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看到了余堡的浓烟信号,所以就划了过来,根本没有想到会是余堡,所以在见到余堡之后,他们才激动成那样,当然还没有他激动的厉害。
说完这下,高瘦子给了余堡一支皱巴巴的烟,说:“泡了水了,勉强的抽吧!”
余堡慌忙接了过来,说:“有就不错了,你真的不知道我和那些野兽纠缠成什么样。”
高瘦子吸了一口烟,呛的连连咳嗽,大笑着说:“幸亏小哥你丫的还是黄花大小伙子,要是被那女野人蹂躏了,你该怎么面对妹子?”
余堡用船桨砸了高瘦子一下,骂道:“卧槽,你他娘的能不能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高瘦子挠着头说:“这是俺的专长,你他娘的不会已经被那个了,有些神志不清了吧?”
“滚!”余堡白了高瘦子一眼,然后看向身后的方钰婷和姬月娅,问:“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方钰婷说:“小哥,你回来了,我们当然是听你的,不过现在想要追上那七个人,好像是不可能了!”
高瘦子立马插嘴道:“小哥出马,一个定俩儿,有俺们家的小哥在,别说是追他们,就是跑到他们前面都没问题,是不是啊小哥?”
余堡瞪了高瘦子一眼,说:“你以为我是神吗?不过,我倒是不想去追他们,陈玲她们还有那沈家父女两个人都没有找到,我们应该先去找找她们。”
高瘦子担心道:“万一被他们捷足先登了呢?”
余堡说:“没事,这里的地形这么复杂,就算是就导航能导过去也不会那么快,而且这种规模的斗里必然有强悍的防盗措施,他们没那么容易进去又出来的。”
姬月娅忽然开口道:“这可说不好,毕竟这里就是天然的防盗措施,要不然这墓早就让人盗了,我看这次的威胁不是来源于墓中,而是这片神秘的雨林中。”
余堡愣了一下,然后说:“管不了那么多,先找人要紧,我被困了那么长时间,也许还有比我更惨的,所以我能理解他们现在的心情,我们必须要找到他们。”
高瘦子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俺自然是听你的,只是这茫茫的湿地,俺们要怎么找?”
余堡想了一下,说:“如果他们还活着,可能和我之前的现状差不多,那我们就可以在这木舟上做一个狼烟,只要他们看到一定也会效仿,而我们的木舟是移动,找起来会效率快的多。”
高瘦子转身一拍余堡的肩头,说:“看吧,还是俺们家小哥有办法,只是俺们可能要把来的路重新走一遍了!”
方钰婷说:“我觉得那倒不用,红鱼她们肯定会及时往回赶,而且还有水土不服的那四个人,说不定现在他们就在来的路,我们就一路向前划,能碰到几个算几个,剩下的要是还找不到,等我们返程的时候再找他们。”
余堡有些担心地摇头说:“这种鬼地方待一晚都是致命的,我觉得还是回去找吧!”
高瘦子有些茫然,说:“你们两个说的都有道理,要不然俺们四个投票吧,谁票多听谁的!”见余堡想要说话,高瘦子立马打断说:“现在没有什么筷子头,大家一律平等!”
余堡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那行,投票决定。我是回去找,方钰婷是前行,你们两个可以说自己的观点了!”
结果在余堡的意料之中,姬月娅弃权,高瘦子和方钰婷站在一个阵营,这家伙不用说肯定为了冥器,这点儿余堡可以理解,所以也只能少数服从多数了,余堡甚至都怀疑他们早已经商量好了,要不然高瘦子怎么会要求一律平等呢?
不过,余堡知道他们比起他更加的看的清楚问题的严重性,那种雨夜发生的事情,几乎就等于宣告死亡,能入同余堡这样活下来的人真是屈指可数,甚至就活了他自己一个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在高瘦子的百般要求下,甚至连他的罗盘几乎要糊在余堡的脸上,余堡才拿出那张帛书,对照着罗盘确定接下来行走的方向,其实余堡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总比他们要靠谱的多。
木舟在余堡的指挥下朝着北方直上,余堡就有些好奇地问高瘦子:“有没有打听到那些老外的具体来头?”
高瘦子说:“从他们的交谈中,俺可以确定他们一定是盗墓贼,再具体就不知道了。”说完,他很奇怪地看向余堡问:“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余堡说:“老话说的好,这同行是冤家,更不要说我们这个行业,竞争力有多大不用多说,你他娘的也不是经常告诉小爷人心可谓嘛?”
高瘦子裂开嘴笑了起来说:“吆喝,连小哥都有这种预见了,看来他已经彻头彻尾成了一个盗墓贼了。哦,对了,还不是普通的盗墓贼,一跃成为盗墓贼的头头了。”
余堡白了他一眼,骂道:“你他娘的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我再怎么变也不会丧失自己的道理底线,一切还是以人为本,不像你一天就想着冥器。”
高瘦子摇着头说:“看来俺的话说的太满了,从你那一方面说确实是这样,可是俺们就是盗墓贼,干的就是这个营生,你丫的就是不务正业,以后还要多多像俺学习,做一行要爱一行,不爱冥器难不成俺爱尸体啊?”
余堡被高瘦子的话呛得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很多大道理的话就是卡在嗓子眼说不出,只好不去搭理他,开始埋头划船,既然已经选择直接找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好替其他人祈福了。
说实话,余堡对那些盗墓贼只是因为他们是他的同伴,最主要是替沈家父女不值,只是为了几万块把自己的性命搭进去,而且沈珍珍还未满十八岁,这是多么年轻的一条生命啊,怎能让人不为之惋惜。
虽然余堡也尽量说服自己,他们是因为贪财而死,在古训中不是也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可余堡就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或许就像高瘦子说的那样,余堡确实有些优柔寡断不务正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