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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149、意外流产

作者: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4-01-04 08:50:23 来源:58小说

接下来的两天,吻安和晚晚把心思都放在了参加梁冰订婚宴要穿的礼服上,基本没时间搭理宫池奕。

被冷落的男人只好趁机去公司把这段时间堆积的公务处理掉。

UK从最初人才高薪引入,到如今自主培养组建核心团队,从规规矩矩的地产、酒店,转而研发智能载体产品,跨越生活、医学甚至国航领域,规模一成熟,便不需要宫池奕时刻坐镇。

不过他双腿痊愈之后难得又在公司露面,不免引得一阵骚动。

秘书当然是最幸运的,抱着一叠资料敲门进入。

“总裁。”她小心翼翼的放下资料,眼睛在男人脸上停顿了会儿又收回,时间把握得很好。

转而又把最上面的案本放在他面前,“这是申设子公司的最新案本,我看了看,内容还不错。”

宫池奕并未抬眼,只薄唇微动,“说说。”

他对子公司或是分公司的要求,超乎于这个领域的任何一个老总的苛刻,又十分另类。

除了考核季度质量、核心制度和人才循环标准既定、冠上UK大名之外,创意和经营方式并不要求和UK一条线,毕竟能和国航级别挂钩的企业,仓城一个UK,荣京一个沐煌。

换句话说,宫池奕扶持着无数个商界新秀富豪,他虽然年轻,但为人城府、老成,UK内部对他的敬重超乎常人理解,这也是他不需要时时坐镇的缘故,就算他不在,个个也都兢兢业业。

“智能家居目前咱们UK呈垄断趋势,案本切入面够专一,新意足够,智能家居的整体需求里边,新婚家庭占了七成之多,所以他想做一个配套的新婚主题,对每一对新人,从意向婚姻到成家,做跟踪式智能服务……”

办公桌前的男人忽然抬头,“包括婚服、婚宴设计?”

秘书已经知道他想问什么了,笑了笑,“常人很少能企及著名设计师的婚纱,婚宴也要费尽周折,所以,这一套服务,咱们提供渠道和第三方合作。”

比如联系著名婚纱设计人等等。

秘书还打算继续说,男人略微摆手,“可以,下午开会。”

啊?

秘书愣了会儿,这就可以了?

“还有事?”宫池奕抬眸。

秘书笑着,“谢谢总裁!”

“对了。”秘书刚要走,忽然男人磁性的嗓音,带了些许尴尬,问:“谁能请到Visa来给这个子公司设计婚纱,我个人名义给她一个奖励。”

秘书的惊愕导致她盯了宫池奕一会儿,讷讷的就问了一句:“私下传闻总裁要结婚,不会是真的吧?”

那得哭死多大一片啊?

宫池奕眉头微挑,不置可否。

秘书赶紧一鞠躬,退了出去,依旧纳闷着,早听说总裁要追求顾吻安,一直也没再听见什么八卦了。

办公室里的男人这会儿正又浏览了几分文件,心思已经飘远了,索性起身拿了外套离开公司。

高档商场,永远不缺女人,女性服饰早就出了新一季新款。

宫池奕身边没带人,慢悠悠穿梭在人群里,双手别进裤兜转了两圈。

果然,市场上的婚纱都太一般,没一件瞧得上眼。

兜里的手机响起,他顺势拿出来看了一眼,唇角弧度略微弯起,停在扶栏边专心接听,“午觉睡醒了?”

吻安声音略带惺忪,“……做了个梦。”

男人嗓音低低,略带笑意,“什么好梦?”

什么好梦呀,吻安皱了皱眉,可能是睡不够,迷瞪得很,捎带情绪,“梦到你出去招蜂引蝶了。”

宫池奕愣了会儿,看了周边的情况,的确五花八门的女人。

薄唇好笑,略带宠溺,“这么准?”

吻安蹙眉,“你不是公司里事务繁忙么?准什么……你在外边?”

想起了他之前去国外出差,被她猜中撩女人那次了,片刻却笑了笑,“我得提醒你啊,仓城嫖女人可是犯法的呢。”

男人嘴角勾着笑,拿腔捏调,“这可如何是好?要不晚上回去受个罚?”

