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余堡一脸的求知欲,龙天军就呵呵一笑,说道:“软曜石,又叫冰种曜石,产自冰岛海克拉火山,属于冰河时期的产物,是年代最为久远的一种石料,吸收了最为纯洁时期的日月精华,孕育了天地间最为纯种的能量,是极为罕见天然能量石,存世极为稀少。传说中的孙悟空和石敢当就是这类石料中所产生的精灵。”
余堡边听边点头,等他说完,就问:“师傅,那用这种软曜石制作成聚宝盆能有什么作用?”
“养!”龙天军非常简单同样也很认真地出了一个字。
余堡眼光一亮,问:“养字何解?”
龙天军说:“你做古董行业时间也不短了,肯定知道人养玉,玉养人这个说法。”见余堡点头,他接着说:“用软曜石制成的聚宝盆也能够达到这样的效果。”
余堡说:“行业都说人养玉三年,玉养人一生,那这个聚宝盆……”
龙天军比出三根手指说:“只需要三天。而且不仅仅是玉,很多东西都可以以软曜石来养,养过之后价值将会以数倍、数十倍,甚至数百倍成长。”
他说到这里,余堡便是恍然大悟,难怪敢称之为聚宝盆,同时也证明世人理解有误,聚宝盆并不像是通常理解的那样,放一片金叶子就能长出一盆金叶子,而是把这片金叶子“养”的价值抵得上一盆金叶子。
如果要给这种奇特的现象一个说法,那他觉得应该是软曜石打造的聚宝盆有一种非常特殊的放射性物质,可以取其糟粕留下精华,原本是千足金通过这么一“养”就会变成万足金。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余堡就急不可耐想要回去实验一下。刚起来准备离开的时候,龙天军叫住余堡说:“等下,把避水珠还给我吧!”
余堡一愣,立马苦笑道:“师傅,都送出的东西您老人家还怎么好意思再要回去,这可不符合您的身份。”
龙天军白了余堡一眼,说:“别扯那些没用的,这避水珠是我心爱之物,我是担心你下水有危险在交给你暂时使用,毕竟海斗不多,我想你以后也用不到。”
余堡和龙羽打了个招呼,然后大步流星往外走,头也不回地说:“我也不知道丢哪里了,我帮您回去找找看,找到了就让人给您送过来。”
“这小子,唉!”身后传来龙天军无奈的叹息声。
回家了铺子里,余堡一头钻进了自己的房间,阙三和伙计们也习以为常,知道他一旦这样,肯定就是有什么珍贵的冥器,所以每个人的眼神都是好奇的目光。
由于上次高瘦子用海水不成,余堡这次换成了淡水,同时加了泥土,而要养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他的卸岭甲和避水珠,因为在余堡回来之后,就已经把避水珠串在了卸岭甲之上,压根就没有打算还给龙天军。
余下的三天余堡几乎就没有怎么离开铺子,连吃饭都是叫外卖,二麦子劝他多出去走走,因为这三天的时间,他整个人好像瘦了一圈,余堡曾在重力秤上一称,发现居然足足瘦了五斤,心里也是一阵的骇然。
在他将卸岭甲和避水珠从聚宝盆里拿出的时候,余堡首先就发现以“天龙”打造卸岭甲变得陈色更加的剔透,至于避水珠余堡倒是看不出有多大的变化,大概是因为他对它还不是那么的熟悉,微小的变化是看不出的。
在余堡回北京城一个星期之后,方钰婷给他打了电话,说她即日就到,余堡精心打扮了一番,除了买了一些像样的衣服之外,还剪了一个新发型,顿时就感觉自己帅了不少。
余堡从车站把方钰婷接回了铺子,一路上他们什么都没有说,方钰婷眼神中有些茫然的神色,一直在欣赏沿路的风景,而余堡觉得也没什么可看的,除了车就是人,北京城今几十年不都是这样吗?
他们两个往铺子里一坐,二麦子让伙计端上了茶水,然后就各忙各的去了。余堡点了支烟,还是忍不住先开口了,问:“方钰婷,来北京有什么打算?”
方钰婷一笑,说:“以后就跟着你呀!”
余堡被这一句突如其来的话搞得有些无所适从,挠着头说:“你师傅那边怎么办?”
方钰婷说:“师傅说这是他答应你的事情,他不能在小辈的面前言而无信。”
这话听得余堡就有些不舒服了,喝了口茶掩饰一下,同时也是在想接下来怎么的话。迟疑了一会儿,余堡说:“我想听听你自己的意思,这和你师傅没有关系,就谈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方钰婷有些不明白余堡的意思,也可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就看着他。余堡说:“你对我感觉怎么样?”
方钰婷点头道:“很不错。”
余堡说:“那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方钰婷再度点头,说:“愿意。不过,我想让你知道一些关于我或者说是关于整个盗墓四派的事情。”
余堡皱起眉头,但还是示意她可以说。方钰婷说道:“你知道我、龙羽、陈玲和红鱼都是孤儿吧?”
余堡点头说:“这件事情我听说了,我不会在意的。”
方钰婷笑了笑说:“我们都是来自同一所福利社,儿时大家都的境遇一样,是趣味相投玩伴,后来我师傅和其他三派掌门去了。我清楚的记得,那是在我五岁那年,从我离开福利社的那一刻,我的命运便已经注定了。”
余堡苦笑着问:“盗墓的命运吗?”
方钰婷微微点头,说:“这可以说是宿命。我在仙灵派不断地长大,接触各种倒斗的技艺和机关术的破解方法,在我第一次下斗的时候,就被困在了一个机关中,那是整整的三天,最后我还是没有破掉,还是我师傅救了我。”
余堡说:“应该是他对你的考验吧!”
方钰婷不否则也没有肯定,继续说:“你无法理解一个孤儿对亲情的渴望,别人对我一点点的好,我都会铭记于心,所以我一直都在报恩。”
余堡叹了口气说:“没错,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至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方钰婷说:“所以我师傅让我做任何的事情,我都会去做,那怕这件事情是我非常不愿意的,我都不会忤逆他的意思。”
余堡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站在方钰婷的立场来考虑,她这样做完全没有问题,可却害了他,不过余堡还是能够理解她的,就说:“以前的事情就让它
过去吧,现在我们不是已经坐在这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