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堡拿起这个正方形的幽王玺,刚入手能感觉到非常冰冷,属于极品白玉材质,果然和传言一样能够冬暖夏凉,一边摸一边边说:“传说这王玺内里盛满仙酒,说谁要是打碎玉玺,可从里面见到九条翻腾之蛟龙,得长生,是因为三座王玺里都是用半透明之状的白玉而造制,用特殊的液体涂可使九条龙活灵活现,是不是真的?”
“没错。不过我要再次提醒你,这是三玺中幽王玺,是西周时幽王偶然从民间得到的,不是汉王玺。”龙爷郑重其事地又说道:“汉王玺和幽王玺都是起源神话时期,年历之久远远无法追踪,当时南方某位大诸侯为了讨好周宣王,博得宣王派兵的支持,指令总领封地的工民半年内寻找一种“幽王玺”用来进贡给周宣王的。”
他接着说:“然而那时,周宣王退位,周幽王居位,同时幽王玺也博得周幽王的心爱,称其为“幽王玺”,随后不知什么时候随周朝皇室成员葬于西岭上陵的原陵,民国末年景陵被盗后,从墓里发现了幽王玺。某农民盗墓贼在盗陵前曾扬言只要盗幽王玺,最终幽王玺果然到了他的手里,后经过国民政府的耐心工作,他这才不甘心将此玺交给了国民政府,可是后来又被人给盗出来,几经流转才到了我的手中。”
就在这时候,龙羽也端着茶壶走了进来,瞄了一眼余堡手中的幽王玺,便说道:“师傅,茶来了。”
龙爷让龙羽把茶壶放到了自己的旁边,然后示意余堡把幽王玺交给他,接着他就拿起茶壶往幽王玺里倒,在倒满茶水之后,淡绿色的茶叶,让玺身上的九条蛟龙犹同九条木龙,仿佛真的活过来一样,给人一种难以想象的感觉是多么如梦如幻,居然和余堡卖给他的龙凤双珠和两个金碗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紧接着,龙爷又给余堡和龙羽一人各倒了一杯茶,示意他们两个坐下,然后说:“我即然收你们为徒,在场的人也就都不是外人。龙羽也知道了,但我还要跟你说。”龙爷指了指余堡,见他没有反对,便继续道:“我作为卸岭派第一千一百三十二代掌门人,目标就是将三大玉玺收集齐,揭开里边藏着的大秘密。”
余堡好奇地问他:“是什么秘密?难不成是长生?这只不过神话传说而已。”
龙爷哑言,什么也说不上来,只得说:“只要找到三大玉玺就会知道秘密到底是什么了。而且这还是我师傅,也就是你太爷爷跟我说的,说每一代卸岭派持有者都是为了寻找这三块玉玺而存在。”
余堡无奈地说:“每个玉玺的价格估计都令人叹为观止了啊,要是遇到那些跟我们目的地一样的话,那就更无法想象。”
龙爷将幽王玺里的茶水全倒进自己的茶杯中,然后小心翼翼地又放回了那个檀木盒中,说:“这三块玉玺都已经不能用钱来衡量了,每一座玉玺都藏有巨大的秘密。龙羽!”
“师傅!”龙羽恭敬地应道。
龙爷吩咐道:“你去揭阳那边走一趟,就算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汉王玺。”
龙爷恭敬点头道:“是!”
龙爷又问:“现在几点了?”
龙羽看了看钟,又说:“差五分钟就是凌晨两点。”
龙爷微笑地看向余堡说:“你还是赶紧准备行拜师大礼吧。我先给你们讲一下规矩,我们卸岭派拜师呢,要给师傅磕十八个头,敬十八杯茶,然后自己锻造出自己的卸岭甲,让师傅开了光,便算是正式入门了。”
“卧槽,这老小子是想把我磕死吗!”余堡心里十分郁闷,不过看在龙爷派龙羽将他们从审讯所里救出来的份上,也就点了点头。接下来,凌晨两点已到,余堡跪下,然后磕了十八个头,龙爷也接过余堡递过来的茶杯,也喝了十八杯茶水,期间的繁琐规则着实太令余堡头疼不已,最后直到叫了一声师傅,龙爷严肃地点了点头,余堡这才站起身来。
“把你的卸岭甲拿出来我看看。”龙爷瞄了一眼,似乎知道余堡的脖子上的黑绳是什么,说道。
余堡边拽出卸岭甲,一边又问:“师傅,您老怎么知道我有卸岭甲了?”
龙爷接过余堡的卸岭甲,满意地点了点头说:“不错的一条穿山甲,以一条穿山甲打造成卸岭甲,想来用处应该不小吧。”摸了摸,翻了翻,他又继续说:“至于我怎么知道你有卸岭甲呢,那是因为盗墓的人脖子上戴大多都是红绳的,目的是为了辟邪散毒,只有少数人才会戴黑绳的,除了那些随便乱带,再加上特殊物品之外,剩余的也就是我们卸岭派的门人,以后记住凡是遇到脖子上戴着黑绳的人,一定要注意下,再不行的话,那就得先报一下自己和师傅的名号。”
“哦,原来如此,我知道了。师傅。”余堡忙点头,在打心眼开始佩服起龙爷,不愧是卸岭派的掌门人,果然是见多识广,要不是他惦记着余堡的汉王玺,说不定余堡还真有种想跟着他混的冲动。
龙爷打了个哈欠,说:“老了老了,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个点还醒着。你是我收的最后一个徒弟,和你太爷爷收我做徒弟一样,都是关门弟子,从今以后我龙天军再也不会收徒弟了,也就是说从今以后卸岭派的重担就落在你们两个的肩上了。龙羽你也是我唯一一个龙家后人,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胜过亲爷孙,等我走了,你就是卸岭派下一代掌门传人,你一定要待余堡如同待亲弟弟,明白吗?”
“什么意思?”余堡有些不明白地问。
龙羽却说道:“请师傅放心,弟子一定收一个天资聪颖的弟子,发扬光大我们的卸岭派,以报答师傅的栽培之恩。”
余堡耸了耸肩,一时间还真的不适应这样的场面,这年头只听说过说戏台子拜师,盗墓也盛行拜师?怎么感觉有种拉帮结派犯罪的感觉,心里说不出的别扭,甚至开始想自己会不会有一天被红卫兵给一锅端了。即便到时候他没有参与盗墓,可有这么一天的事情,也能让他把牢饭坐穿到死。
“师傅,您说的我和师兄都记住了。您老早些休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余堡正说着,看了龙羽一眼,并对他露出一个善意的笑容。毕竟余堡也不想得罪他,这个龙羽光凭劲力就能把他给捏迷糊,可见身手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