一边讲着电话,宫池奕已经从扶栏边挪步,经过一个店面时停了下来。

听着电话里的她一副轻描淡写,又轻恩威并重,“行啊,自己买两个金子做的榴莲回来,给你报销!”

电话挂断之前,宫池奕已经听到白嫂上去给她倒水了,不过她再没动静,估计手机已经扔在角落里了。

他只好弯着唇角挂掉,进店铺里转了不短的时间。

…。

宫池奕回香堤岸时只是下午五点,还没到晚餐时间,白嫂刚开始准备进厨房,见他回来,也就在门口迎了迎。

“太太呢?”男人进门,第一句问。

白嫂笑着,看了客厅的方向,“和北云小姐讨论了一天的礼服。”

看起来也没闹什么情绪,两个女人研究得正上心。

宫池奕在玄关换了鞋,脱掉的外套搭在臂弯,指尖勾着的礼盒放在身后,进客厅时墨眸带着淡淡的笑。

吻安坐在沙发那头,早听到他的车回来了,这会儿才装模作样的美眸微转,一眼看过去。

精致的下巴轻轻扬起,“回来了,榴莲买了么?”

晚晚微蹙眉,因为不知道他们中午打过电话,看了她,“你这状况,榴莲还是不吃的好吧?”

吻安只是使了个颜色,继续看着宫池奕。

男人嘴角勾起,又看起来还算虔诚的走到她坐的沙发跟前,外套放在一边,俯首先吻了吻她,“能否从轻发落?”

她故作狐疑,瞄了一眼他拎着的礼盒,“给哪个狐狸精买的东西没敢送呢?”

宫池奕笑意更甚,眉峰都快弯了,沉声,“怎么办?给你买的。”然后低浓,“嗯……你也算个妖精!”

北云晚在一旁抚了抚额,看向客厅门口的白嫂,“他们俩平时都这么肉麻么?”

白嫂呵呵的笑。

比这还肉麻的时候多了去了!

被晚晚忽然这么一说,吻安也推了推他,一副顾大小姐的气势,颔首,“你坐一边去,我看看什么东西。”

她拆礼盒,宫池奕就在站在后边,手臂撑着她依靠的沙发沿。

黑、白、红色主打的礼服,左白右红,完美拼接,腰间烫金黑,掩饰她略微隆起的腹部,还显得纤瘦。

“眼光还可以。”吻安挑眉,淡淡的评价了一句。

又看向他,“就一件,那晚晚穿什么?”

北云晚也靠在沙发上,双手环胸,怡然自得:“我的呢?”

然后略微转了个姿势,“虽说池公子只想着认真追求吻安,但你没听过么?想把女人弄到手,先讨好她闺蜜来得最便捷。”

宫池奕挑眉,“受教。”

不过,这礼服是限量版,要拿到第二套可没那么快,也没那么容易。

吻安只是眉眼浅笑,“看你诚意。”

宫池奕点头应下之后,北云晚才叹了一口气,“有个男人靠着,确实方便。”

吻安只是笑,“你抓紧啊,我可是孩子都快出来了。”

晚晚挑起柳眉,“好,正好去梁冰的订婚宴物色一个?”

吻安欲言又止,看了看宫池奕。

他从刚刚站在沙发边,这会儿已经很主动的坐在她身边,手臂自然揽着她。

她皮笑肉不笑,戳了戳他的腹肌,“你还坐着干什么,你女儿已经饿了。”

宫池奕只是勾唇,故作委屈,“一整天不在家,多抱一会儿不行?”

吻安不吃这一套,到也在他下巴亲了一下,“你去帮白嫂打下手,我跟晚晚说会儿话。”

说了一天还没说够?他眉峰微挑,也只能偷香一下后起身,“遵命!”

客厅里只剩她们俩,吻安才看了晚晚,“我一直没问过你,为什么忽然放弃聿峥了?”

虽然知道她说去梁冰订婚礼找男人是假,但的的确确死心了的模样。

北云晚笑着,侧身趴在沙发上,“还能因为什么,不爱了呗。”

那么几年的轰轰烈烈、死缠烂打才是她北云晚,这一理智下来,真是让人不习惯。

…。

给晚晚的礼服还是弄来了,姐妹款,几乎是一模一样,只是晚晚现在腰比她细,或者说她最近好像瘦了,平时没发现,一穿礼服就很明显。

然而北云晚只说劳累过度,一笔带过。

梁冰订婚宴的前一晚,吻安睡不太着,可能是这个身体状况去出席订婚宴怕砸了自己以往的完美形象?

