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一连杀了七人,只留下那个从大牢里面关押的老大。
老大虽然境界高一点,但也不过是武宗二重镜。
秦羽也不需要威胁,只是眼神一扫,他就乖乖屈服了。
秦羽的杀性太重,举手抬足,就把他的六个兄弟当他的面杀死,而且明确告诉他,老七也死在他的房子里了。
在白天早就见识过秦羽手段的老大英步,这下子可算是彻底老实了。
看着英步蔫了吧唧的跟在自己后面,秦羽却也不在乎,从这东山八鬼的秉性中,就知道恶魂宗不会是什么好鸟。
“你确定要去东山,不怕死?”
秦羽一招大手印,将此人拍飞。
聒噪!
“你可知道,为什么要用诱饵诱骗瑶池圣女?”
“因为,”
即便是已经被秦羽的淫威折服,但是在说到这等极端机密事情时,还是担心被人听到,由此也可以看出,东山在此人心中有多高的地位,东山的手段又该如何毒辣了。“我们的少主想要禁制瑶池圣女,把他变成自己的禁脔。”
“凭他也配!”
“他不配,是我该死,说错话了。”
“为什么,你确定瑶池圣女会上当!”
“因为……”
轰!
英步的身体已经四分五裂,像是被强大的外力同时作用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然后将他分尸。
“谁!”
居然有人有如此手段,当着自己的面,把英步杀死。
这样绝的手段,让秦羽不禁毛骨悚然,莫非是诅咒,或者说是一触即的禁制?
秦羽心中更是没有底了,不过对东山二字的忌惮,却已经深埋心底。
“小心了!”秦羽拉住身后小猴子,温柔的把他抱在怀里,在小猴子漂亮的眼睛中,似乎有一抹非常有趣的东西。
因为是小孩子,所以秦羽看到也完全无法与一些东西牵连一起,只当一切是无心。
“我还是先给你治疗一下吧,这样的话,就不会让人再把你当小猴子看了,明明是个小孩子。”
“嗯嗯嗯!”小猴子连忙点头。
想到小孩子被人变卖,脱离了家庭,遭受了巨大的痛苦,通过滚水烫,割皮,注入胶水等方式,把猴皮全部与皮肤黏连在一起。
秦羽心中极为愤怒。
亲了亲小猴子的额头,寻找一个山洞。
毕竟,治疗的时候,可能会让小孩子感觉疼痛,出惨叫,要是让人误以为虐待儿童的话,秦羽可就真的是百口莫辩了。
秦羽也没有什么好的麻醉方式,就是一缸酒,喝醉了,醉的透透的,就感觉不到疼痛了。
弄了点下酒菜,然后秦羽就看着小猴子大口喝酒。
秦羽微笑,还真的是一个贪杯的小猴子啊。
这么一喝,就喝成了一只醉酒猴。
看着猴子抱着喝酒的坛子晃来晃去,一会儿摇着摇着,就跌入了秦羽的怀里,还把秦羽的十方尺和东皇钟拿在手中把玩。
秦羽就知道,这只小猴子是真的醉了。
然后就把大鼎取了出来。
把一些药材放入到水里面,让系统帮忙炼药。
第一个阶段是去皮,把和人体粘连在一起的猴皮取下。
第二个阶段是治疗,恢复原本的皮肤。
有系统的帮助,这都不是什么难事。
……
在温热的药液中泡了一个时辰,小猴子的鼻子被封住,只在嘴巴留一根芦苇,让他呼吸。
秦羽的大手,在小猴子的身上摸索着,找到线头缝合的地方,用手指头把线头掐断,然后等着泛皮后,就一点点揭开。
因为这些药液中也有麻醉的成分,所以小猴子并没有如何疼痛,只是在轻轻的呻吟俩下。
终于从后背的丝线缝合处,一点点把整张猴皮揭开,秦羽就耐心的等一忽儿,向前扒拉一点。
秦羽没有看到,在绿色的水液下面,正有一双水灵灵的眼睛,认真的看着秦羽,尤其是秦羽眼中的关切,还有小心翼翼。
这双眼睛的主人也在想,秦羽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居然能够这么小心温柔的对待自己,但是他在杀戮“东山八鬼”的时候,明明又是毫不留情,一下一个,干脆利索,绝不拖泥带水。
只是,后面,他要他要摸哪里啊,居然是。
虽然是在水里,但是这双眼睛露出愤怒的神色,居然要被脏男人,臭男人,摸自己的身体,而且他居然还用力抓了一下,莫非是在怀疑自己的真材实料,虽然还小,但是这是真真的啊。
在胡思乱想中,现秦羽像是被电了一下,猛然把手缩回,似乎也感受到了不妥。
只是,荒郊野外,药效也有时间限制,如果过了这个时机,还要重新配置药剂,关键的是,在这儿,自己也不认识人啊。
没办法了,摸着,还是一个小女生,大概不会介意吧。
看着秦羽居然有些红的脸色,那双漂亮的眼睛,在水中,居然流露出邪恶的颜色……
终于轮到大腿的位置了,秦羽必须一点一点向外蜕皮。
还真的不容易阿。
最不容易的是,在秦羽的粗糙大手到了大腿根部的时候,那双腿也不知道禁受不住痒痒,还是怎地,居然一下子把秦羽的右手给夹在里面了。
这是真正的,秦羽想了想,也知道女孩子行了,但是事情做到一半,就是硬着头皮,也要完成啊,就另外一只手也伸进去,想要把女孩子的大腿掰开。
夹得可真紧,秦羽想着。
不想,那是女孩子的敏感部位,被秦羽触碰到的时候,就已经很紧张了,现在又被一双大手用力掰着,自然是更加用力了。
少女的眼中,愤怒,邪恶,咬牙切齿,一点一点的来回转换着,甚至于恨不得暴起,把秦羽直接干掉。
但是,小不忍则乱大谋,已经走到这一步了。
自己是要钓大鱼,如果身边没有一个人的话,那么就容易被人认出来了。
终于从大腿地方,把猴皮拨开。
后面的,秦羽就马马虎虎的撕裂开了。
一下子间,少女在地狱天堂之间,不断的徘徊,几乎已经有了疯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