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已经是个经验丰富的盗墓贼,不管里边有什么,都会先用电照一遍,虽说几乎每个人遇到这种情况也会这样做,但普通人是不会以盗墓贼的目光去看里边的一切,他们这类人除了看环境之外,还要想好遇到危险的应急方式,还有些只有盗墓贼才会注意的细节问题。
刚往里边一照,“砰”地一声的同时,余堡感觉自己的尾骨处传来钻心的疼痛,那力量也是极大,他瞬间就以百六十度滚进了里边。
“****,要死人了!”在余堡爬起来的时候,什么都不顾就先捂着屁股乱跳,电和枪早就甩到了一边,以至于质量那么好的狼眼电都灭了。
陈玲慢悠悠地走了进来,她并没有理会痛苦万分的余堡,而是用电开始打量环境,大概是因为余堡已经进来试过了,并没有什么瞬间的危险,所以她才敢如此的大胆,甚至可以说是嚣张。
余堡跳到了她的面前,没好气地叫道:“你他娘的有病是不是?踢我干什么?”
错了耸了耸肩,说:“我没踢你啊,明明是你自己滚进来的。不过,小哥你滚的样子帅呆了。”
“我错了!”余堡刚抬起,可还是忍住了,作为一个男人他怎么能打女人,而且要是真的打起来,他也不一定打得过她,这心如蛇蝎的女人,刚才对他还情深意浓的,在余堡不吃她那一套之后,瞬间就变了脸,人怎么可以这么现实。
陈玲皱起了眉头,看着他冷哼道:“打啊,你怎么不打下来呢?”
余堡把放下去,无可奈何地说:“算我倒霉,就当是你自己救了我的报答,以后咱们两个谁也不欠谁,真是受不了你这种,难怪你现在还没有男朋友。”
听到余堡话来带刺,陈玲说:“这可不由你,追我的人能派几条街,只是姑奶奶一个都看不上眼,因为他们跟你一样不解风情。”
余堡确实被踢得疼的厉害,甚至怀疑自己尾骨可能裂了,这女人的身可毫不逊色一个爷们,当时也幸好是他背对着她,要是他和她面对面,估计这一辈子的幸福生活也让她一脚给踢碎了。
懒得跟陈玲再斗嘴,借助她的电光,余堡向后找到了枪和电,在腿上磕了几下,电又重新恢复照明了,只是光好像弱了很多,不知道是被他摔的,还是本身电已经不多的缘故。
换了电池,电立马亮了起来,便开始观察这里边的情况。
这是一个长方形石室,六米宽十多米宽高有米。头顶上方有一圈花式跑边,类似喇叭花花朵的形状,顶呈向上顶的椎体,挂着一些野兽的枯骨和兽颅;两边墙上有着一些犹如鬼画符的字,又像是蝌蚪一般,最主要的是有着他们的是一幅浮雕图;地面是灰色岩石的,仔细去看应该是撒了石灰,此刻处于凝固的状态,在正心有着一个不小的圆形祭坛,上面摆放着一些祭祀的器皿。
在墙壁的四角,有着四根雕刻着盘龙石柱,其有一根石柱下面还躺着两具已经成了骸骨的尸体,不像是祭品,更像是在封墓时候没能逃脱的工匠,要不然也不会如此的死相,在余堡过去看过喉骨上被利器割开的痕迹,就更加确定了这一点。
由于不认识那些字,直接被余堡一眼扫过,便是走到了那幅浮雕图面前。浮雕上面已经满是灰尘,但不难看出雕工还是非常精湛的,放在那个时代又是一件令人叹止的杰作,上面雕刻着东西很多,但却是一幅完整的图像。
里边的有人也有各种畜生,每个雕刻的也是栩栩如生,只要出现在这幅图上的都是如此,其的主人公是一个身材健硕,穿着虎皮群的长胡子男人,头上还有着一堆突出的东西,有些像是神魔小说,龙太子的模样。
之所以说他是主人公,因为这个人的身材十分的高大,抵得上画面普通人的一倍之多,并且它背后还带着彩光环,属于这幅浮雕最让人眼前一亮的妙笔之处,也不知道采用了什么颜料,也可能是把各种颜色的石头镶嵌在其。
可他并没有看到其他人在跪拜他,而是对着一个祭坛进行顶礼膜拜,一个个脸上露出极度虔诚的模样,比现在各大教派的信徒,不知道要恭敬多少倍。
整幅图的背景是在一个夜空之下,雕刻出了满天繁星,但没有月亮,不难看出这是一场由那个头戴光环的人主持的一场祭祀活动,古代有一些帝王是不会轻易给任何神明下跪的,除非是天,因为他们认为自己是上天派下来的,所以也就有了“天子”这个说法。
所有祭祀都是非常的讲究,一般都选择白天,而且一定要是上午的某个时辰,这些古人大晚上的祭祀,那除非是祭鬼神,否则这样的场景就有些说不通了。
主人公应该就是神农氏,因为它独特的造型,和他们曾经见到的那个雕像相差无几,只是之前的雕像是持大斧和植物,而这个浮雕确实单立在胸前,有些像道士施礼的架势。
很快,余堡的注意力就放在那个祭坛之上,发现间居然是一朵很奇特的九瓣莲花,之所以说它奇特,因为这莲花是灰色的,并且上面出现密如蛛网的裂痕,放佛随时都可能碎裂一地的感觉。
祭祀的四周有人牵着各种畜生,一共八种分别为牛、兔、蛇、马、羊、鸡、狗、猪,处于祭坛的八个方位,里拿着是锋利的短刀,已经划破了这些东西的脖子,鲜血顺着祭坛的凹槽旋转流动,从那些凹槽的延伸来看,最后应该都汇聚到了莲花所在的位置。
陈玲就好奇,对着余堡地说:“小哥,祭祀应该都是在祭神明,可看浮雕上的也不像啊!”顿了顿,她看向余堡问道:“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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