“怎么了?”宫池奕在床边坐下。

吻安看了他,勉强笑了笑,“没什么,就是有点紧张。”

不过一看他又要说让她临时推了,她才道:“听说东里也来,余歌做伴,这么多认识的,不会有事的。”

他略微无奈,“什么都被你说了。”

双双躺下后,吻安被他从身后整个拥着,过了好久,才动了动,“我想把睡衣脱了。”

她本来也不喜欢穿着睡衣睡觉,怀孕之后大多穿着,但是今晚格外难入眠。

宫池奕手臂紧了紧,“想找抽你就直接说,每晚都踢被子还脱什么衣服?”

吻安从他怀里转了个圈,巴掌大的脸仰着浅笑,望着他,“等你睡着了我偷偷脱,还是现在帮我脱,你选一个吧。”

男人低眉睨了她一眼,还拿你没办法了?

“想好了?”他薄唇轻碰,嗓音浓欲。

吻安抿了抿唇,眉尾的痣风情恣意,又明目张胆,“明天要穿礼服的,你不会乱来,每次都弄那么多痕迹。”

算一算,是好像很久没来了。

他薄唇勾着,滚烫的掌心贴在她胸口,气息凑到她耳边。

温热蛊惑,“不留痕迹多简单?”

“……你别闹了。”吻安总觉得这话都成了口头禅。

可还是没逃过他魔爪,睡衣被剥掉,他那张迷人的脸勾着邪恶,“自己要脱光,能怪我六根不净么?”

在他看来,怀孕三月左右的女人,身材比往常还多了一种韵味,曲线诱人。

除了衣服腰围稍微扩大外,连文胸都换了一个号,别说她脱光了,只是躺在怀里就已经是一种考验。

…。

从开始到结束,她一直侧躺着,他也一直从身后拥着她,餍足后的呼吸粗重的洒在她后颈,成了催眠。

但是迷迷糊糊的,听他说:“等参加完这一个订婚宴,给你找个地方专门养胎?”

听起来是不错,但吻安不介意在哪,他陪着就行,也就模糊的“嗯”了一声。

“想去什么地方?”他接着问。

吻安以前很喜欢热带雨林,但那种地方,再过几个月恐怕蚊虫特别多,不适合去,除非有极好的林间小酒店。

这么说着,吻安也转过身来眯着眼看了他,“你这是真在追求我呀?”

男人低眉,吻了吻她额头,“这个不算。”

“这个呢?”吻安平视着就能看到他胸口纹着的莲瓣儿,没忍住,凑上去印了一吻。

男人身躯微微一僵,垂眸盯着她不经意的一个动作,眼神一度暗了暗。

吻安忽然反应过来,无辜的笑了笑,往他相反的方向躲了躲,又道:“你转过去睡。”

男人没动,只叹了口气,又把她捞回来,“憋死不算你的!”

她笑着,柔荑环在他腰上,想到什么又看他,“最近没看,后背还有疤么?”

宫池奕把她的手拉下来握在胸口,命令:“睡觉!”

…。

梁冰的订婚宴排场不小,几乎能想到的人物都请了。

熙熙攘攘的人群,方言一看,三五个里总有个人物。

一向不缺男伴的于馥儿,今晚是独自入场,依旧优雅高贵,灯光一聚,依旧是娱乐圈女神。

相反,一向缺女伴的东里智子竟然不缺了,余歌衷于白色,还是一席白裙,清爽大方。

可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宫池奕和顾吻安、北云晚的搭配,全场颜值精髓都凑一块儿了。

尤其两人几乎无二的礼服,不知道的还以为宫池奕明言说追求顾吻安,却是一人齐享双福。

吻安原本是打算只跟晚晚入场,可他不放心,总归都知道他要追求她,哪怕隐婚没公布,哪怕怀孕没公布也不打紧。

有一个简短的眼前餐,东里、吻安等人、加上于馥儿和东里的经纪人,正好一桌。

吻安左边是晚晚,右边是余歌,再是宫池奕和东里两个男人挨着坐,东里旁边是于馥儿。

见余歌情绪不高,吻安看了她,“你哥怎么样了?”

