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堡坚持了一下红鱼的情况,发现她还是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而且还好像在发高烧,就对高瘦子说:“瘦子,我们稍在这里休息一下,我相信前面一定会看到水。”
高瘦子摇头说:“不可能,这里是古墓,又不是什么地下溶洞,怎么可能会有水?”
余堡说:“根据我的分析,这陵墓是在神农架的腹地,而腹地又是低洼之处,可我们并没有看到积水,说明在墓下一定有个地下湖,甚至可能还是一条很大的地下河。”
高瘦子说:“那也要外面下雨才行,就不知道老天爷会不会可怜可怜俺们,搞出一场雨来。”
余堡苦笑道:“老天爷谁都会可怜,唯独不会可怜咱们这些盗墓贼,毕竟这做的可是损人利己的事情,不把他们一个个的五雷轰顶就算不错了。”
高瘦子点了点头,看样子是同意了余堡的话,他没有再说什么,猛吸了几口烟,把烟头丢在了地上,就闭着眼睛休息,虽说现在已经有些绝望了,可还不至于放弃求生的**,毕竟比现在难上一百倍的情况都遇到过,更不要说现在只是缺少水源了。
差不多十分钟高瘦子揉着眼睛站了起来,说:“小哥,现在咱们哥俩就像是走在沙漠的人,不知道绿洲在什么地方,不过只要他们每走一步,那就会离希望近一步。”
余堡抓着高瘦子的身子站了起来,说:“你说的不错,至少我们的意志力还没有被打垮。”
高瘦子走到了红鱼的身边,对余堡说:“小哥,你背了她一路了,接下来就换俺吧,看着你这种小身板,俺是真心疼啊!”
“滚!”余堡白了高瘦子一眼,便扫了一下他的身体,问:“你现在的身体能背的动她?”
高瘦子拍了拍胸口,说:“高瘦爷这是铁打的身子,咳咳……”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忍不住咳嗽起来,看了高瘦子是受了很重的内伤,要不然他也不至于现在还没有恢复。
余堡摆了摆,说:“算了算了,你还是把这条命留着和小爷作伴吧,红鱼,还是余堡来背。”现实已经摆在了眼前,也轮不到余堡子个人英雄主义,他只好听余堡的话,不过让他在背不动的时候跟他说,他背个人还要不了他的命。
不得已,余堡只能把余堡和红鱼的背包仔细检查了一遍,但凡他们两个人重合的东西,或他觉得没用的东西,直接就原地放弃,毕竟这是一条不短的路,余堡无法判断红鱼什么时候醒来,有可能出去的时候也要背着,毕竟要节省体力才对。
高瘦子对着余堡们丢弃的东西挑挑拣拣,最后把余堡的罗盘捡了起来,塞进了他的背包,反而把他的罗盘丢了出来,说:“你这个个头小点,俺帮你带着,这个就不要了。”
余堡就有些纳闷了,问:“死高瘦子,没事你他娘的为什么背那么大个罗盘,这东西看不是大就厉害的!”
高瘦子说“俺除了用它定位之外,还能当做盾牌,同时也能起到保护摸到的那些易碎冥器,不过这个斗里没有什么瓷器,所以不带就不带了。”
余堡被高瘦的逻辑彻底打败了,他看他的罗盘就是个摆设,当成盾牌才是真的,早想到的话早就让他丢了,那东西背着就像是一个龟壳似的,确实起到了防御作用,但让他的速度自然而然而慢了不少。
在他们两个出发后的五分钟,忽然神道响起了一连串异样的声音,他们不得不停了下来。扯着耳朵仔细去听,这声音余堡的悠扬,就好像有个在抚琴似的,节奏时而高亢时而低昂,好像有着某种节奏。
高瘦子轻声问余堡:“小哥,听到那种声音了吗?”
“高瘦又不是聋子。”余堡皱起了眉头,说:“哎,瘦子你说,这陵墓里边怎么会有人弹琴?”
高瘦子挠着头说:“你说会不会是个粽子啊?”
余堡没好气地说:“粽子你大爷,粽子能弹出这样的琴声吗?依小爷看,应该有人在装神弄鬼。”
是子说:“卧槽,不会吧?这种地方装神弄鬼吓唬鬼呀?别到时候把不干净的东西招过去,够丫的喝一壶的,俺看不像。”
其实,余堡心里对高瘦子的话还是进行了一个思维模拟,幻想那是一处水月洞天的地方,里边正坐在一个保存完好的尸体,它的双眸闭着,前方有着一个古琴,它用那僵硬的指,正械地拨动着琴弦,正对着被它吸引过去的猎物,露出诡异的笑容。
“小哥,你想什么呢?不会是被催眠了吧?”高瘦子慌忙拍了拍余堡的脸问道。
余堡做了一个甩开他的动作,说:“什么催眠?是你他娘的有病吧?”
高瘦子说:“深邃的地下古墓传来了悠扬的琴声,不是想把他们吸引过去,就是有某种迷幻在里边,俺看这两种可能都存在。”顿了顿,他说:“管丫的是什么,咱们不去理会它就是了,继续沿着神道走吧!”
“叮咚!”忽然,这么一个音,让余堡的喉结跟着动了一下,就连忙拉住高瘦子说:“等等,小爷好像听到了水声。”
高瘦子甩开余堡说:“靠,什么水声,你丫的不会连《高深流水》都没有听过吧?只不过是这粽子弹得一好琴,甚至可能是致幻的,所以你他娘的才会听到水声。”
余堡瞪了高瘦子一眼,说:“我还听不出水声和琴声的区别,一定是有水声混杂在其。不行,我们必须过去看看,如果真的有水,即便是个粽子窝,他们都要去闯一闯。”
高瘦子听了一会儿,咬着牙说:“得,看看就看看,万一他娘的真的有水呢!”
他们两个立马往声音的来源处走去,在神道旁一个雕像的身后,赫然出现了一道至上而下的天然裂缝,光是看起来就令人一种说不出的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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