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堡点头说:“方钰婷说的对,我们就在这里等着,既然通过了重重难关,总要见面分一杯羹的,我认为不会有人故意找茬的。”
“行行行,你们两口子说的有道理,俺一张嘴怎么能说的过你们两夫妻的嘴呢!”高瘦子端着枪,“卡啦”一声上了膛,然后说:“那俺也要防备着点,万一再碰到那个狗屁陈老板,说不定还真的会打起来。”
高瘦子这话说的倒是没错,其余的三人也就效仿他那样做了,毕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他们只是防备一下总是没错的,好过于再碰到像陈瞎子那样的人,直接过来用枪口指着他们的脑袋,到时候可就成为又一次的人生悲剧了。
做好了一切的准备,众人的眼睛就盯着那些人的到来,结果那三个人又走了一段便停了下来,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不过在十几分钟之后又启程了,他们终于要到了。
随着三个人影的逐渐靠近,余堡便眯起了眼睛,希望早一些看清楚他们的长相,隐约好像看到是两男一女,而且其中有一个男人的头发很长,比那个女人都长。
越来越近了,而余堡忽然就有了一种扑面而来的熟悉感,眼睛已经开始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三个人,伴随着他们的靠近,那种熟悉感开始让他窒息起来,甚至当余堡看清楚来人的时候,余堡都以为自己不是眼花了,就是神经错乱了。
高瘦子指着那三个人张大了嘴巴,“啊啊”地说不上话来,方钰婷的秀眉也皱了起来,姬月娅确实比他们四个中最为淡定的,不知道这是她的性格所致,还是这本来就在她的意料之中。
如果余堡没有眼花,他没有得神经病,那来的三个人,长头发的是龙羽,而另一个男人是龙天军,至于那个女人就是都灵太太。
都灵太太出现在这里,虽然余堡会吃惊,但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可是龙羽和龙天军的出现,让他有一种难以置信和毛骨悚然。
余堡难以置信龙羽会从无期的牢狱中走出来,并且出现在这里,更让他毛骨悚然的是龙天军,那可是他亲自封的棺,亲自下的葬,可他现在活生生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余堡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出现幻觉了。
这时候,高瘦子才缓了过来,说:“俺的妈呀,哎,居然是他们三个。老妖婆怎么来了?龙羽怎么从号子里出来的?他娘的,龙老头不是挂了吗?小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余堡一听就知道自己不是出现幻觉了,因为不可能同一时间两个人一起出现幻觉,不过凡事没有绝对,也许是这里存在某种什么致幻的无色气体,并且连防毒面具都无法过滤掉。
可是,很快余堡就知道这并不是幻觉,因为他已经看到龙羽在朝着他们挥手,并且还大声叫余堡:“师弟,你还活着啊!”
太熟悉的语调了,龙羽还是那样的不会说话,而他已经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眼泪都已经下来了,不知道那是激动还是真的把自己掐疼了,瞬间感觉余堡找到了心里上的依靠。
在他们聚集到了一块,由龙羽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他讲了之后,余堡才豁然开朗,然后他们就开始商量如何破开这个石灰层,当然余堡比较将这件事情说清楚,因为它在整个事件用着承上启下的关键作用。
整件事情,起因不用再重复交代,就是由于某年某月一支由龙天军、都灵太太、药王、张道光为首,以老潘和他女朋友一行为为队员,这样的一支队伍前往某个古墓中倒斗。
期间发生的事情不用多做考虑,最终龙天军得到了秦王玺,所以余堡怀疑这个斗应该是秦朝的,而且还是一代名声显赫帝王的,极有可能是那位始皇帝也说不定。
等他们凯旋而归的时候,却发现有人得了一种怪病,最初也是一个两个,但后来越来越多,几乎那次下斗的人几乎无一幸免,唯独有一个怪胎,那就是老潘,他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奇遇,这也不做考虑的范围。
然后就有了这一系列倒斗,目的其实就为了余堡在树根密林中丢失的那张帛书,他不知道这张帛书是出自哪个斗中,不过有可能就是上一个江郎山中的那个。
其实所有墓葬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余堡以为昆仑山古回国遗址便是终点,那是龙天军他们希望的破灭,但现在看来却正是希望的开始,那个黑衣人说的话开始在余堡的耳中萦绕。
在历史上,无数有权有势的人在求长生,余堡以为龙天军他们也是这样,但现在看来,他那不叫野心,而是一种迫于无奈的反抗,是他们对于自己生命尽头的不甘心。
余堡猜测,在龙天军他们见到有人患上了怪病,心里自然非常担心,便开始着手培养了龙羽等弟子,现在他们寻找解决办法的同时,龙羽这些人也成长了起来,知直到他们发病的时候,龙羽他们早已经开始接触倒斗事业。
余堡问了前不久发生的三件事情,也是关系到龙羽、龙天军和都灵太太三个人:那就是龙羽为什么能从无期的牢狱之灾中走出来龙天军为什么起死回生,或者说他为什么诈死都灵太太的身体状况已经不足以到这种地方,可为什么她能进来为什么又要进来。
龙羽说:“师弟,我能回答你关于我自己的情况,其实我一直都在上述,你还记得柳家吧?有他们帮忙的情况下,即便是死刑,也能够改变结果。”
龙天军摸着胡子说:“余堡啊,关于我诈死的事情,那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知道的,在你们江郎山陈瞎子的儿子遇难之后,他一直在各方面针对我,不管是生意还是每次倒斗上,我这也是迫不得已才这样做,希望你不要怪我。”
余堡苦笑道:“我有什么理由怪师傅你?你把偌大的卸岭派交给了我,把你所有的家业留给了我,我说谢谢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