余歌转过头,笑了笑,“这几天情况很稳定,但我还是得赶回去,不放心让别人照顾。”

吻安点头,能理解这种心情,安慰了两句,才问:“东里的妈妈应该很喜欢你,能让你回去?”

本是随口问的,却见余歌往东里那儿看了一眼,又看了于馥儿,笑容似乎也没变,还是爽快的性子,只是语调略微无奈,“想办法脱身咯。”

这么听起来,余歌家里只有兄妹俩的情况,是没跟东里父母说的。

也许是处于某种自卑心理吧,本来也没有什么关系,跟二老说太多,反而会成了尴尬。

另一边,于馥儿跟东里似乎聊得不错,毕竟是同一行,又刚合作过。

不过这画面看在吻安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脸一旁的北云晚都看出了什么。

凑到吻安一侧,声音很小,“北云馥看上你蓝颜了?”

吻安浅笑,“所以我说让你再对聿峥坚持坚持。”

北云晚听完皱了一下眉,又笑,“都说了本小姐不当备胎,她不要我就捡?”

可虽然这么说着,但她情绪显然是低了许多。

有一种人,天生适合跟男人打交道,也能驾驭男人,大概北云馥就是那种,反正她北云晚在这方面甘拜下风。

以前她北云晚眼里只放得下聿峥,哪个男的跟她搭讪纯属讨骂,现在呢,没了聿峥,好像成了雌雄不分。

轻缓的隐约透着几分浪漫,梁冰被未婚夫影视大佬揽着简单讲了几句,字里行间不是感激,就是感慨,说着说着就落泪了,还惹得男人一把恋爱。

“她这演技不是挺好的么?”晚晚转头,“怎么不让人家当你电影女主角?”

吻安只一笑,“长得不如我啊。”

晚晚失笑,捧着作揖,“顾导你好傲娇!”

“彼此彼此。”两人一人一句。

…。

餐点退去,气氛变得热闹多了,上流社会最喜欢的几个曲子轮流播放,喜欢舞的便用舞交流,喜欢闲聊的自行找地方,反正今晚这儿包场。

晚晚是宴会能手,到那今晚婉拒了好多个,就为了跟吻安形影不离,怕她被撞到或者摔到。

余歌不是这个圈子的,平时每天和白大褂、手术刀做伴,这种场景过了新鲜劲儿也宁愿坐着闲聊。

于是三个女人凑一块儿了。

宫池奕和东里不算近,但东里这人不喜欢跟别人深交,正好他们俩可以谈谈最近两家的合作。

吻安和晚晚、余歌去卫生间之前朝宫池奕看了一眼,正好见他看过来。

她笑了笑,比了个手势说去卫生间。

宫池奕微蹙眉,见她们三个一块儿起身,放心不少,想着过几分钟再去卫生间门口接人。

…。

宫池奕的几分钟过去,刚放下酒杯,另一端传来些许的骚动。

有人快速从卫生间的放下跑过来,似乎是在叫救护车。

捕捉到“流产”字眼时,宫池奕整个人一凛,目光黑压压快速往那个方向掠去。

场面是有些乱。

但他在看到吻安完好无损的站在卫生间门口时松了一口气,脚步依旧没停。

晚晚一手扶着吻安,目光看着倒在地上的梁冰,她下体已经被血染了一片。

在那么多人围观,自己痛得脸色发白时,还不忘一副痛心疾首的指着吻安,“顾吻安,你故意的!”

吻安呆呆的立着,又克制着情绪,一个字都没说。

晚晚把吻安往身后挡了挡,居高临下的看着梁冰,眉头死死拧着。

梁冰的未婚夫匆匆赶来,将她抱走,但周遭的人也把矛头转向了顾吻安,质疑声再小,也像针扎一样。

这一个混乱,一下子让宴会的气氛断崖式冷落,主人出了这样的事,自然没人继续欢歌笑语。

医院,救护室外。

医生第一次出来,说是很难保住,让家属放平心态。

但那毕竟是个生命,心平气和,谈何容易?

