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瘦子也凑近上去看了看后,点头道:“没错,这条就是蛇王,一直没有出现,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们,也幸好俺的眼睛尖,要不然你还真的着了它的道了。”
余堡听后,看着蛇身的枪口不断涌喷出血液,咽了口唾沫,感觉嗓子眼都快冒烟了,问道:“瘦子,你说这蛇血会有毒吗?”
高瘦子也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说:“民间传闻喝蛇血是大补,你没有看过医用古书吗?俺记得书里好像有个桥段,就是有农民喝了蛇血后,炼成了什么绝世神功,一人独战村里的三个黑寡妇。哎,对了对了,好像听说还有阳生的效果呢?”
余堡瞪了他一眼说:“回去我也去买本看看,喝蛇血的农民竟然还能独战三个黑寡妇?我的妈呀,我就一个蛤蟆,连吃白天鹅都没机会,这个农民该不会吃的是蛇胆吧?不然怎会有色心,还有色胆呢?”
“哦,是吗?”高瘦子挠了挠头,说:“下次吧,俺一定把那本书给你带来。你是不知道,书里还有图呢,好看极了,俺都看了好几遍。”
余堡让他别扯这些没用的了,问他:“这蛇血到底能不能喝?”
高瘦子想了一会儿,郑重其事地摇了摇头说道:“还是别喝了,俺曾在一本医书上看过,蛇血为冷血动物蛇的阴性血液,内含有致命的毒素、病菌和多种致死性的寄生虫,常人在生饮蛇血后出现休克等中毒反应,救治不及时当场死亡,也有部分出现高热,腹痛,腹泻,最后不治身亡。”
“不会又是从哪本黄书上看的吧?”余堡笑道。
高瘦子哼了一声说:“绝对不是,不信等回去你查查资料,这是真的。”
余堡也不跟他扯皮,仔细听了听,四周已经没有那种密集的簌簌声,看样子那些群蛇是真的没有跟上来,也可能这一片地盘都是这条蛇王的地盘,所以那些小毒蛇这才不敢轻易进来,现在竟然蛇王已经被他们所斩杀,看样子她们终于能够好好地休息一下了。
余堡和高瘦子休息了半个小时才算缓过色来,但现在脱水性口渴是最要命的,天还没亮呢,四周黑乎乎一边,怎么找水源呢?要是再碰到那些毒蛇的话,他们可自己没有力气再来一次马拉松比赛了,因为他们已经口渴乏力。
俩人商量了一下,最后他们决定先回营地再说,如果说周老太她们还活着的话,他们好也有个借口说是他们两个把群蛇引开的如果她们都死了,那么余堡和高瘦子也就可以找到盗墓装备,随便找个差不多的墓盗一回,也不算这场寻墓旅行白来,而且反正一半的佣金也已经拿到手了。
即使另一半的佣金拿不到也没关系,能活下去就是一个好结果。
俩人也感觉这想法非常得靠谱,余堡和高瘦子就打算往回原来的路走去,毕竟来的路已经被他们趟过一遍,只要稍微细心点就能够找到回去的路。在高瘦子临走的时候,看了那巨蛇一眼,余堡嘲笑他是不是要吃个蛇胆壮下阳,然而接下来却见高瘦子把巨蛇的尾巴割了一段。
余堡惊讶地说:“瘦子,不会是在找金子吧?”
高瘦子回答道:“找个屁金子,俺大爷就是带着一段蛇尾来防身,有着着蛇王的尾巴,就可以在这里横着走,起码那些小毒蛇不敢靠近。”
“有道理,我也来一段!”余堡说着也去割了一段蛇尾,用杂草包裹了一下,就塞进了自己的兜里,虽然沉甸甸的,但却感觉到一种惊奇的安全感!
走回去的路自然比之前还要慢了许多,因为不但要找到他们之前留下来的痕迹,还得要提防那些玉环蛇,也大概是他们身上有蛇王的肉,加上天已经蒙蒙发亮了,这么久也没有任何一条毒蛇来攻击他们,倒是被他们惊吓到不少的小昆虫之类,身上难免被蚊子和其它吸血的昆虫给叮了不少疙瘩。
在早上六点半左右,余堡和高瘦子终于回到了营地,可是早已经人去楼空,连谢智达的尸体也没有发现,看来是被那些人给带走了,现场只有一些残蛇的尸体,不过地面上还有三个背包,大概是他们两个和谢智达的背包吧。说不定那些人是为了赶路,来不及收拾这些背包,要知道每一个背包都有一些急救药物。
现在余堡连说话的兴趣都没有了,因为他们俩人的嗓子已经快要喷火了,连忙去翻找背包,背包里的东西几乎都是原来的一样,唯独食物不见了踪影,不过余堡也很快找到了饮用水,然后大口地喝了起来,喝了一半就丢给了高瘦子,然后那瓶水被高瘦子彻底喝了个底光。
“呵,这下舒服多了。”高瘦子擦着嘴角,忽然咦了一声,然后不知道翻起一块石头捡起了什么,余堡也凑近过去一看,发现原来是一张纸条,上面还写着:如果你们看到这张纸条,说明你们已经平安归来,在五点五十朝着九点钟方向离开,沿路会做下记号,请赶上来。
高瘦子看了看后,将纸张扔给余堡,问道:“大哥,现在俺们该怎么办?是追上还是单干?”
余堡心想既然她们不计前嫌,那么他们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毕竟是互相利用,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周老太和龙天军那老头认识,且关系还不简单,说明周老太也不是个什么小人物,要是他们不去的话,损失那些佣金倒是无所谓,可高瘦子就遭殃了,毕竟在周老太的势力不是他们能够对付的了的,更何况的是龙天军那个连黑白都通吃的。
余堡将自己想到的事情都和高瘦子说说,高瘦子听完后,立刻怒目瞪眼说:“俺怎么可能会怕一个老太太的?”
余堡劝他说:“你不怕?万一那些人要是要了你的小命,我倒是不担心你,可你家里还有个老娘,还有什么个舅,你要是被害了,那你老娘和你舅啥办?你要想清楚,这是很严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