪杰为之伤叹,啼血。
“这就是禹州,居然快要赶得上禁忌海的皇宫了,就是不知道这大周朝的皇城又是何等风采”。
禹州城下有很奇怪的一幕,一个身着朴素,背着简单包裹,脚穿芒鞋的少年,遥遥的看着禹州城,露出一种沧桑之感。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英姿雄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一樽还酹江月”。
望着这禹州城,或许是陈领悟了时光长河缘故,在陈的眼。无数历史长河片段才眼闪过,千军万马,无数英雄天骄崛起,却又黯淡退场。
一滴伤心泪轻轻低落,这不是无病**,而是陈被那历史片段,天骄黯然退场感染。
陈声音虽然稚嫩,但却隐藏着一种浓浓沧桑感,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但是稚嫩却偏偏与沧桑结合在一起。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整个禹州府城门所有人不由得为之落泪。一代代天骄,在时光长河的冲刷下,战败无数天骄,横扫当世。意气风发。万世无敌。却不得不倒在时光长河的脚下,这是何等悲哀。
虽然众人不知道周郎是谁,更不知道小乔又是那位艳冠当世的女。但那股浓浓的悲哀气氛瞬间将众人感染,纷纷落泪,尤其是士兵,更是双眼放红,泪水划下。
一声轻叹,道尽了历史的兴亡悲叹,天骄黯淡。
这一刻禹州在轻轻颤抖,禹州府城墙不断颤抖,仿若英雄哀啼。
州府众人纷纷面色大变,州府城墙乃是禹州府的基业,镇压着州府气运,不容有失。
这城墙虽然是死物,但是却沾满了英雄血,天骄烙印,城墙不会颤抖,但是那盖代天骄烙印却有感而发,迎合陈。
州府内,州府老爷印玺猛然间一震,一股光波闪过,所有异象消失,州府老爷没有书说话,他在等外面传来的消息。
“你是谁”看门的士兵被城墙的异动惊醒,看着陈,虽然心惊,但却又偏偏对眼前的这个农家少年提不起怒意。
“天骄黯淡退场,问天下谁是英雄”陈一声轻叹,没有理会那士兵,径直向着禹州府走去,就要走过城门之时,陈才止住脚步:“我叫陈”。
眼见着陈就要再次抬脚提步,身后一个士站出来声音颤抖道:“请问兄台,这首词叫什么名字”。
陈脚步略一停顿,缓步向前走去,那士见陈没有回答,不由面露黯淡之色,这等绝世好诗,怎么会没有名字。
“念奴娇?禹州城?怀古”。
没有等那个士彻底失望,远处传来陈的声音。
“念奴娇?禹州怀古”士喃喃自语。
在其身后另外一个士道:“没想到这等盖代之诗,居然为一女所写,不知道那女又有何等风采”。
这是一个儒家词盛行的年代,人人都会背几首诗,自然懂得品评。
这首诗将古代那种天骄退场,黯淡之意描述的淋漓尽致。
任你盖代天骄,也免不了黯淡退场,这就是天意。
想到这里陈哈哈大笑,阴霾一扫而空:“我有世界,我自然得永生,哈哈,就算是你盖代天骄又能如何,笑到最后是赢家”。
一首词,禹州震动,一首诗,无数人为之黯淡,无数人买醉,任你盖世英雄,最后还是免不了一个死字。
陈轻轻一笑,找了一个较为偏僻的小客栈,拿出几两银找了一客栈住下。
不是陈舍不得钱,而是陈忽然将想起了自己妹妹以前那种和野狗抢食的日,一碗馄饨就是最大的幸福,这天下有多少可怜之人,有多少无辜孩童,陈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修行,何处不能修行,繁华是能修行,但是乱花渐欲迷人眼,有多少人有信心步入繁华,却又有几人能够走出。
此刻,陈终于明白为何朝小渔总是一袭青衫,简单朴素,那不是素颜,而是修行,修心既是修道。
短短半天时间《念奴娇?禹州怀古》传遍整个禹州城,无数士奉之为经典,细细品读,儒道修为越高之人就越能品读出那种伤叹,甚至于不惜泪下。
应天书院是禹州府最好的书院,陈不知道这书院什么时候招生,什么时候报名,一些事情最好打听清楚为好。
客栈楼下,没有几个人,甚至陈再想门可罗雀就是形容这个客栈的。
一碗清水,一个馒头,这就是陈的饭。
小二没有半点不耐烦,静静的等待陈吃饭,因为陈方才拿出来一大锭银。
“你留出一两当做小费,其余的全部都给我做成馒头”。
虽然听陈的话感到疑惑,但这世界上总是有那么一群人,兴趣爱好与人不同,比如说眼前的这位就喜欢吃馒头,十两银能卖买多少馒头?至少一车吧。
说实话,馒头就着白水并不好吃,吃惯了大鱼大肉的陈有些不习惯,平淡无味,犹如嚼蜡。
“以前确实是过得有些奢华了,连馒头都吃不下了”陈一声感慨,细细的嚼嚼。
一锅锅馒头蒸出,摆放在陈的桌前。
陈指了指门外:“去给那些乞丐,我说的是小乞丐,至少是不能独自生存,不能自理的乞丐”。
陈也不傻,那些个身体强壮,有能力的乞丐都是好吃懒做之辈,陈再傻也不会白白养活他们。
无数的乞丐向着这边涌来,也有壮年乞丐混在人群,不过被小二当众训斥之后,无奈离去。
陈坐在大厅,看着离去的乞丐目光闪烁着寒光,冷冷一笑:“所有人只能将馒头在这里吃完,不许带出去,你们想抢,我偏偏不给你们机会”。
陈停下筷,看忙碌起来的客栈,转身走到柜台:“老板,我且问你,应天书院什么时候招生?”。
老板看着陈,知道眼前这位爷就是传说的冤大头,有银自己吃馒头,喝水,却给乞丐买吃的,真是奇怪至极。
虽然掌柜不知道上帝就是顾客这一概念,但是却将这一概念发挥得淋漓尽致。
“应天书院乃是我禹州最好的书院,自然不会随随便便就招生,有两种途径可以进去,第一种是每年春季都会招生,那个时候考核合格方才可以进去,另外一种方法不说也罢”。。
陈一愣,你老人家不说我咋办,于是摆摆手:“接着说,我听一听”。
掌柜看了陈一眼:“另外一种方法就是要要经过书院三位夫的拷问,不过这么些年没听说那个人能成功,因为这三位夫都是最为严厉之人,绝对不会给你留情面的”。
老掌柜看着陈,希望他能打消这个念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