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我都吃掉,行不行!”
“行!”
秦羽果然把两颗都吃掉了。
然后少年又拿出一颗药丸,递给了柳如霜。
“我不是说两颗我都吃掉吗?”
秦羽怒冲冠。
“年轻人,不要火气这么旺盛吧,要不,再吃颗药败败火气,我不是应你的要求让你吃两颗了吗?”
“我说,我吃两颗,她不用吃!”
“你没说,说了我也不会同意,小爷的智商只适合玩人,何来被人玩一说。”
自称小爷的恶魂宗少主,掏出一颗药丸看着柳如霜,眼中全部都是威胁的神色。
想起这个少年的手段,还有一箱子凶器,柳如霜也不由有些惧意,最终还是乖乖张开了嘴。
“乖!”
恶魂宗少主摸摸柳如霜吹弹可破的脸蛋。
柳如霜却无能为力,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动作都做不出来。
“好了,现在可以听我一席话了,我就问你们一句话,要不要做我的奴隶?”
“我可是只收一个奴隶哦,你们要听好,不要再被我的陷阱所迷惑了。”
“哼!”
“你这么牛,可是你知道你刚才吃的是什么药吗?那可是利用了天山天蚕毒,九子鬼母尾,天地玄黄果,圣人之血,墨玉蟾酥等上百味名贵药草制作的,来之不易,刚才还吃了我两颗,我可赔大了。”
“名字叫什么?”
“逍遥丸!吃完我的逍遥丸,如果不在一天内得到解药,那么便会死的惨不忍睹,浑身溃烂而死。”
“开!”
恶少左手握拳张开,然后就见绕著秦羽和柳如霜的“鬼龙”直接解开,重新绕着恶少全身旋转了十几圈,最后,化为一道乌光,钻入恶少颈后不见。
“跟我走!”
柳如霜和秦羽对看一眼,看着前面少年的背影,俩人猛然起偷袭。
“苍天龙舞!”
柳如霜动了“阴阳无情诀”的第三层技能,只见一道飓风从她的身体中射出,细看,居然是一条前端有十六个利刃的红绫。
红绫刺向恶少,那么小的一个身板,没道理会刺不死,只要杀了他,那么就能从他身上找出解药。
“武帝九斩!第一式!”
“武帝九斩!第二式!”
“武帝九斩!第三式!”
……
“武帝九斩!第九式!”
秦羽也将最强招式使将出来,这个时候,有任何的留手,都会对他和柳如霜带来万劫不复的后果。
“哼,果然是正派的人最不要脸。”
说完这句话,恶少连头也不回,直接向着背后打了一个响指,就听到九天之上一声凄厉的嘶鸣,一只恶鸟已经扑将过来。
无奈,秦羽和柳如霜的攻击矛头只好指向大恶鸟。
砰砰砰砰!
噗嗤噗嗤!
一阵猛烈的打斗之后,几乎将周围的小山山头都要打碎了。
而秦羽和柳如霜胜出,把恶鸟打的浑身是洞,脑浆迸裂,简直就是要被分尸了。
“可惜了我的乘黄雕,这是我三岁的时候,爹爹给我的玩具,不想,今天却被你们给玩坏了。”
“好了,我大人大量,你们现在给我把乘黄雕给埋了吧!今天的事情,念你们初犯,饶你们不死,如果在敢有所忤逆的话,杀无赦。”
少年说话的时候,整张脸只有邪恶到极点的愤怒,却并没有其他任何感情。
果然是捉摸不定的性格,杀死了他的坐骑,居然就是这样轻描淡写的放了他们两个,而没有任何惩罚措施。
哒哒,哒哒,哒哒!
马蹄的声音由远而近,一辆由四匹马拉的豪华加长版车子狂野开来。
也不知道这匹马从哪里来的,看来这个少年真的迥非常人。
在车子后面追着至少十几个手持明晃晃砍刀,衣服褴褛破碎的大汉,一边跑着追马车,一边口边打着唿哨,哨音婉转多变,一听就是在传递什么重要信息。
果然,又有十几个人从另外一个山头包抄过来。
“阿黄!你不出手,难道等我出手吗?”
这个少年一点也不急,眼看着至少有三个恶汉,猛然一跃,纵身跳上马车。
砰!
三个恶汉已经从车尾凌空飞起,被打的轰然炸散,血肉飞溅出去,至少有三十米范围。
“点子扎手!”
已经有匪盗开始吼出声了。
噗嗤!
谁也看不到这柄青金柄的长枪,是如何刺入盗匪匪胸口的。
“为老大报仇!”
这些人奋勇争先的杀来,果然是北风彪悍,全是一帮子悍不畏死之徒。
瞬间,这些人燃烧身上真元,实力强横了不止一倍,这些都是武者境界的人,即便是强,也极为有限。
“如果不是我等小,不,少爷,等的无聊,又何必招惹你们这帮子亡命徒啊,既然小姐来了,那么你们能给予的作用自然也没有了。好吧,你们就去死吧。”
在说完这句话后,一个庞大的女人,就像一座肉山一般,从车轿子的上面飞出,招手唤回那把青金色的长枪,大踏步向前迈动。
噗嗤!
噗嗤!
声音急骤如暴雨,却是每三步,便变换一个方向,从所有人预想不到的方向出手,杀死一人,乍眼看去,就像是在此人的身上到处都是枪一般。
不到十息,两拨人,山北山南,居然被屠戮殆尽。
强!
即便是敌人,秦羽都忍不住竖起一根手指头。
此人居然是武宗九重境巅峰,只差一步,便可进入到武皇境界,怪不得会如此强大。
只是手段也有些太过于凶残狠辣了。
然后这个满脸横肉,几乎把鼻子嘴巴都包裹在里面的大娘,脚步轰隆隆的追着马车跑来。
别看这几匹马放开了度跑,但是仍然和胖女人之间的距离,在快缩短。
“呔!”
大娘身体已经飞起,猛然从车轿顶端的洞,砸落进去。
也幸亏这车厢是金属的,否则的话,根本就经手不住他这么一坐。
肉眼可见,车辙猛然向下一沉,陷入了泥土里面。
本来狂奔的马尔度也骤缓。
“没吃饭还是怎么!”
这个女人说话像打雷,脾气暴躁,一言不爽,就挥鞭子把马抽打的灰灰儿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