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后敲开了很多的蛇蛋,不知道是红鱼的命不好,还是他的气太好,刚从好像把那些还没有成形蛋都打破了,现在想要找一颗来,都他娘的困难的不行,一打开就是那种有着生命力的小蛇,被余堡一下子摔死,估计再有几个小时,这些蛋都要孵化了。
回到高瘦子身边之后,不等他抱怨他为什么这么慢,就先把情况和他说了一下,高瘦子听完之后,脸色就变得更加难看,说:“小哥,你不知道俺们的遭遇,水都他娘的用光了,在被那蟒蛇追的时候,又累个半死,所以迫切需要水,俺估计其他人都是在昏迷,硬是活活渴死了。”
余堡觉得他说的有些扯,即便再累也不至于渴死,这估计是最惨忍的死法了,也幸好他们实在昏迷当,要不然他们死的时候,一定会保持着最为抓狂的表情。
余堡说:“可我们现在一滴水都没有了,看样子红鱼只能听天由命了!”
高瘦子却拜了拜说:“还不至于,只是有些损而已,不过为了救她的命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顿了一下,他问余堡:“小哥,你有尿吗?”
余堡看向他说:“卧槽,不会吧?你打算给她喝尿?”
高瘦子点了点头说:“喝尿总要比死了好,况且俺们都不说出去,她的名声也就不会损坏了。”
余堡也只好同意他说的,问他:“水刚才都被你喝了,那你来尿吧!”
高瘦子缓缓地拍了拍他的肚子,这个动作他做起来非常的艰难,看起来有一种滑稽在里边,他说:“也不知道你丫的给俺喝了多大一点儿水,俺现在根本没有尿意。小哥,看来只能靠你了。”
“我?”余堡有指头指着自己,同时看了看自己的小腹以下,摇头说:“我也没太多的尿意,要不再等等,万一一会儿你来了呢?”
高瘦子骂道:“等个毛线,有多少算多少,这次要不是红鱼发动秘书保护俺,俺早他娘的归位了,这个情俺要还给她,绝对不能让她死了。”
余堡还是不知道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此刻也不是问事情的时候,就勉为其难地同意了,虽然撒尿是每个人,甚至每个动物都会做的事情,可是作为一个人,一个大男人,对着一个女人的嘴撒尿,他还真的有些害臊,毕竟我长这么大也没做过啊!
当然,余堡也不希望看着红鱼去死,即便任何一个成员都一样,况且和红鱼还打过几次交道,便是把高瘦子扶了过去,让他捏开红鱼的嘴,余堡扭扭捏捏地解开了腰带。
高瘦子白了余堡一眼,说:“你他娘的别的大姑娘都磨叽,能不能痛快点?怎么?还等俺给你助个兴吗?”说完,高瘦子就吹起了口哨。
可人就是这样,一件看似稀松平常的事情,到关键的时候反而不会了,高瘦子越吹越响,努的脸红脖子粗,一个劲地对着余堡瞪眼睛,可是他就是尿不出。
顿时,余堡的无名火先上来了,骂道:“死瘦子,你他娘的别吹了,让我自己酝酿一下。”
高瘦子立马住声,说来也奇怪,终于余堡还是尿了出来,至于究竟是什么个情况,他就不想再仔细说了,总之在红鱼喝了他的尿之后,就如同之前的高瘦子,气色瞬间就好了不少。
看到红鱼这样,余堡和高瘦子都松了一口气,两个人就靠在了墙上,他是因为还没有恢复过来,而余堡是有些努力的过头了,要是红鱼知道当时的情况,说不定她会满世界通缉他。
高瘦子抽着烟,说:“小哥,你消失之后,到了什么地方?”
余堡也是有气无力,因为此刻他也比较口渴,估计等一下会步红鱼的后尘,把这个可怕的年头甩掉,就用最为简单的话语,把自己的经过说了一遍,其也包含遇到出陈玲那一段。
说完之后,余堡问高瘦子:“是不是你从冥宅救出我的?”
高瘦子说:“那怎么可能呢?你想啊,俺和你一样,也是一个脑袋四个蹄子,同样也戴着防毒面具,如果你招了,俺也就无法幸免,还谈什么救你,而且俺没有去过你说的那个冥宅。”
余堡瞬间就有些凌乱了,问:“不是你,哪又是谁?”说罢,余堡就去翻看高瘦子的鞋,发现虽然是差不多,但还是要比高瘦子的小上一号,看来是他低估了这个高瘦子的脚丫子。
高瘦子摇头说:“不知道,可能是其他人吧!”
沉默了一会儿,高瘦子又说道:“陈玲那娘们肯定是去找什么好东西了,要不然不会用言语激你,不过小哥你也想到了,看来是越来越聪明了!”
余堡白了他一眼,说:“少扯淡,我就是搞不明白了,陈玲到底找什么东西,还他娘的不让我跟着,按理说她也不知道要找东西的具体方位,还真是邪门了。”
高瘦子说:“那娘皮子长了毛就是一个猴精,说不定她看到了什么东西,而你没有注意到,她就找个借口甩掉了你,然后自己返回去私吞了。”
余堡耸了耸肩,说:“那我就不知道,总之是她在刚刚碰到十六天罡石雕神像的地方和我分开的,说不定是去找浮雕上的那石莲花了。”
听余堡这么一说,高瘦子立马就眼急,开始朝着红鱼爬了过去,余堡也不知道什么事让他这么激动,就问他到底怎么了,他没有告诉他,就让余堡快些扒开红鱼的衣服。
这下余堡愣住了,刚才已经做的够出格了,想不到高瘦子这家伙还有更出格的,人家虽然是有过一个孩子的母亲,但现在也是单身女人一个,没事扒她的衣服做什么,而且看情况她说不定随时会醒来,那样可就不是杀了他们两个那么简单了,估计祖坟都的让她刨了。
在余堡阻拦高瘦子的时候,高瘦子的一句话让余堡不得不那样做,因为他告诉他那朵石莲花就在红鱼的身上,并且告诉余堡那可是一件用语言无法形容的无价之宝,所以他只能听从他的话,不得已那样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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