“顾小姐,这事我希望你给个说法,怎么解决。”梁冰的未婚夫面色不太友好,但话并没有过分。

吻安张了张口,好像还没回神。

宫池奕把她揽入怀里,看了面前的男子:“先不说怎么解决,事实真相谁也不清楚,就算跟她有关,我的女人,我来代为处理,她身体不适,先让司机送回家休息,宋先生觉得呢?”

“那不行!”宋先生立刻冷了脸,“不是我不给三少面子,你的女人你解决,那么我的女人呢?那可是个孩子,顾小姐作为公众人物,怎么会做出这种行为?”

宫池奕薄唇冷了冷,嗓音变得些许凌厉,“我再说一遍,事实还未弄清楚,宋先生别急着血口喷人。”

吻安靠在他怀里,略微抬头,“宫池奕,是我……”

“是我!”吻安的话还没说完,晚晚忽然从旁边挪了两步,站在吻安身边,神态里有着歉意,“是我不小心推到梁小姐的。”

“晚晚……”吻安愣愣的看了她。

北云晚只是笑了笑,转向宋先生,“我很抱歉,但真的不是故意的,至于解决,宋先生说了算,是赔偿还是公开道歉,都可以。”

转身,北云晚清淡妖娆的笑,握了握她的手,声音极小,“你回去吧,已经很晚了,身子受不住的。”

吻安一下子红了眼,摇头,“不行。”

卫生间门口发生的事,晚晚定是亲眼看到了,她很清楚是怎么回事,居然还替她顶。

北云晚看了宫池奕,“你把她带走,我来处理吧。”

宫池奕看了她,斟酌片刻。

留她一个人自然不行,别说跟聿峥没法交代,烂摊子扔给女人也不是他干的事。

后来宋先生把参加宴会的几个人都请过来了,都是女士,让她们都说说看到了什么。

可她们都只说是听到尖叫之后就见梁冰在地上了,而顾吻安慌张的靠在卫生间门口。

很显然就她们两人,谁推的很清楚了。

北云晚笑了笑,“确定你们都没有近视眼吧?”

然后拉了吻安的手,跟她站在一起,侧过身,让她们看了看,道:“我跟吻安今晚造型一模一样,礼服一模一样,确定你们没看错?”

这一下子弄得一群人都哑了。

后来甚至调取了监控,可是看不清脸,只看得清礼服,所以分不清是北云晚,还是顾吻安,而北云晚一直坚称是自己。

…。

梁冰在里边待了两个小时,晕过去半小时后醒来,肚子里已经空空如也。

在病房,她看着吻安的眼神都是恨。

“吻安都说了她没有。”北云晚走过去,“我也说了是我,我很抱歉,可是梁小姐死咬着吻安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是针对吻安的一出戏?”

梁冰顿时愤恨的盯着北云晚,“北云晚,我没惹过你,知道你厉害,但也请你放干净嘴巴。”

晚晚很认真的看着她,“梁小姐,我也再说一遍,我真的很抱歉不小心碰到你,但是跟吻安没有关系,她人还在卫生间,难道手有二十米?梁小姐想怎么处理,我都配合,可以吗?”

这么好的态度,这么好的脾气,除了对着聿峥,她北云晚还是头一次。

梁冰咬了牙,却说不出什么。

“真的很抱歉,你好好养身子,明天我一定亲自炖汤给梁小姐送过来。”北云晚再次开口,“也请你节哀,毕竟梁小姐底子好,但愿能尽快再怀一个。我本人就在这医院,这次的所有费用,划我的,以后梁小姐若再有孕,各项检查,到生出护理费用,我都包了,以表歉意,还希望宋先生和梁小姐能接受!”

北云晚说完还狠真诚的鞠了一躬。

那样的语调和从不向人低头、却给人鞠躬的样子让吻安红了眼,一路都没能止住眼泪。

坐在车上,吻安接到晚晚的电话,她还是那种调子,“好啦,你哭什么?多大点事,你别把我干女儿哭坏了我告诉你!”

