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堡暗暗苦笑,这要是真的也罢,毕竟大自然的创造力是无穷无尽的。
很多奇观,是人发现了之后才知道,世界上真的会有这样的事情,可这要是他自己的想象,那他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一些吧!
放弃在这颗枯树的寻找,便是习惯性地选择了一个自己认为比较保险的方向。
但其实心里也没什么底,现在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希望尽快地找到高瘦子他们,那怕是任何一个人也不错。
走了没有一百步,顿时就隐约看到了一个建筑的轮廓,余堡忍不住愣了一下,难不成让他误打误撞找到了冥殿吗?
随着余堡继续往前又走了一百步,终于看到确实有建筑,而且好像还有那么一点熟悉,只是他手里的狼眼。
放佛受到了什么限制,无法照清楚,反而让那建筑有一种诡异的幽深。
余堡将狼眼的光束调整成一点,放佛真的好像一只狼的眼睛一边,可这下在那建筑之中。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抹惨白色的光亮,就仿佛一盏被人点亮的节能灯,只是这盏灯的亮度虽然传播极远,但却不像是用来为人照明的。
这样的环境之下,余堡整个人就愣在了哪里,放佛有像是被鬼压床了一般,呼吸加剧心跳也自然的加速,甚至到了自己无法控制的地步,放佛心脏随时可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一般。
余堡心中暗骂一声,也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地方会出现这样的光。
难道是我们队伍的人?可是不管怎么看都不像,因为他们盗墓贼所带的光源绝对不会是如此凄厉的光芒,显然带着一种莫名的诡异在其中。
目测了一下自己下来的高度,其实也就是六米多深,再去看那深邃的的光芒,放佛就像是冤魂没有轮回。
在这下面徘徊了几千年,这是指引着活人去送死的光,让人背脊生寒,忍不住地打起了冷战。
可不知道为什么,余堡就是有一种想要过去一看究竟的冲动,这好比迷失方向的海轮。
忽然看到了一盏灯塔,然后不顾一切地跑过去,同时他也忽然想到。
如果是其他人到了这里,他们是不是也会顺着这亮光去看一看,以确定那究竟是什么。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他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余堡端着枪,观察着四周的情况,生怕忽然跳出一个什么东西来。
但周围还是一成不变,放佛余堡是几千年以后第一个进入这里的,丝毫没有什么异样的情况。
再往前走走,就发生那是一个大型的院落,其中多以两层建筑为主,虽说比起柳家庄园要小一些。
但绝对要抵得上龙天军四合院的好几个,只是随着余堡走进,那白光反而变得暗了一些,晦涩的光亮让他通体生寒。
无法判断这个光源是来自院落的哪个位置,只看到像某个两层的第二层之上,就像是一盏幽怨的孤灯,放佛隔着一层薄纱,给人一种极度朦胧的感觉,放佛并不像是人间该有的光亮。
“幻觉,一定都是幻觉,千万不要自己吓自己,要面对恐惧,才能破解现在的困境。”余堡轻声地自我安慰了一句,同样是在给自己加油打气。
在如此诡异的环境,却偏偏只剩下他一个人,在没有任何商量,没有同伴的帮助下,余堡又一次感觉到了那种孤闭症蔓延全身。
只是这次和以往的情况又有所不同,现在是那种空阔的无助,就好像一个人缺衣少食行走在沙漠中一般。
看了看手表,不知道什么时候表面的玻璃已经破碎,但还是能看到,现在正是将近午夜时分,瞬间就像抽自己一嘴巴子,没事干看什么表,现在把自己搞得更加的慌乱起来。
他双手合十,心里默念:有怪莫怪,余堡也是无心闯入这种地方,这也是为了找他的同伴,并没有冒犯各位的意思,希望各位大人不记小人过,要是他做的有什么地方冲撞了各位,还请高抬贵手,毕竟他还年轻,他真的他娘的不想死!
又求了一些满天神佛的保佑,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保佑他这个盗墓贼,全当是自我的心理安慰。
但余堡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勇气进去看看,直到把对着上方扣动了一下扳机,在“砰”地一声枪响之后,这样才将恐惧驱逐了一些。
余堡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那惨白的光源,如果它要是敢靠近的话,他绝对敢撒丫子往回跑。
大概是它知道余堡心里想什么,所以并没有轻举妄动,一直还保持着不动的状态,随着余堡即将走近的时候,却发生了几十块蒙受灰尘的石碑。
愣了一下,一下子就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这些石碑上,虽然余堡看不懂上面写着什么,因为那并非是他所掌握的文字,也不是龙魂文字,是一种连名字就叫不出的文字,但可以断定那些都是墓碑。
在余堡用手电逐一照过之后,发生墓碑上面有着坑坑洼洼的小孔,已经和一块块冻豆腐似的,这完全是时间太久而造成的自然现象。
要是他能看到那上面写着什么,或许对这个墓会有个更加深入的了解,最起码也知道为什么这个墓中,还有这样一个不大不小的建筑群。
余堡去过热带大山,见过琦夜她们家乡那种高脚楼,如果是浙江其他地方或许很多见,但这里甚至比热带雨林气候还有热带一些,所以出现这种两层楼也没什么奇怪的,大概也是为了隔潮,下面放一些杂物或者养牲畜之类。
走进院子中,一瞬间就感觉一种诡异的气氛笼罩而来,这让余堡忍不住将卸岭甲摸了出来,因为上面有着一块古玉,这是啊在那次下了决心之后佩戴的,至于古玉是否真的能捉鬼就无从考证,也算是给自己求个自我安慰。
余堡咬着牙,朝着那光源的方向走去,穿过了很多的两层建筑,每一栋都是黑漆漆的,但窗户都被枯草堵着。
偶尔有些是开着的,但也看不清楚里边的情况,不过他也没有那个胆子挨个上去看个究竟,只是朝着判断好光源的方位埋头一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