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堡和高瘦子睡在余堡的铺子里,把大概的事情大致分析了一下。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多说的,就是他们两个在胡乱猜测。
整件事情,也就是看方钰婷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而余堡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毕竟一个电话和短信都没有,让他意识到自己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甚至可以说,他在方钰婷的心里,和高瘦子是差不多的,甚至从智商方面余堡还不如高瘦子。
余堡是属于那种一根筋的性格,说好听点就是执着,典型的不见棺材不落泪,他必须要知道这到底是谁的意思,在别人看来也许这不重要,但这对余堡来说却是能决定他这场爱情,属于单相思,还是其中有隐情。
在任何方面,余堡或许是优柔寡断的性格,但爱情上类外,这或许和他这种懦弱性格的强烈自尊心有关,余堡不想在这方面被人看不起,所以在知道结果之后,余堡所做的一定会非常的果断,绝对不会拖泥带水。
第二天一早余堡回到铺子,把事情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就坐在外面的藤椅上发呆。其实,手里一直握着手机,上面的号码停留在方钰婷的名字上,只是一直没有拨出去。
二麦子从铺子里边走了出来,看余堡的情绪不高,就问:“老板,您心情不好啊?”
余堡“嗯”了一声,说:“我一直没有问你,你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二麦子笑着说:“老板,我都这个年纪的人了,老婆儿子都有了。”说着,他掏出手机让余堡看照片,照片上有二麦子一家三口,在他们三个人的脸上洋溢着笑容,看的出这一家人很幸福。
余堡说:“老婆漂亮,儿子帅气,想不到你老二麦命还真好啊!”
二麦子挠了挠头,说:“嘿嘿。还行,还行。”
余堡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我还真羡慕你。”
“老板,您开什么玩笑呢?”二麦子扫了一眼身后的铺子说:“您现在可是北京城古玩界中年轻一辈的名人,可以说是春风得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看到上那家的姑娘,直接大票子砸过来不就得了。”
余堡诧异地看着他,问:“你觉得钱能买到爱情?”
二麦子呵呵一笑说:“这我可不敢说,但是没有钱,拿什么保证爱情呢?”
余堡苦笑道:“我们理解的不同,钱和爱情是两码事。”
二麦子显然忌讳余堡是老板,并没有再往下说,就站在余堡的身边看着远处的几个玩闹的小孩子,也许他是在想他的孩子,而余堡想起的却是红鱼那个可怜的女儿。
在二麦子进去招呼客人的时候,余堡翻到了红鱼的名字上,便是打了过去,问了问她那边的情况,她说已经重新装棺入殓了,最近她会一直盯着的,要是尸体有继续腐烂的现象会通知余堡的。
余堡也是拿人的手短,自然只能答应下来。
挂了电话,余堡就狠了狠心,给方钰婷打了过去,听到电话传出的盲音,每响一声,余堡的心都跟着颤一下,就在余堡觉得不会有人接的时候,对面却接了起来。
“小哥,有什么事情吗?”方钰婷的声音传来,同时伴随着非常嘈杂的声音。
余堡迟疑了一下,问道:“你还在长沙吗?”
方钰婷说:“我正在回西安的火车上。”
余堡问:“怎么没有坐飞机?”
方钰婷说:“手里带着一些东西,坐飞机过不了安检,只能坐火车回去了。”
余堡心说火车也要过安检吧?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见余堡这边没有声音,方钰婷说:“小哥,你是不是有事啊?”
余堡说:“和氏璧在我手上,我想见见你师傅。”
“真的?”方钰婷有些难以相信地问道。
在余堡确定了自己的话之后,方钰婷又问余堡怎么得到和氏璧怎么得到的,余堡也就最后相信她一次,把事情都和她说了,唯一没说的是关于红鱼孩子的事情,余堡只是说帮了红鱼一个很大的忙,毕竟那是属于红鱼的秘密,她应该不会想让太多人知道的。
听完,方钰婷沉默了片刻,说:“想不到最后会被红鱼带出来,看来你这个忙帮真的很大。好了,我马上给我师傅打个电话,让他直接联系你。”
余堡说:“行!”
在挂了方钰婷的电话,不出几分钟后,余堡就接到了药王的电话,和这个仙灵派掌门也没有什么太多要说的,他有和氏璧,他需要和氏璧,他们立马就约定好,余堡去西安找他交易。
这次西安之行,高瘦子并没有跟余堡去,因为他老娘病了,他说是非常严重,余堡也不能不让高瘦子做孝子,只能找龙羽和苍狼帮忙。
余堡的电话打了过去,龙羽立马就答应了下来,不过余堡没有告诉他,余堡真正的目的,就是说自己有个大买家在西安,让他们两个跟着走一趟,余堡担心会被人黑了。
这种事情在他们这行也绝非新鲜,不过买卖古玩的人到了其他城市,你买文玩的需要带钱,而卖主需要带文玩,两者任何一方面都损失不起,所以一般都会叫上几个可靠的保镖过去,以防万一。
过了两天之后,他们三个人开车前往西安,毕竟冥器在余堡身上,这种级别的物件,那被抓住不是死刑估计也是死缓,和氏璧可是比传国玉玺都要珍贵的文物,说等级的话至少也是特级了吧!
余堡还记得,一枚赵国的三孔布钱币,在八六年的嘉德春季拍卖会上,成交价格是三百五十多万,而余堡手里的这个玉璧,在赵国时期就是无价之宝,秦王情愿用四座城池来交换的,后来也是因为和氏璧为借口打起来的,所以其价值只要余堡敢要的价格,应该没有人会还价。
一路的开车从北京到西安,全程有一千多公里,用了不到七个小时。车是苍狼开的,余堡觉得这家伙不是开的太快,可能是飞的太慢,就连他这个不怎么晕车的人,下了车都脸色惨白,真的被恶心得快要吐了。