“晚晚……”吻安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北云晚也吸了一口气,勉强笑着,“我好歹是你姐,替你做点事也是应该的,鬼知道梁冰是不是就冲着你来的,反正她肚子里就一个野种,正愁弄不掉呢吧。”

不是开玩笑,北云晚是看到了,但不觉得吻安推了她,这种戏码她见得多了,所以刚刚说一切报销的时候,真是诅咒了一番,但愿梁冰一辈子不孕不育。

“……我总觉得你最近乖乖的。”吻安吸了吸鼻子。

可是被晚晚三言两语盖过去了。

挂了电话,她低眉不言。

宫池奕一直搂着她,直到现在看了她,“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但也想问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吻安看了他,柔唇抿了抿,仰起脸,“……我好像,看到古瑛了。”

当时只顾着看那个形色匆匆的背影,惊愕和某种恐惧之下根本没留意梁冰从身后出来,也没听见说了什么,只觉得拉了她一把。

她一着急就把人给推了。

宫池奕蓦地拧眉,“怎么可能?你外公亲自处理的人。”

她有些恍惚,“我也觉得不可能啊。”

所以才造成那种场面,仰脸看着他,“现在怎么办?她会不会对晚晚做什么?……要不然,我去……”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宫池奕瞪了回去,“既然她替你顶了,你就领了这情,平时怎么都好,你现在是孕妇。”

再说了,如果梁冰想做什么,换了她才是正中下怀呢。

宫池奕浓眉微捻,只能说:“既然跟你有关,我自然要帮北云晚出面,再,聿峥能尽快下床就好说,如果不行,那就有劳北云家了。”

“不行的。”吻安摇头。

“晚晚在家里虽然受宠,那都是基于她听话安分,现在稷哥哥还在养病,没法护着她,万一于馥儿再在父母面前嚼几句,晚晚怎么在家待下去?”

只能祈祷梁冰不会做出什么事,毕竟晚晚态度足够好。

“好了,别担心,会处理好的,比起杀人放火,这不算什么事,只是个意外而已。”他拍了拍她的肩,安慰。

…。

第二天一早,宫池奕就要出门去找北云晚。

她看了看他,“注意安全。”

他俯首吻了吻,“别担心,小事,展北留在家里,有事有个照应。”

吻安点了点头。

之后在沙发上坐了好久,吻安把展北叫了进来,问:“昨晚那段监控,你能弄来么?”

展北皱了皱眉,“能是能,但需要点时间,您是要……?”

吻安想了想,显得平静多了,“虽然晚晚帮我顶了,我还是想看看那时候的情况。”

因为她自己都忘了到底怎么推到梁冰的了。

“好。”展北点了头。

从早餐后,一直等到十点多,展北终于把东西弄来。

笔记本放在茶几上,一段不长的监控拷贝反复播放。

灯光昏黄,看起来是比较困难的,但着实看不清是她还是晚晚。

关于她看到的那个古瑛,仔细找了很久,监控里没有,显然那人找了死角避开了。

梁冰倒地之前,确实是跟她说了句什么,看起来只是寒暄,而吻安一转身微用力她就倒了。

“你把人脸滤清楚看看。”吻安道。

展北微蹙眉,还是照做了,但试了一会儿,并不十分成功。

吻安伸手,示意他把笔记本递过来,道:“我来吧。”

展北愣了愣,还是给了。

然后看着她弄了一脸,下软件,又自设程序,弄完让他上楼拿三少的录像机。

那时候展北是惊愕的,因为他从不知道顾吻安有这方面技术,甚至他弄不来的东西,她看起来竟是做得很轻松。

宫池奕的录像机回放效果极好,吻安把处理的片段拷贝过去,转头问了展北:“是不是清楚多了?”

至少能看出那个人是她。

展北微微愕然,讷讷的点头。

吻安按了按眉角,“你找一张晚晚的照片吧,把头像还原回去,然后用这段影像替代酒店的那段。”

既然晚晚顶了,她就算愧疚,也只能这么做免生事端。

可晚晚的这个情,她会记一辈子。

她说得很轻巧,看起来对她来说是极简单的事。

展北看了她,“太太……有点难。”

吻安听完看了他,又挑眉,半真半假,“你拜我为师算了。”

她也只是这么随口一说,然后撑着略微的疲惫当着展北的面吧影像反向操作。

等一切结束,忽然听展北说了句:“好。”

嗯?

吻安抬眸,“好什么?”

展北一本正经,“我拜您为师。”

吻安顿了顿,眉尾玩起来,浅笑,“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指不定你们三少也不乐意,我不跟他抢人。”

“那,我问问三少。”展北极其认真。

然后抱了笔记本,对着她很是庄重的鞠了一躬,“我先去把影像替换了,太太别出门,我尽快赶回。”

吻安懒洋洋的挑眉,颔首指了他手里的东西,“我去睡会儿,挺费脑。”

看着展北出去,她笑了笑。

尤记得以前展北对她挺冷的,那次把水洒到宫池裤子上,差点没把她手给折了呢!

…。

北云晚说到做到,中午就把炖的汤带到了医院,很真诚的给梁冰送去。

梁冰脸色怪异的看着她,不至于愤恨,但绝不友好,“看来,我昨晚真是看花眼了?还是因为北云大小姐和顾吻安关系好到可以顶罪?”

晚晚盛了一碗汤,也笑了笑,“看梁小姐说的,这是意味,不是故意为之,哪能叫顶罪啊?”

宋先生把汤接了过去,北云晚就站在一边,“我歉意是真诚的,一定会做到二位满意为止。”

……在病房里陪着好态度久了,北云晚走出病房时自顾低咒了句什么发泄压抑,又深呼吸一口气,这才移步离开。

可能是习惯了,直接走回了她的休息室,脱掉外套,疲惫的趴在床上。

身后忽然传来男人古井似的冷声:“很累?”

她猛地睁开眼,然后从床上翻身下来,惊愕的盯着站在面前的聿峥,“你,你怎么在这儿?”

他才醒了没几天,可看起来除了脸色差一点,确实又是那副欠揍的冰冷样。

“我听说了。”聿峥再次看着。

她已经从床上下来,也没再露出那副疲惫,只笑了笑,“北云馥跟你说的,说我毒妇人心,把人弄流产了?”

聿峥站在那儿看了她许久,“病好了么?”

她目光不抬,只随口:“好了。”

他已经到了她面前,“到底为什么,忽然不爱了?推我推得这么明显。”

聿峥向来不喜欢琢磨感情那种事,显得婆婆妈妈,但这次没忍住,分开之后想了这么久,说过不再找她,居然换他厚脸皮了一次。

她歪着脸,笑得妖媚,“奇怪,我爱你爱得死去活来,也没见你问过一句为什么要爱,现在不爱了,你问为什么?”

耸了耸肩,“抱歉,我答不上来,你也别纠结,就是对你没兴趣了而已。”

聿峥沉默着。

片刻才问:“姓梁的说怎么处理了?”

晚晚长舒一口气,“我陪她咯,跪着、趴着、躺着怎么道歉都行。”

“你变了。”聿峥忽然说了一句。

以前的北云晚,是对他不顾一切,但对其他一切都是清高的,什么时候给人低过头?这种推人流产的事,也不是她屑于做的。

北云晚忽然笑了,看着他,眼圈有些红,“聿峥,别做出很了解我的样子,你不配。”

她拿了外套,转身作势离开。

可刚从病床下来的男人动作竟比她快,长臂越过她关上门,将她翻身压在门边。

什么都没说,只一下子将她脖子里戴着的东西扯了出来。

“你干什么!”她有些急了,伸手去抢。

聿峥并没有跟她争,只是低低的嗓音,“你一直戴着,却说不爱了?”

那是聿峥在伦敦部队时留作纪念的弹壳,原本是他戴着的,可当初明目张胆爱着他的北云大小姐硬是据为己有了。

而他从没讨要过。

她咬了牙,盯了他两秒,忽然就要把东西扯下来还给他。

可他握了她的手,纹丝不动。

“放开我!”

聿峥无动于衷,看着她红着眼瞪着自己,胸口有些沉。

彼此静默了许久,有人敲了她身后抵着的门。

“笃笃!”

是宫池奕,敲了两次后立在门口等着开门。

打开门,见了聿峥也在,倒也没觉得意外,她出事了,他肯定会来的,只是没想到身体这么好。

说起那件事,宫池奕也很坦诚:“是安安,但她不是有意,自己也不清楚怎么推的。”

聿峥听完冷眉皱了皱,但知道顾吻安有身孕,他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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